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光看字麵,看起來也是沒問題的,可是第二個房屋信息,也是如此,就成了“木標五一長。”合起來就是“安權局一三零木標五一長。”
雖然看起來有點驢唇不對馬嘴,但是如果加上諧音,那就比較通順了,便成為了“安局一三零目標無異常。”
範克勤看到這裡,拿過一個筆記本,將這些字寫了下來,然後在安局後麵畫了個逗號,想了想,一三零後麵也加了逗號。跟著說道“安局,一三零,目標無異常。”
老齊說道“一三零是什麼意思?時間?方位?”
範克勤想了想,道“咱們有一零三房間嗎?”他說的,老齊也是明白的,因為局內部各個科室的房間,直接就是名牌,沒有什麼幾零幾號,不過他不敢大意,說道“是不是他們自己編的呢?比如一樓從左往右開始,就是一零一,一零二之類的?”
範克勤聽罷在心中算了算,道“不管是從左往右,還是從右往左,似乎都不對,一個是空置的審訊室,可以直接排除,另一個是總務處的內業庫房。內業庫房裡麵,沒有什麼機密文件吧,又不是機要科,檔案室。”
老齊點了點頭,道“嗯,內業裡麵有文件,但都是一些不涉及到保密的文件,買個掃帚,拖布,添置個水壺,筆記本這些,他們記個賬,登個記什麼的也就完事了。”跟著頓了頓,道“處座,這是卑職無意中發現的,咱們再往下看看。”
對!與其直接在這裡猜,還不如看看另外一份報紙。範克勤立刻就找到了另外一份晨報,果然,在相同的版麵,這回刊登的卻是尋人啟示,但格式和上一份卻基本一致,看到這裡,範克勤就覺得有門。
果不其然,這一次,雖然稍微有點區彆,第一句話取最後一個字,第二句話取倒數第二個字,以此類推,得到另外一句信息“岸泉局八二五母表無藝長。”
範克勤想了想,最終翻譯成了“安局,八二五,目標無異常。”就在他將這條翻譯過來的信息,寫在筆記本上後,突然之間想了起來,昨天自己正常上班來的,大概就是八點二十五分,反正是不到八點半到達的。而今天呢,自己早上去了一趟安局不遠的,給筱田歲三設置的安屋,然後又去了一趟黃山區的五湖酒店,是中午回來的了,幾點忘了。雖然談了會事,然後就去吃飯了,但吃飯的時候,調查三組組長童飛找的自己有事,所以自己很快就吃飯了,也沒用多久!這麼一推算的話,自己好像回來的時間,就是在一點半左右。
跟著範克勤看了看報紙的時間,昨天的那張報紙,正是“八二五”那張。今天的報紙,也正好是“一三零”那張。
範克勤本身很嚴謹,跟著他再次拿出另一份報紙,這是前天的。他記得大前天沒回家,住了一晚,然後到了第二晚,也就是前天,也忙活了一整天,看看報紙上,如果這份還是能夠對的上的話,那就這個信息,可有非常有意思了。
到底是沒讓範克勤失望,當他整理出前天的晨報信息後,竟然是自己下午一點十分左右,到了情報處的時間。
範克勤對這個發現,不但沒有擔心,反而非常的高興,見老齊對這一連串的數字還有點不解,於是立刻給他解釋了一遍。老齊聽罷,張了張嘴,很是驚訝的說道“處座,小日本的目標……是你!”
範克勤笑了笑,道“嗯,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了。”跟著高興的拍了拍老齊的手臂,道“老齊,你行啊,比我發現的還早啊。”
老齊登時笑了笑,道“處座,我這是撞了大運了,就是那麼一看,第二個信息看的就是這個,而且按照一一,二二,三三的順序這麼一看,竟然真是。其實卑職,剛才隻能想到這個方法,沒成想……隻能說是走了狗屎運了。”
範克勤道“彆謙虛,運氣也是自身能力的一種體現,乾這行的有時候確實需要點運氣。明天有空的時候去趟彩票局,買上幾注,說不得,我也能跟你沾光啊。”
他話說的倒是輕鬆,可現在知道了小日本要殺的目標,竟然是自己,要是真的放鬆,那才是找死。因此想了想,又道“你先回辦公室,我去把這個發現跟局座彙報一下。”
“是!”趙德彪起立,幫著範克勤將筆記本還有幾份報紙都整理好,然後關上錄音機,和範克勤一起出了門。然後一轉彎,往自己的組長辦公室去了。
範克勤則是抱著這些東西,直接來到了三樓,通過顧惜君進入了孫國鑫的房間。
此時,孫國鑫的屋裡,竟然還有其他人,這個人大約二十七八,跟自己差不多,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略瘦,但卻比較精神。
見範克勤進來,孫國鑫看了眼範克勤,見了他手上拿的東西,也沒多問。而是指了指他,道“田笑啊,這是你們總隊長範克勤,認識一下吧。”
這個叫田笑的立刻朝著範克勤打了個立正,並敬了個禮,說道“自貢分局外勤隊隊長田笑,向總隊長報道!”
範克勤也回了一禮,看向了孫國鑫,後者說道“田笑也是我的老部下了,能力很不錯啊,尤其是行動能力。我是讓他特意去的自貢。”但為什麼是特意,又是怎麼安排的,孫國鑫倒是沒說。然後轉向了田笑,說道“行了,你去準備吧,立刻出發。”
“是!”田笑再次給孫國鑫敬了個禮,這才轉身出了門。
孫國鑫指了指麵前的椅子,道“來,先坐下,咱們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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