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前期計劃實施的非常順利,田藍天調了兩個心腹好手,給這個叫新佑誠忠的高級間諜當保鏢。住進了何氏賭場的三樓客房當中。
然後呢,這兩個軍統的保護人員,每天都會把新佑誠忠整理出來的,一些關於小鬼子的一些機密情況,默寫出來交給他們。然後他們會分出一個人,出來轉交給田藍天。
就是這樣,結果也就是一個禮拜之前,田藍天再次開車到了接頭地點,想要取新佑誠忠寫出來的機密,卻沒有等來自己的手下。
田藍天身為情報處處長,那也不是白當的,立刻覺得有點不對。於是馬上在旁邊的公用電話,往軍統站打回了個電話,調來了幾名好手。
走進去了賭場,結果上了三樓,打開新佑誠忠的房間後,發現這三個人已經全都死了。
田藍天見此也顧不得彆的了,人都死了還保密個屁啊,立刻調來了一隊特工把現場封鎖了,然後給武站長打電話將情況說明。
武站長親自趕到了現場,把整個賭場全都封了,調查了一遍,結果沒發現任何可疑人物。他本來想的是自己雖然沒有保護好這個人,但是把凶手找到也算能夠保住自己腦袋。
結果現在一無所獲,也不敢再拖了。硬著頭皮聯絡了總部,結果戴老板一聽,立刻就炸了。劈頭蓋臉這通給武站長罵,祖宗十八代恨不得都翻來一遍。不過戴雨農發泄之後,倒是冷靜了下來,立刻讓武站長趕到重慶問責,之後再根據情況處理。這就是整個事件的前後原委。
範克勤聽罷點了點頭,問道“現場現在什麼情況?”
“還處於封鎖中。”田藍天道“不過特派員,那個何氏賭場的老板,好像也有幾分能量,這段日子有不少人想要走關係。而且其中還涉及到了本地幾個大家族,所以賭場已經重新開業了,但是三樓的那幾個房間,還處與封鎖中。”
範克勤“嗯”了一聲,道“有案件報告嗎?我想去現場看看,如果有的話拿上,我在路上看一看。”
“有。”田藍天答應一聲,立刻到了旁邊抄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道“喂,小衛啊,賭場的案子,案件報告你拿出來,在一樓門口等我……嗯,好了。”
聽見這話,範克勤起身,旁邊的莊曉曼等人也跟著站起。範克勤道“行,那咱們下樓吧。”
田藍天放下了電話,帶著範克勤下了樓。果然,在門廳的位置,此時正有一個中年穿著軍裝的女人,手中拿著一個文件袋等在這裡。
田藍天接過文件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女人是機要室衛主任。然後將文件遞給了範克勤。
一行人到了外麵,範克勤和莊曉曼一輛車,坐在後麵開始看了起來。話說軍統的專業性還是可以的。現場的照片拍攝,遠中近景都有,還有不少特寫。
其中的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家夥,被標注為新佑誠忠。現場的傷口也有特寫,法醫屍檢時給對方扒光後,傷口的特寫也有。事實上,他身上的傷口隻有一處,就是脖子咽喉一直延伸到左側動脈的一個很長的口子。
另外兩個軍統特工的傷口那就複雜的多了,明顯是經過了一定的掙紮或者打鬥。手臂,脖子處都有淤青。心腹等部位被反複捅刺多處。
範克勤詳細的看了看幾個人的傷口,以及現場死亡後的相片,在心中已經整理出了一些情況。再看軍統調查的賭場的服務員,或者是賭客什麼的,沒有目擊者。
結果上麵的記載反引,這些人沒有聽到過什麼打鬥的聲音。看了看幾個類似的筆錄,也沒什麼發現,範克勤隨手將文件遞給了旁邊的莊曉曼。
他看的很快,不過看完之後也就三分鐘不到,車子就停在了一處大院的門口。何氏賭場到了。
下車之後,範克勤打量了一下占地麵積可是不小啊,不過賭場的院牆並不高,是半身牆,而且還是那種柵欄式的,無論是誰都能看到裡麵顯眼的主樓。和主樓兩旁的,好似歐洲宮廷式的彆墅。
光是賭場的院內,就有不少造型吸引人的雕塑,有一人多高的骰子,還有籌碼的放大版。最吸引人的則是刷了油彩的各國錢幣的雕刻,被擺放在了院內的各個位置。放眼看過去就是紙醉金迷的一個吸引人的場所。
此時門口人來人往,一看生意就相當不錯。但範克勤注意到絕大多數人都是往裡進的,出來的人隻占少數。
田藍天走了過來笑道“特派員,這裡的建築有點特彆,車子開不進去,您多擔待。”
範克勤道“沒關係,那咱們進去吧。”
“好。”田藍天道“特派員請。”說著,當先引路,走了進去。
範克勤幾個在後麵跟著,一路直接進入了占地麵積很大的主樓。剛剛一進去,就聽見了裡麵各個賭台上的聲音,根本不受控製一樣的衝進了耳朵。
現在可是白天,還沒到玩樂的最佳時間,但就是這樣,裡麵的各個賭台上都有不少人在儘情的玩耍。
一個穿著短旗袍的女郎走了過來,不過卻被田藍天攔住了,道“我們是國府的公務人員,你們經理在嗎?去叫他來三樓找我們,就說我姓田,他就知道了。”
這個打扮中西結合的女郎聞言笑著答應,轉身走了。田藍天轉頭說道“這個何氏賭場的老板一般情況下白天不在,但他們經理長期在這管理賭場,一會特派員有什麼要問的或者要求,隻要找他們經理,就能立刻辦了。”
說著話的時候,田藍天已經帶著範克勤來到了旁邊的電梯。早有服務員幫他們拉開了門子。眾人走上去後,電梯操作員問了一聲,直接操作著電梯送眾人來到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