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他,就是武安君!’
望著和自家師傅打招呼的許青山,他的雙眸不由微微眯起,暗暗打量起這位看了起來很年輕武安君。
步伐穩健,當屬於常年練武。
手上……,嗯,沒有繭子,看不出常年使用什麼兵器。
無法感知對方內息,實力遠遠在他之上。
僅僅是初步觀察,衛莊便察覺到了對方的深不可測。
如此年紀,能有如此實力,不愧常常被師傅掛在嘴邊的男人。
不過,遲早有一,我也會走到那一步。
蓋聶:‘看不透~’
和衛莊一樣,他也在暗暗打量著許青山。
得出的結論,大同異。
他,同樣也看不透這位武安君。
當然,他不會認為自己看不透,對方就是沒有內息的普通人。
那樣,很愚蠢。
能在被師傅讚不絕口的人,他不認為會是普通人。
而在蓋聶和衛莊打量許青山時,
許青山,同樣也在打量著他們。
隻不過,他更加隱蔽,即使是鬼穀子都沒有發現。
“這兩位……應該就是這一代的縱橫吧。”
視線越過鬼穀子看向蓋聶和衛莊,許青山笑著問道。
蓋聶、衛莊,一人學縱劍術,一人學橫劍術,即使親如手足的師兄弟,同時……也是注定的對手。
畢竟,每一代的鬼穀子,都隻有一人。
隻不過,他們間的故事,從《行九歌》纏綿至《秦時明月》都未曾終結,彼此間的緣分可謂時斬不斷理還亂。
“沒錯,他們就是我鬼穀派這一代的縱橫。”
著,鬼穀子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淺淺的自豪。
雖然這兩個家夥,注定要埋沒了鬼穀派最令人忌憚的東西,但他仍然為能收他們為這一代的縱橫為豪。
他們,都是賦與氣運雄厚之人。
即使鬼穀派這一代,可能會被他們玩出不一樣的模樣,但該傳承下去的仍然是不會斷的。
“蓋聶見過武安君。”
“衛莊見過武安君。”
微微行禮,蓋聶、衛莊不卑不亢的打著招呼。
雖然許青山是武安君,而且還是實力強大的高手,讓他們一度很興奮,但這並不影響兩人對其的態度。
“你們好。”
許青山笑著回應道。
現在的縱橫,雖然還有些青澀,但已經有了未來的一抹風采,很不錯。
就是不知道,有了自己的亂入,他們還會不會走上原先的道路。
想著,許青山便覺得頗為有趣。
“鬼穀,看來你這次是收了兩個不得聊徒弟啊。”
“你要這麼的話,他們可就要膨脹了啊。”
“哪有,他們賦確實不錯,難道不是嗎?”
簡單和蓋聶、衛莊打過招呼後,許青山再次和鬼穀子聊了起來。
“雖然確實不錯,但從你口中出‘不得了’,總感覺他們有些當不起。”
當著蓋聶、衛莊麵,鬼穀子沒有絲毫顧及的內涵了他們。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故友實力,自家徒兒就算是再成長十年,也當不得這評價。
“你這麼,就不怕他們傷心。”
嘴角一彎,許青山配合著道。
“實事而已。”
“哈哈~”
聽完鬼穀的評價,許青山不由的笑了。
還真是不由情麵啊。
如果換其他人,可就沒有他們這麼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