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台接過鈔票,笑著說道“處座放心,我們全程參與,一準誤不了事。”
“嗯。”答應一聲,範克勤往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車子,直接往陸曉雅家而去。小年嘛,雖然肯定沒有三十重要,但是身為中國人肯定也得意思意思。等到了之後,敲門沒幾下,陸曉雅和陸隨雲爺倆就出來了。
上車之後,很快的來到了孫國鑫的家裡。沒錯,範克勤他們約的小年,就是在孫國鑫家過,誰讓他家房子最大呢。等進去後,相互拜了個早年,直接開始吃喝。
他們這裡正在嗨皮的時候,武漢的偵查小組可也沒閒著。尤其是金多旗和紀綱兩個人,在城西的一品居,要了好幾個菜,燙了一壺老酒,一邊吃喝一邊觀察著斜對麵聯合銀行的情況。
要說現在這個年頭,富裕的人家還是少,小年一般都選擇在自己家過,甚至絕大部分人都沒錢過。是以越到年節什麼的日子,飯店裡麵的食客反而會越少。
兩個人碰了杯,小酌一口後,金多旗說道“昨天晚上我仍然盯了半宿,可以確定那地方隻是換了一批警衛,但是人數我估計沒變。因為我查了查,全算上十四個人。”
紀綱吃了口菜,低聲道“你說的是警衛一共十四個?沒有其他值班的?”
“對。”金多旗說道“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我能看出來,六個長白班。還有兩個八人的班,都是上一天一宿,休一天一宿。晚上的話,隻有八個人值班。”
“晚上……”紀綱琢磨了一下,道“晚上太靜了吧。”
“是有點靜。”金多旗說道“不過守衛力量少,有得有失吧。這也是我這幾天觀察到的。”
“嗯。”紀綱點了點頭,道“你乾的很好,我會把這個情況反應上去,怎麼做選擇,讓老板決定吧。”
金多旗點了點頭,道“大哥,那用不用咱們在這些日子,在看看武漢當地的彆的目標?”
紀綱道“老板還沒有指示,那兄弟們自然不能撤,也彆閒著,多弄清楚點周邊的情況吧,尤其是地形。”
“明白了。”金多旗答了一句後,不再說正事。開始和紀綱說些扯淡的話,那個地方好玩啦,那個地方姑娘多之類的,總之就是花樣吹牛b。反正他們什麼都沒乾,也不能出事。
到了第二天,金多旗等人,開始再次探查周圍的地形,這個活還是沒什麼難度,溜溜達達的就把任務辦完了。就是這樣,隨著偵查小組的偵查,紀綱也越來越多的掌握著更多的地形信息。
如此這般又過了三天,紀綱收到了總部的回電,範克勤明確告訴他,留下一名信息掌握最全的人,剩下的偵查小組全部化整為零撤離武漢。
紀綱明白,這是範克勤要動手了,誰留下?那就隻能是自己了。因為所有消息最後都是彙總在自己這裡的,於是立刻出了門,開始聯係偵查小組的人,通知眾人立刻分成三兩人一組撤離武漢。
範克勤這麵也不敢放鬆,轉過天來,確定了偵查組所有人都回來了,並且是三兩個人一組的回來,能夠相互監督。從時間上看也絕對沒有問題後,這才開始給白豐台和康昌明的外勤行動隊發報。告訴他們聯係留守紀綱的方式方法,然後同時聯係紀綱,告訴他,將一切跟外勤隊交接完畢,立刻也撤回總部。
當天下午一點來鐘,紀綱穿著棉服,帶著頂禮帽,進入了之前金多旗的律師事務所。因為金多旗走後,這裡根本沒有暴露過,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一個安全屋。而且現在基本是用一次就可以拋棄了。如果康昌明或者白豐台需要的話,可以使用自己的公寓。
找了個沒人的機會,紀綱用鑰匙捅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然後裝作清掃的樣子拿過一把掃帚,藏在窗口側麵,觀察著街麵上的情況。
果然,大約就在十分鐘之後,紀綱一眼就看見了白豐台,穿著一身皮大衣,從巷子口拐了進來。於是紀綱馬上拿著掃帚,推開門走了出去,好像是剛剛掃完地,掃帚上粘了一些臟汙,在牆麵上拍打了幾下。而後又煞有其事的抖了抖,看了眼,仿佛把臟東西拍打掉了後,滿意的再次走進了屋,卻虛掩著門。
跟著,紀綱立刻再次來到了窗口側麵,開始觀察起巷子兩端。沒一會功夫門一開,白豐台也走了進來,問道“怎麼樣?安全嗎?”
紀綱依舊的盯著外麵的情況,道“嗯,我沒看見尾巴。應該是安全的。”
白豐台一笑,道“這我當然知道,來的路上我就確定了肯定沒有尾巴,再說我剛剛來這裡,怎麼可能被人綴上。我說的是這個房間。”
紀綱聞言也是一樂,道“安全,這個房子是我手下一個得力兄弟的住所,沒暴露過,放心吧。”
兩個人一個是外勤總隊的,一個是調查處的。都在安全局上班哪能不認識呢,再者說他們的頂頭上司都是範克勤,是以外勤總隊和調查處基本是一家人,隻不過職能不一樣罷了。
白豐台說道“那就好,說說吧,這些日子肯定還有什麼收獲吧?”
紀綱依舊藏身在窗口側麵,盯著外頭,說道“還真有,總體而言,兩個情況。一個是關於銀行排班的情況,人數什麼的。另一個就是最近我們又擴大了偵查範圍,所以地形掌握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