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韓國官道上,
“青山兄,這酒不錯吧~”
騎著自家的馬兒,韓非笑著看向一旁馬車上的許青山。
今運氣不錯,路過了一家客棧,
買了一點酒和食物,順便請了一回客,話都多了一分底氣。
“味道不行,口感還可以,不算差。”
沒有過多的思索,許青山便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路邊攤買的酒,有這品質已經很不錯了。
“是嗎,我倒覺得其在美酒行粒”
著,韓非便拿起酒壺飲了一口。
這酒啊,入喉如同吞入一把刀子,烈的很,對他而言反而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個人差異,很正常。”
畢竟,人和饒區彆,有時比人和狗的區彆還大。
“也對,人和人本就存在差異,個人口味不同實屬正常。”
韓非點零頭,認同了許青山的話。
人和人啊,生就存在著各種差異,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抹除的。
“正所謂,眾口難調,莫過於此。
喜歡與不喜歡,愛喝與不愛喝,
想要統一,難啊~”
著,韓非不免有些感慨。
“難嗎,我倒是不覺得,
喜歡與不喜歡,愛喝與不愛喝,並不隻能存其一
所謂,求同存異,不外乎如此。”
麵對韓非的話,許青山笑著回了兩三句。
“統一,並不意味著單調,而是……包容萬千。
你呢,韓非。”
完,許青山扭頭看向了韓非,嘴角帶著一抹微笑,靜靜等待著韓非的回答。
“或許吧,誰又知道呢~”
韓非笑著搖了搖頭。
…………
“驚鯢姐姐,我怎麼覺得,他們不隻是在聊酒?”
馬車內,蝶隔空傳音給了驚鯢。
對於馬車的隔音效果,她是知道的,正常話外麵是能夠聽得到的。
“或許吧。”
麵對蝶的傳音,驚鯢沒有一絲驚訝,簡單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對於他們的談話,驚鯢可以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是不是聊酒,她絲毫不關心。
“我覺得肯定是。”
蝶煞有其四的點零頭。
雖然不知道他們聊的什麼意思,但肯定是借酒喻物。
馬車外,韓非許青山聊的起勁,而馬車內,同樣不平靜。
蝶在猜,而驚鯢則在敷衍。
四個人,兩兩成對,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趕著路。
…………
一後,四人進入了一段荒涼的地界。
路的兩邊,是殘簷斷壁,
在殘簷斷壁中,是衣不蔽體的拾荒者。
放眼望去,令人唏噓。
地處韓國中心,靠近新鄭,卻仍是如此,可想而知韓國的羸弱。
實至名歸的……七國最弱,
土地麵積,位置尷尬,邊境戰事時有發生,就連內部同樣也不安全。
“九公子見此景,不知作何感想。”
回頭看了眼韓非,許青山緩緩地道。
觀此場景,作為韓國九公子,韓非的心情不用猜都知道很沉重。
但,他還是要。
亂世之中,比這更慘烈的場景多的是,而且數量眾多。
不終結亂世,這種場景隻會不斷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