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琢磨著,點手叫過小二,叫了一壺茶和一盤糕點與瓜子,慢慢的吃喝起來……
那是快要到了中國的又一個新年之前,上海特高課總部一紙調令,讓剛剛年滿二十歲的鶴田太郎,麵見了隸屬於特高課南方情報部的部長,香取武夫。
便是此時,他依舊還記得香取武夫的話“鶴田君,你是帝國悉心培養的精英,所以精英自然就要跟精英合作,所以去中國的後方吧。”
“鶴田君,那裡是你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你不是一直想讓自己的一身所學有發揮的地方嗎。”
“鶴田君,我隻會給你金錢上的支持,但並不能太多,你隻能憑著自己的本事,去往中國的後方,到了那裡,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暗號,你的學長一條君,將會告訴你具體任務的。”
於是,鶴田太郎混入了逃難的人流,一路輾轉,來到了重慶。並且贏得了一條誠的認可,成為了帝國特攻隊的一員。
然後,鶴田太郎明白了特供隊和情報小組的區彆,一直到幾天前,再次收到了一條誠緊急召見的暗號,於是鶴田太郎被通知在晚五點五十五分,準時在憲兵司令部門口製造騷亂,三分鐘內脫身。
他當時甚至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過自己是帝**人,自然不敢有誤的執行了計劃。但是當他離開不久後,一聲巨響,讓自己突然之間恍然大悟。
鶴田太郎並沒有覺得自己被當槍使,反而覺得自己的長官真是太過厲害了,他就像一個出色的大腦,將計劃的一部分告訴給自己,另一部分告訴給彆人,而這些人隻要嚴格精密的按照一條長官這個大腦指令行事,就可以出色的完成計劃。而且相互之間並不見麵,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在跟自己配合,這樣就能夠大大的保證整個特攻隊的安全。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鶴田首次參加特攻行動後的回憶和興奮感。伸手就從枕頭下麵抽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房門。
“咚咚咚”不過緊跟著隔壁的房門也都被敲響。並傳來男人的大喊聲“開門,快點開門。不然砸門了!!”
鶴田太郎在心裡迅速的判斷了一下,自己昨日晚間執行完了任務,在回來的路上首先兜了幾個圈子,可是廢了不少功夫,最後才轉回了自己的住處。因此後麵不可能有人能夠跟著自己,即便有人沿路打探,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住宅在哪。要不然在夜裡就已經出事了。並且衣物也都處理掉了,自己是沒有留下什麼手尾的。
在接到自己的隊長命令後,他還故意和一個街上的瘋子打了一架,並且有幾個鄰居看見的時候,可是正經挨了幾下狠的。身上有傷也是正常的。所以鶴田在判斷這隻是大規模的一次排查,自己隻要沉得住氣,就可以過關。
打定了主意,鶴田太郎立刻答應一聲“來啦,來啦。”而後迅速拉起床單鋪蓋,將一塊床板順帶掀起,將手槍放在了下麵,然後快速的複原,披上一件衣服,走到了前麵,將自己的房門打了開來,當看見外麵是一隊憲兵的時候,他故意的微微一怔,道“這……這幾位長官,您有事?”
其中一名士兵眼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鶴田左臉耳下有一塊淤青。調轉槍口指向了他,大喝道“這有一個!”
幾名憲兵聞言迅速的靠攏了過來,同時用槍指著他。鶴田太郎有點害怕的咧著嘴,高高的舉起雙手,快速的好似迫不及待的辯解,道“哎哎!長官長官!彆開槍,我是好人啊,怎麼回事?是不是弄錯了呀?我在新晚報報社上班,是一名記者。什麼壞事都沒乾過啊。”
見他這樣的表現,那幾個憲兵也略有放鬆,不過身後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道“發現什麼了?”
之前的那名憲兵,道“報告長官,這人臉上有傷!”
鶴田太郎登時冤枉的說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和一個瘋子動手了,但也沒打壞他呀,當時可是有不少街坊看見了,都能給我作證,絕對是他先動的手,我隻是被他打的急眼了才還手幾下,然後就跑了呀,這……這不至於讓各位長官親自出麵呀。”
那個之前發聲的人,正是楊繼承手下的一名特工申長鬆。他走了過來,看了看鶴田太郎的臉,道“有傷的統統帶回去。”
“是!”兩名憲兵直接衝進了屋,將鶴田太郎的雙臂一扭,就往屋外押去。
鶴田太郎大叫道“不是!長官,長官,我還得上班呢,彆,我認罪,我不該打人,我願意賠償啊,我真願意賠錢啊!長官!”
他一邊大叫,心中不住的判斷對方所說的信息這個穿著中山裝的漢子,剛說的是有傷的統統帶回。那就是說,帶回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彆人。而自己是有街坊鄰裡作證的,這就比彆人占據了更大的優勢。
當他被兩名憲兵壓出去之後,就看見旁邊的住宅裡,也有兩個人被壓了出來,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人,可謂鼻青臉腫,看樣子被打的不輕,而且是剛剛被揍不超過一天的樣子。見此,鶴田太郎心中更加不慌,但麵上卻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分辨道“我是好人,我真是好人啊,長官,我兜裡還有幾塊大洋,各位長官……”
在整整五隊憲兵的配合下,在千葉大街左右的兩個區域,共八條街區。已經過了第一遍篩子。
因此楊繼承已經來到了茶樓這裡,向範克勤當麵彙報。
楊繼承道“組長,這地方蛇龍混雜,不少人都有道上的背景,帶傷的人不算少,有十八個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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