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得問老大了。”
沉默片刻後,馬克開口回答了胥童的疑問。
雖然他承認老大越叫就覺得越順口,但許青山控製了燈塔之後,他提議過是不是要換一個嚴謹正規點的稱呼。
隻不過,後來沒改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大就老大嘛,隻是一個稱呼,又沒有什麼。
反正這麼叫的都是自己等人,也不怕尷尬。
他原以為地麵小隊也差不多是這麼個稱呼,哪能想的到他們都是直接喊名字的,所有現在這種情況有點小尷尬。
“胥童,你覺得‘老大’喊得不行嘛?”
回頭看向胥童,許青山麵露和善的問道。
相比起城主什麼的稱呼,他倒是覺得老大更接地氣一點,也更實在一點。
在燈塔,他就是名副其實的老大。
“沒有。”
麵對許青山的問題,胥童沒有任何猶豫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差點就完了,還好我果斷。
注意著許青山緩和的眼神,胥童在心中默默鬆了一口氣。
艾麗卡:“哈哈哈~對不起沒忍住~哈哈~”
看著胥童的前後變化,一旁的艾麗卡一邊笑著一邊抱歉。
“咳咳,嚴肅點。”
戳了戳艾麗卡的肩膀,傑夫小聲提醒道。
雖然現在他們都是一夥的,而且他也差點沒忍住,但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克製一點的。
“嗯。”
捂著嘴,艾麗卡點了點頭。
而相比於獵荒者的反應,白月魁小隊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
寡言:“胥童啊,怎麼今天這麼啦了啊。”
在許青山回頭後,寡言摟著胥童的肩膀調侃道。
雖然他也被許青山‘教訓’過,但像胥童這樣下意識的‘挨打立正’,他真覺得很有意識。
“嗬嗬。”
從喉嚨中發出兩個相同的音節,胥童表示不想鳥寡言。
…………
白月魁:“好玩嘛?”
瞥了眼許青山,白月魁淡淡的問道。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你說呢夏豆。”
說完,許青山扭頭看向了夏豆。
“嗯,還好吧。”被許青山頂了出來,夏豆硬著頭皮說道。
對於這種事,她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正如青山說過,快樂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雖然胥童不快樂了,但他們卻是挺歡快的。
隻是,老板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可不知道。
“……”
看著許青山把夏豆拉下水的行為,白月魁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算了,就這樣吧。
看在夏豆的麵子上,放過你了。
雙眸微眯的凝視許青山,白月魁給了他懂的眼神。
…………
夜晚,燈塔。
原本因該‘熄燈’節約能耗的燈塔,此時卻是燈火通明
不管是內圈還是外圈,都在處在一片歡悅的氣氛中。
就連空中淡淡的雲霧,都被淡黃色的燈光渲染上了顏色。
今天,在燈塔群眾看來,怎麼講都是一個值得記住的日子。
甚至,有人都開始準備給今天起個名了,什麼‘終結之日’、‘轉折日’、‘新生之日’、…………
傑夫:“馬克,不會吧,才兩瓶就紅了,你行不行啊~”
端著酒瓶,傑夫指著馬克通紅的臉龐調侃道。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馬克的隻是身體很少接觸酒精導致的臉紅,實際上他完全沒有醉意。
“來,繼續,你小子等會可不要求饒。”
瞥了眼傑夫,馬克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
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這點酒精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沒有反應。
“來。”
看到馬克迎戰,傑夫笑著就是伸出酒瓶。
碰~
噸噸噸~
啊~
摸了把嘴,傑夫朝馬克挑了挑眉。
“你小子”
注視著傑夫一口氣一瓶,馬克還能說什麼,跟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那學來的這一手,他記得收集的物資裡也沒有那麼多酒給他喝啊,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私藏渠道?
一邊喝著,馬克一邊不由得思索。
埃隆:“一個一個的,我啊,老了,和你們可比不了。”
看著傑夫和馬克對拚,埃隆一邊感慨嘴角一邊勾起一抹笑容。
這樣的場景啊,他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端著酒瓶,埃隆往嘴中就是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