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相信。’
聽著表姨白月魁的心聲,許青山心中一陣了然。
自己說的越是自信,她就約覺得自己是在企圖欺騙她。
不過也好,要是表姨不這麼想,這個承認也兌現不出來。
“我會回來的,到時……表姨可不許再反悔。”
說著,許青山伸出右手,四指彎曲成全,小指伸直。
雖然拉鉤這種事很幼稚,但不得不說有時候確實很好用,不管是男男、男女、父子、……都吃這一套。
“多大的人了。”
看著許青山伸出的手,白月魁笑著吐槽了一句。
不過,嘴上雖然吐著槽,但白月魁還是很誠實的伸出手。
“拉過勾的事,就一定能辦到,表姨不知道嗎?”
注視著白月魁的雙眸,許青山笑著說道。
“不知道。”
嘴上說著不知道,但手上嘛?
手指扣在一起,大拇子一按,‘契約’……成立。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現在是時候告訴你了。”
收起情緒,白月魁認真的注視著許青山。
…………
燈塔外圈。
“你們說,賴大師是不是又說對了。”
趴著欄杆上,夏豆性情低落的自語道。
即使再遲鈍,她也意識到青山哥這次的猩旋之行多半凶多吉少。
碎星:“可能吧”
歎了一口氣,碎星一句話緩緩說出口。
當初,賴大師說許青山是瑪娜生命時,她和夏豆等人一樣抱著非常懷疑的態度,或者說是完全就不信。
雖然許青山確實強的向非人類,但如果要瑪娜生命能扯上關係,那完全時瞎扯淡。
底線城市中相處了那麼久,是人不是人,他們心裡清楚。
清晨他會起來打拳,遊戲機他會和白月魁搶著玩,嘲諷人他總是直擊要害,…………
隻是現在看來,賴大師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許青山是瑪娜生命會是在未來的時間。
寡言:“不要這麼悲觀嘛,萬一老板能勸住呢?”
背靠著欄杆,寡言試圖把氣氛從低落中帶出來。
未來的事,又不是不可以改變。
老板沒出來,就意味著她在向許青山和盤托出賴大師的話,他想這因該……能改變許青山的決定。
雖然和許青山認識不到一半個月,但對於老板的這位外甥,他們早已把他當然自己人。
他們誰也不想賴大師的話成真。
胥童:“你也說了事萬一,還有九千呢?”
聽完寡言的話,胥童下意識的抬杠到。
或許是因為習慣的原因,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有考慮到寡言這麼說是為了讓大家不至於那麼悲觀。
直到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四道目光聚焦到他身上,要是胥童是麵具臉,此時他就要尷尬的無地自容。
寡言:‘胥童啊,不會說話就閉嘴吧你。’
捂著臉,寡言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你這家夥,平時抬杠也就算了,這個時候也要來一句,是不是不抬杠就渾身不舒服。
山大:“不用聽胥童瞎講,老板可是青山的表姨,她的話青山肯定會聽。“
“而且,青山一直以來都還沒有暴露全部底牌,用著人工智能皇後的輔助,再加上有了準備一定會有所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