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麼走的話,那麼處於外側的一個人,轉頭看向內側的一個人說話。就會變得非常正常。但是呢,外側這個人有向裡側看,便通過了蒼蠅館子開著的大門,能夠通過走路時,不同的位置,從而觀察到館子裡麵的大多數情況。
這麼一走一過,長沙局的特工就發現了,目標人物正跟另外三個小子喝酒呢。記住這三個小子的長相和穿著打扮後。他們就開始在外麵隱秘的地方守著。
出來一個人就指認一個人,每指認一個人,就有幾個新的,沒有露過像的特工開始跟蹤對方。
是以這兩天來,長沙局通過這個小子。發現了不少極度可疑人物。
那說這個小子這麼不小心嗎?怎麼跟個狗蹦子似的,一點都不低調呢?其實他的行事已經很小心了。
無論是去見誰,他的行為幾乎是貌似符合邏輯的。如果是不知道的人看,他的行為幾乎是一點毛病都沒有的。
比如說去麵館和那個北區居住的人見麵,是背對背吃麵,這種情況要是換一個人看,誰能看出毛病來?
其中最主要的,就跟範克勤的分析是一樣的。這夥日諜分子,在一個多禮拜之內,連續做下大案。這個密度本身就非常高,無論他們行事多麼的低調,那肯定該有的動作一點都不能少。
而現在他們除非是打算深潛下來,按兵不動。要不然,如果他們還有要暗殺的目標,他們是必然會行動的。不可能說,還有目標需要暗殺,結果他在自己家一直呆著,誰都不見。就可以完成整個暗殺了?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範克勤在知道這個情況後,幾乎可以斷定,通過他的這種頻頻出動的行為。這夥日諜分子,肯定是要再次行動了。
華章自不必說,肯定是同意範克勤的這個觀點的。沙青青和李健兩個人其實也很同意。畢竟這夥日諜乾的事,是符合他們的行為規律的。因此沙青青先後又調派給了李健三組人,以免盯住的人太多,從而漏掉某個日諜分子。
這夥日諜,作案頻頻,殺傷力非常高。可如此一來,現在也給長沙局一個非常好的機會。誰都知道,你如果不動,那反而破綻是非常少的。想要發現是相當困難的。
這就好比,你是一個間諜,去了一個城市後,你住下來後,一直正常上下班。什麼間諜的活動都不參加,那對方的人再高明,也不可能知道你是間諜。可是你要從事間諜活動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現在這幫日諜分子就是如此,動作如此頻繁,殺傷力是上去了。但是隻要被盯住,那從而牽連出來的人,就會變得更加容易。
又是兩天過去。長沙局就已經弄明白了。那個家住在北區,但是跑到大福區去吃麵的人。應該並不是這夥日諜一條線上的人。這跟範克勤之前的一個思路,認為給他們提供消息的人,判斷是一致的。
因為這個家夥在當天去了大福區吃麵過後,完全就變成了正常的生活軌跡。每天在商貿航裡上下班,就再沒有任何彆的動作了。
範克勤推測,這個家夥在吃麵的時候,已經將下一個暗殺目標的信息,成功的傳遞給了那個日諜分子。
接下來,這個動作頻頻的日諜,也證明了範克勤的推測是正確的。
通過監控他,和砸蒼蠅館子裡吃飯的家夥。長沙局的特工,再次發現了幾個人,一共是九個。這一點跟長沙局李健勘察現場的推測,也是相符合的。他勘察過後,認為這夥殺人的日諜應該在八個,或八個人以上。現在發現了九個,就更加可以肯定,頻頻作案的就是這夥日諜無疑了。
通過接下來的偵查,長沙局的特工又發現了他們確實要有行動了。而行動的目標非常有可能就是城防司令部的軍事參謀,聶少宇。
因為,長沙局再監視的時候,就發現這夥日諜其中兩個人出了門,於是他們就跟著。可是這兩個日諜,來到了光陰北路的時候,一個在對麵的樓道裡待著,另一個則是在光陰北路街口處一個小公園裡呆著。
到了中午的時候,另外兩個人來到了這裡。之前的兩個人又離開了。這明顯是個換崗的動作。為什麼換崗,和在這裡待著他?從他們之前犯下的案子上猜測,這四個人,有極高的概率在監視,或者是偵查某個目標。
而到了晚上這兩個日諜,在光陰北路城防司令部下班的時候。騎著自行車,跟上了一個人的車子,正是軍事參謀,聶少宇的車子。
聶少宇彆看年齡不大,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在布防這一塊的能力相當之高。而且家境也好,這就導致,他現在的位置雖然不算太高,隻是一個軍事參謀。可是他的城防布置,卻非常受到城防司令部的重視。
跟著這兩個跟著聶少宇車子的長沙局特工,一路跟到了聶少宇的宅子後。發現晚上,依舊有人日諜分子換班,把這兩個人也替了下去。倒是沒有呆在大街上,而是住的客棧。一個是聶少宇家所在街道左側街口的馬記客棧。還有一個則是住在了,右側街口的十字路口的一個居民樓裡。
這個居民樓裡到底日諜分子怎麼監視,就不太清楚了。長沙局的特工沒法進去,生怕暴露自己。不過倒是可以猜測日諜可以躲在樓道裡,看著十字路。雖然一晚上都呆在樓道裡,可能比較遭罪。卻並非不可能的。
碰見人了,有人往上來,那他就下去唄。如果有樓上的住家往下來,那他就裝做上去。這都是有可能的。再者說,這個居民樓也不是一個單元,他完全可以再換一個單元繼續躲在樓道裡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