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他一個警察怎麼會這些?真的不用稀奇,警察真的多才多藝,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事。要知道,他前世從警二十餘年了,絕對的老刑偵了。是以接觸的案件類型非常之多。他曾經抓過不少利用魔術,裝作特異功能然後騙錢的騙子。其中有幾個騙子還真有水品,花活會的不少,可不是單單會個花瓶種美女的貨色。畢竟要與時俱進嘛,光是會個浮空人頭,花瓶種人能騙到的人那是越來越少了。因此騙子也特麼的在不斷地進步。
一次行騙案件,涉及的金額達到了近兩百萬元,都屬於特大案件了。範克勤帶隊最後將嫌疑人抓住後,開始審問,在審理的時候,作案動機,行騙的手段,方式,方法,這些都要審問清楚,並且記錄在案的。而這個會不少花活的騙子,被突破之後,原原本本的開始交代問題。而魔術這個東西,有很多你隻要知道了原理,誰都能變。甚至還能舉一反三,用一個原理的東西,重新弄出好幾個新的魔術。
所以範克勤才跟華章說,自己也是個“魔術師”。
範克勤說道“彆管他們,你正常演就行。”
這時候,那個後台調度主管兼主持人,已經用話術完成了串場,高聲道“各個貴賓,金碧輝煌的好朋友們,下麵出場的是,被稱作瑞士的華人歌星,演唱天後,剛剛到達我們上海灘不久的張晴女士!大家掌聲歡迎!!!”
下麵的觀眾還挺給麵子的,基本上全都鼓了掌。當然了,華章和範克勤其實根本也不在乎,他們為了是讓自己的掩護身份能夠立得住。
華章在掌聲中走了上去,要不說人長得好看,確實是受歡迎呢。她一出去,掌聲的頻率以及聲倍明顯上升了幾個檔次。
華章也不會那些這些的。不過這個年代唱歌不用像是後世,很多都連唱帶跳的。基本隻要是唱歌,就靜靜的唱就便行了。
很快,三首歌過去,華章開始下台。那個主持人拍了一下範克勤道“下下一個節目就是你了。”說這之後,立刻再次登台開始主持,跟台下的客人互動,其實這兒時候,就是給台下的人,送花籃的時間。
範克勤笑著和華章擁抱了一下,順勢在耳邊道“二十來個花籃,真是厲害,我看大多數都是大花籃。而且還有直接單獨打賞的。”
華章打趣道“那你爭取超過我哈。”跟著用更小的聲音,道“我好像是看見陳恭樞了,就在台下。左上角的那個卡座。但我看不清楚。”
嗯?陳恭樞?範克勤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和華章的身份暴露了。不過第二反應,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自己是陳恭樞,真的發現自己和華章,那肯定就動手了。順藤摸瓜,放長線釣大魚?自己和華章這兩條魚已經夠大了。
另外,在來之前,範克勤和華章不是和一些了解陳恭樞的人細細的聊過嗎。知道他是什麼人,比較好色,愛玩。是以如果站在這個角度來說,陳恭樞出現在這裡,其實真的並不奇怪。
範克勤低聲道“沒事,他不認識你,而且你現在的模樣也不可能被認出來。”
“嗯。”華章道“他認識你嗎?”
“沒有見過麵。”範克勤道“但我們相互之間,應該都知道。我的檔案之前在情報處,就是最高登記,後來又去了安全局,所以陳恭樞沒有機會查到的。你的也應該一樣。”
“嗯。”華章點頭道“那沒事,我們正常往下就好。”
“對。”範克勤道“如果真的有事的話,我們上樓頂,跳到側麵的那個樓離開……”
兩個人也就抱著剛剛咬耳朵到這裡,從旁邊來了個服務員,道“打擾了張女士,萬先生。”
範克勤和華章隨即分開,道“怎麼了?有事?”
服務員有點為難,可能是看他們倆是一對,因此有點猶猶豫豫的說道“第六卡座的客人,打賞了兩百銀洋,想請張女士過去喝一杯。”
六卡?我操。範克勤和華章對視一眼。雖然他們這些日子也隻是來了金碧輝煌夜總會一次,但卡座的號碼啥的還是知道的。六卡,不正是那個疑似陳恭樞所在的作為嘛。
“稍等。”範克勤道“我們商量一下。”服務員可能也知道,這一對情人可能是要麵臨金錢和情感的考驗了,因此識趣的點頭,走到了一邊。
華章低聲道“我可以接近,趁機看看是不是陳恭樞。”
“那樣很危險。”範克勤道“就算他看不出來你的真正身份,但是要趁機對你動手動腳的,你幾乎沒法反抗。如此的話,到最後暴露的幾率恐怕更大。我們不管這些,把錢退了,然後我們完事去外麵等著,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華章稍微想了想,覺得範克勤說得對。萬一是陳恭樞的話,要是真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用強,你說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反抗肯定暴露,不反抗那自己怎麼辦?所以這種事,直接在源頭掐滅才是最好的。
兩個人商定完畢,招手了叫過了服務員。範克勤道“把錢退給客人吧。如果你怕為難,就說她已經有丈夫了,隻是登台表演不做彆的。”
“好的。”服務員羨慕的看了眼範克勤,心裡感覺能娶到這麼個大美人,福氣可不淺。
華章低聲道“其實,我剛剛想到一句話,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我接近後,虛與委蛇,然後跟他到樓上的房間開個房,或者是去酒店開個房,趁機突然下手,成功率很高。”
範克勤道“嗯,我相信你的話。但是之後呢,如果真是他他肯定帶著人,你本身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