其實,童大小姐請範克勤當老師,那是為了什麼上音樂課啊!就是想多和範克勤在一塊。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是乾什麼都行的,都不會覺得無聊。
此時,童大小姐就是這樣,彈琴就彈琴唄,反正自己和範克勤在一塊不就可以了嗎。
等童大小姐探了一會之後,範克勤就發現童大小姐水平比自己其實不差。這倒也不怎麼奇怪,畢竟人家是錦衣玉食出身,學過這方麵的東西那就太正常了。
這怎麼辦呢?沒事,不會露餡,範克勤不能教她彆的,還不能教她幾首彆的鋼琴曲麼。比如剛剛的水邊的阿迪麗娜就完全沒問題。一說出去,就是自己創作的,還倍兒有麵子。
如此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上午馬上就要過去了,範克勤要告辭。童大小姐本想送他,結果迎麵碰見她老爸回來了。
介紹一番,範克勤在離開的時候,童大為看了眼範克勤的背影。而童菲也隻好留在家裡了。
範克勤出來後,叫了個出粗車。沒錯,是汽車的出租車,來到了南側城市邊上。等快要出城的時候範克勤坐在後座,道“師傅你在路邊停一下,我找個小店,買盒煙抽。”
“哎,好。”司機答應一聲,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範克勤沒給錢,直接下車,裝作找雜貨店的樣子,轉入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裡。
由於這裡已經到了城市邊緣,所以行人比較少。範克勤進去後,數了數牆麵的磚頭,把一盒煙故意從兜裡掉了出來。借著彎腰撿的功夫,範克勤已經把那根特殊的煙拿了出來,塞在了靠牆角的一個縫隙當中。
這個死信箱裡沒有東西,說明第二批人還沒過來呢。或者是剛剛過來,還沒來得及放置信息,告訴自己等人已經過來了。
範克勤轉身走了回去,很快在一次的坐在了出租車裡。這一次出城開了二十來分鐘,車子停在了廢棄工廠門口。
範克勤走了進去,正趕上劇組吃完了午飯,休息完畢開始拍攝下午的戲。此時已經拍攝到了一個女幸存者,借著高等醫生的嘴,在警察局講述起自己的遭遇。
這個廢棄的廠房裡麵正好也有廢棄的辦公室。製景的將這個辦公室布置了一下,都不用怎麼還原。因為基本就兩個角度的拍攝就可以。所以把需要入鏡的地方,弄一弄就好。拉兩張桌子,給演員換好衣服,畫好妝就成。
詹瑞德的導演水平確實有兩下子,很快就把這場戲拍下來了。用了也就一個來小時。跟著提著鐵皮喇叭,喊道“轉場,去一樓拍攝幸存者囚禁室的戲,都動起來!!!快點!”
放下鐵皮喇叭之後,詹瑞德轉頭一眼正看見範克勤,立刻走了下來,道“萬老師,正好你來了,那個裂頭器你看行不行,跟我去看看唄。”
“好啊。”範克勤答應一聲,跟著詹瑞德下了樓。進入一個牆皮都都脫落的房間後,就看一大幫人正在屋內忙活呢。架機器的架機器,放置道具的放道具。其中一個道具師正在拿著一個大號的球狀的器械,翻來覆去的查看呢。
“放凳子上。”詹瑞德見此,立刻出聲道“萬老師,您看看這樣的行不行?”
範克勤來到了跟前,看了看,發現表麵上看是個金屬的裝置。正麵有兩個四隻寬的金屬板,連接著最外層的金屬架子。
範克勤伸手推了推,不沉,原來,隻有少數的幾個地方,使用金屬做的,剩下的都是用木頭。但是刷著一層金屬質感的油漆。
範克勤擺了擺手,道“不要這樣,這東西太新了。要知道,死局殺手雖然動手能力很強,但是這種細節他怎麼可能在意呢?他在意的是好不好用,實不實用。這個外表的漆一刷,雖然做的不錯,但是一看就太講究了。”
詹瑞德點了點頭,道“也是,死局殺手不可能把東西弄得如此將就。可這怎麼辦呢。咱這個東西是木頭做的,要是不刷一層漆,就被看出來了。”
範克勤道“好辦。”說著,拿起這個裂頭器,往地上來回的開始蹭。一直把外邊蹭的傷痕累累。有不少地方都露出了裡麵的木本色。
然後範克勤把東西,交給了那個道具師,道“開動腦筋,這個是個廢棄工廠,你去找個上鏽的鐵門或者鐵管子,把所有地方都曾上鐵鏽。如此一來就沒問題了。”
“對。”道具師也不是傻子,隻是一開始沒想到而已。聽完抱著裂頭器道具直接就跑出去了。
詹瑞德拉著範克勤說道“萬老師,這個道具是解決了,不過那個死屍可不好弄啊。我打算,在女性幸存者,剖開那個死屍肚腹的時候,讓死屍不入鏡。隻是在之前,用鏡頭帶一下,這樣,我們用真人就可以完成。”
“這樣不真實啊。”範克勤擺了擺手,道“這樣,死屍躺在旁邊的廢棄物上,簡單的弄個門板做成床,上麵割一個洞,演員在下麵蹲好,頭部往上揚。然後用紙殼包著一些豬腸子,做成肚子,其餘的身體部位也用紙殼撐著就好。手部如果也想真實的話,也用腦袋同樣的道理。然後拍攝的時候,女幸存者騎在這個死屍的腿部,然後用刀剖開肚腹。
你在拍攝的時候,來回切換女幸存者和死屍的視角。相互看著對方的感覺。然後女幸存者在用刀剖開屍體的時候,隻給女幸存者特寫。然後在她翻找肚子裡麵的鑰匙時,再把鏡頭下拉,給死屍特寫。這樣的話,紙殼已經被她剖開,就不會穿幫了,而且還能夠看到真正的翻找鑰匙的場麵,就會顯得特彆真實,而且也特彆有視覺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