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左腿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右腿在對方腋下穿過,而後彎曲下來,跟自己左腳踝攪合在一起,範克勤道“這是三角鎖,同樣的,隻要真的鎖住,沒人能夠脫開。你可以這樣攻擊。”說著他左手抓住對方的探出的右手,將之拉開,用拳頭虛虛的在對方的腦袋上比劃了兩下。續道“也可以這樣攻擊。”跟著,他右手屈肘,以肘尖對著祝英中的腦袋再次比劃了兩下,隨即鬆開了雙腿的鎖扣,又道“這個鎖扣形成之後,是將你身體的重量作用在敵人的身上,而敵人是脫不開的,無論做什麼動作都是白費力氣,你即便是不打他,他也會被你慢慢的磨死。過程大概是漸漸的失去力量,之後會呼吸困難,腦補供氧慢慢的不足,從而休克,最終死亡。訣竅就是快速的用雙腿攪合在一起,隻要這一步形成了,敵人必敗,除非你自己錯過了機會。”
範克勤頓了頓,又道“但我強烈建議你,隻要成型了三角鎖,要立刻擊打對方沒有半點保護的頭部,他隻有一隻手穿過來,還用不上力量,另一隻手會被你的大腿阻擋,做不到保護頭部。但如果敵人有利刃的話,瞬間出刀,在你的背後或者肋部攻擊就可以刺殺你,所以你一定要快。剛剛鎖死對方,馬上對他的頭部采用重擊。”
跟著範克勤又將三角鎖的各種用法,部施展了一遍,最後想了想,又把十字固等關節技也交給了路不平和祝英中兩個人,一堂課眼看著到了九點來鐘,差不多該回去了,範克勤總結道“這些技術最好的情況下是,雙方都是空手的,當然,除了能夠瞬間弄死敵人的果絞和斷頭鎖兩樣之外。尤其注意的是,十字固和三角鎖。這兩樣未必能夠瞬間便可以製敵餘死地,所以我個人建議你們可以適當的練習,但不用強度太大。因為你們是在敵人的地盤活動,如果不能瞬間要他們的命,或者讓對方完失去抵抗能力的話,鬨出了動靜,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當然,多學點東西總是沒有壞處的。但你們倆要善於多動腦子,技術永遠是為人服務的。得看你怎麼用和用在什麼時候。行了,天色不早了,今天就這樣吧。”
“是!”兩個人同時挺身說道。
範克勤也不管他們,拿過拳套,跟錢金勳走了出去。見錢金勳拉開駕駛室的車門,不由得調侃道“有點醒酒了?”
錢金勳道“嗯,精神了,要不咱倆再去喝兩杯。”
範克勤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聞言不由的一笑,道“還要喝兩杯,我就怕你在喝暈過去,還得我把你送回家。”
“扯淡。”錢金勳道“我真醒酒了,哎,剛才看你跟他們對練功夫的時候,我就精神了。正好咱倆都沒吃飯呢,找個地方再喝點,這回不喝白的了,整點啤的。”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啟動了汽車,沿路往市區開去。至於祝英中和路不平兩個人怎麼回去,還是老規矩“不管不問。願咋回咋回。”
範克勤打開副駕駛的手扣,拿出一盒駱駝,叼在嘴裡一支,道“你這酒量行啊,白的整完整啤的。混合著喝能成嗎?”
錢金勳道“你看我開車畫蛇形了嗎?……你給我來根。”
範克勤給他插了一支在嘴裡,又幫他點燃,道“是開的挺穩。成,那就喝兩杯,不過你可不能喝多啊,我可不想把你抬回家。”
“磕磣我是吧。”錢金勳道“我那是中午喝的,現在都晚上九點了。再者說我什麼量,白的喝完喝啤的,啤的喝完喝黃的,黃的喝完喝紅的,啥事沒有。”
兩個人一路吹著牛b,很快的進入了市區,在錢金勳家門口找了個上檔次的館子,開始吃喝。用錢金勳的說法“這回不用擔心我喝懵了找不著家了吧。明天上班你來開車接我。”
點了二冷,二熱四個菜,範克勤先就著吃了一個饅頭,這才開始跟錢金勳對飲起來。
啤酒就沒事了,主要是錢金勳的酒量確實很不錯。而範克勤又是超強的體質,啤酒對他來說一句話“有多少我喝多少。”當然,這確實有點吹牛了。但他確實是傳說中,踩一摞箱子喝的人。
再次對飲一杯,錢金勳吃了口花生米,問道“哎,克勤,這種纏人的功夫,也是你在歐洲學的吧?”
範克勤道“什麼纏人的功夫,那是泡妞的技巧。我這個叫巴柔。不過不是跟德國人學的,我們學校裡有一個教官,早先在南美做生意,後來又搬回德國了。這種武術就是他在南南美時學的。不過這個功夫在那不太受歡迎,因為德國講究的是整體素質,軍事素質,相互的協同作戰。是以格鬥課程是沒有巴柔的。他主要是教戰術的。後來我和他熟悉了,在不上課沒事的時候,總在一塊,慢慢的就學會了。”
錢金勳道“這玩應我看挺實用啊,能不能推廣?”
範克勤道“正規軍,大部隊的話推廣起來意義不大。因為都是大兵團,能用槍就儘量用槍弄死你。再不濟也是白刃戰。所以這種功夫在現代戰爭當中不太好用。”
錢金勳道“我說的是咱們,誰說大部隊了。”
範克勤想了想,道“咱們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是已經在教了嗎?情報科和行動科的外勤現在就是練的這一套,隻不過讓我改良了一下而已。”
錢金勳道“套的呢?你不是說,這是結合咱們軍統以前抓人的辦法,幾個同時纏住對方嗎。要是你把這種功夫套的教給手下的兄弟們,怎麼樣?”
範克勤道“我教到是沒問題。不過他們真的用不太上。”跟著他壓低聲音接著說道“你想啊,咱們主要是為了抓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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