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你對人家有意思嗎?”
回義莊的路上,九叔開口問道。
“舅,為什麼這樣問?”
對於九叔的問題,許青山反問道。
有意思,沒意思,太虛了,換成饞不饞或許更好,他很實在,什麼能吸引他什麼不能吸引他,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這東西,你越是逃避,就越會被追上。
但當你主動擁抱她時,會發現她是溫柔的,她不會傷害你,她會成為你的動力,一切都是那麼隨其自然。
不過,不要沉迷於她的溫柔,不然你會被‘調教’。
“彆裝傻,人家姑娘對你有興趣,你沒有感覺。”
任家那丫頭,也就是幾年不見,現在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女孩,不管是本身還是出身都非常好。
最重要的是對自家表外甥有意思。
九叔覺得可以讓青山和她發展發展,畢竟他都二十有幾了,也該成家立業了。
他可不能讓表姐她們家和他一樣斷代了,成家立業,成家在前立業在後。
“人家對我有意思,舅你怎麼看出來的。”
轉身倒著走,許青山看著九叔打趣道。
成家立業,樸實而簡單的夢想,但在每個時代都是一些人遙不可及的夢想,以前許青山也是其中的一員。
隻不過現在,他從中走出來了,成家立業對現在的他來說是輕鬆的一件事。
不管是宏偉的事業,還是甜美的家妻,對擁有【心靈控製】的他來說,都隻不過是一念之間的是。
但對此,他有自己原則,頂多就是種種種子,沒有原則的壞人可不興當。
“你這臭小子,也開始學你那兩個師兄氣為師了?”
以教訓的語氣掩蓋自己,九叔深得轉移換題的精髓。
“哪有,我隻是好奇,師父您是怎麼看出來。”
沒有打算繞開這個話題,許青山笑著把話題拉了回來。
對於九叔這個表舅兼師父的存在,許青山在他麵前是可以‘是無忌憚’的。
就像現在九叔在飛速開始思考如何狡辯,如果換成文才和秋生,此時的九叔早就要開始‘打’人了。
“師父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這種事難道看不出來有嗎?”
“是是是,師父您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
“你…………”
“師父彆氣,跟您開玩笑呢。”
伴這著歡快的氣氛,他們離開了鎮子,走過了鄉間的小路,回到了他們的家。
………………
“文才!”
“師父,我在呢!”
一進門,九叔就喊了出來。
“拿張紙和筆來,我寫點東西。”
‘一回來就要寫東西?’
聽到師父的話,文才饒了饒頭,不就是去談遷墳嗎,這一回來就寫東西,很急嗎。
沒有耽誤,黃紙,毛筆,墨水……家夥事他都拿了出來。
“師父,都在這裡。”
把東西放在院內的座上,文才滿意的站到了一旁。
“師兄。”
“嗯。”
點了點頭,算是和許青山打了招呼。
瞥了眼文才,九叔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誇你考慮的多,還是想的太多了,要是每次都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