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副教主、左右護法、五大長老。
這便是陰陽家的頂部配置。
東君在陰陽家,那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教主,她便最大。
雖然實力、資曆、……都比月神差了些,但東君頂著的副教主就是比右護法值錢。
“有的玩了。”
坐起身來,許青山笑著伸了個懶腰。
月神,記憶裡還挺熟的,把她從陰陽家拐跑,感覺因該會很有趣。
……
一刻鐘後,客廳。
許青山、驚鯢、東君、月神,一男三女。
“月神,好久不見。”
四人中,許青山率先開口。
不過說起來,他們其實也不是好久不見。
最近的一次也就在幾天前,便宜表弟嬴政繼位時。
作為武安君,在這權力交接之時,他當然要適當的震懾一下秦國所有勢力。
其中,自然就包括屬於中立的陰陽家。
“好久不見。”
順著許青山的話,月神也是打了個招呼。
一雙柳眉杏眼淡淡的注視著許青山。
對於眼前這位,她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
說好吧,其實也不是很好,因為一開始他便是作為一個威脅著闖入她的生活。
說不好,其實也不對。
對於自己和陰陽家,眼前的男人表現的很大度。
隻要不乾‘壞事’,對於在鹹陽的活動,他幾乎都不會過問。
就連當初,他們陰陽家入住鹹陽,他也沒有過問具體目的,隻是簽了一係列的‘條約’。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們,那就隻有‘熟悉’這個詞。
每個月,這個男人便會到訪一次陰陽院。
至於目的,便是讓他們給東皇大人寄信。
在這種情況下,一來二去他們便熟悉了。
雖然她非常奇怪,為什麼鹹陽、驪山相距明明不遠,他們的交信周期還要一個月,但她從來沒有過問過。
‘為什麼為一月,那當然時因為東皇太一每個月隻能預測一次。’
在他的記憶中,他和東皇太一乃是‘好友’。
每個月,自己都會委托他幫自己算一個下,而這一下就基本會把東皇太一掏空。
所以,每個月,他隻會送一封信。
“我這次喊你過來,也沒有彆的事。
就是這位……你們陰陽家的弟子偷偷潛入我府邸中,我需要一個解釋。”
招呼打完了,許青山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一點含糊。
先不管東君焱妃是出於什麼目的,首先她的潛入行為就需要一個交代。
如果換成其他人,敢這麼明目張膽潛入,此時已經是一具死體了。
“武安君請放心,月神此次前來,便是為了解決此事。”
餘光掃了眼一旁‘罰站’的焱妃,月神誠懇的向許青山開口道。
正如同她所說的,這次前來,她便是奔著解決問題來的。
東君焱妃,乃是他們陰陽家的副教主,他們需要維護。
武安君許青山,不僅是秦國最為危險的人,也是他們陰陽的朋友,他們也必然需要給出一個交代。
這次,她是抱著十分的誠意來此。
‘月神姐姐~’
察覺到月神的視線,焱妃低垂得目光愈發低垂,有些不好意思不看向月神。
昨晚,她思考了一晚上。
這次闖的禍,可能真的有點大了。
回憶著和武安君對話中的點點細節,她悚然發現,在對方眼中,可能完全沒把陰陽家放在眼裡。
或者說,對於武安君許青山,陰陽家在其麵前完全沒有份量。
想要填上她闖的禍,陰陽家必然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既然月神你這麼說了,那我便洗耳恭聽。”
迎著月神得視線,許青山淡然一笑。
這次的事,可大可小,就看月神能付出多少代價。
往小的說,這隻是東君焱妃的個人私事,對於她的行動陰陽家毫不知情。
往大的說,東君的行為可以是是受到陰陽家的授權,他們有這不可告人的目的。
“錢財、地位,武安君並不缺。
所以這次,我們願意把陰陽家的副教主-東君焱妃,送於武安君,任憑差遣。”
說完,月神的芊芊細手遙遙指向已經有些懵了的東君焱妃。
這,是命運給出的答案,焱妃你可要好好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