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去,在蘇勇的雙手中,有兩塊小鐵片,這不是普通鐵片,而是帶著磁力的鐵片,
就是這兩個小玩意,在蘇勇翻身的瞬間,將打掉的鴛鴦鉞給吸住,從而對他造成了傷害。
這種打法就是純純的野路子,可就是這種上不了台麵的玩意,把他傷了。
武藏川近三十年,所遇對手無數,有過被人中傷,但絕對沒有像眼前這般,被所謂的野路子給弄傷。
這對多年習武正宗的他來說,是一個恥辱,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麵,把他弄得如此狼狽,並非為了傷他,就是想讓他當眾出醜。
這是武藏川不能容忍的,靠著這種下三爛的招式,還讓他陰溝裡翻船了,這是**裸的侮辱。
武藏川抬頭,看著蘇勇,臉上和善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冷酷。
“這就是大涼武者?哼哼,行,既然大涼武者都如此下作,我也沒必要玩下去了,小子,這一局你想認輸,都不可能了。”
武藏川的言語冰冷,帶著強烈的殺意,隨著他聲音落下,手中的鐵扇一收,緊接著他的身體,無形之中一股股莫名的陰冷氣息散發而出。
看台四周的百姓,感受著這幕,臉色變化,靠的近一些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身體的這一變化,都百姓們都露出震驚神色。
這個似書生打扮,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武藏川,就像變了一個人,釋放的那種冷意,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仿佛在他體內,有一頭野獸即將覺醒,這還是剛上台,一臉人畜無害的武藏川嗎?
現在的他和之前,完全就是判若兩人,讓不少人都是目瞪口呆。
武藏川的變化,包間內的昭和仁川看在眼裡,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一旁的護衛同樣很激動,笑著道,“嗬嗬,能讓武藏如此憤怒,這個涼人也是厲害。”
“可不是,武藏最厭惡的就是拿這種下三爛的野路子羞辱他,這完全觸碰了他的逆鱗,讓武藏這個樣子,這個涼人武者多半要完了。”
武藏川的情緒變化,了解他的隨行同伴清楚得很,在旁邊感歎著。
其中一人像似想到什麼,對著昭和仁川道,“王子殿下,武藏這般,恐怕會鬨出人命,你說大涼會不會趁機生事。”
護衛的擔憂不無道理,昭和仁川點頭,輕聲道。
“這人能把武藏激怒,武藏就不可能給他認輸的機會,大涼想生事,也得抓到把柄才行,擂台戰嘛,拳腳無眼,總會出些意外,隻要這意外處理乾淨,想要生事也難。”
“我們就好好欣賞這最後的一場。
下方擂台,武藏川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當他話落瞬間,下一刻,他手持鐵扇,直奔蘇勇而來。
蘇勇神情緊繃,沒有絲毫大意,不一會,耳邊響起陣陣破風聲。
被收起來的鐵扇,就像開了刃的槍尖,對著蘇勇瘋狂刺去,速度之快,隻能看到模糊影子。
….
蘇勇全身心戒備,雙手持鉞,不住的化解武藏川的攻勢,蘇勇雙鉞一旋,想要像之前一樣,將鐵扇控製,甚至趁機將其打落。
但此時的武藏川,不在像之前那般隨意自在,鴛鴦鉞剛卡住鐵扇的瞬間,武藏川手掌用力,手中的鐵扇拋向半空。
半空中的鐵扇下落的瞬間,憑空打開,每一片打開的扇葉中,射出一道道類似小鐵錐的暗器。
突如其來的暗器,讓蘇勇一驚,雙手收回,手中的鴛鴦鉞轉動,將射來的暗器打掉。
蘇勇的反應還行,射來的七八道暗器被他及時打掉,不等他喘口氣,眼前一道黑影朝他衝來。
一柄打開的鐵扇,就像一柄柄飛刀,隨著他的旋轉,給蘇勇帶來了很大的威脅,如果稍不注意,很有可能會喪命。
期間,有次距離他最近的扇葉,隻有一兩寸,幸虧他及時躲開,否則扇葉劃過,蘇勇的喉嚨鐵定切開。
蘇勇的躲閃及時,但武藏川可不止這點手段,在躲過鐵扇攻擊,武藏川很自然的欺進蘇勇三尺之內。
一邊用鐵扇攻擊,一邊淩厲的腿法、拳法,打得蘇勇步步後退。
雖然竭力防守,但雙拳難敵四手,在不間斷的如同狂風暴雨的持續攻擊下。
一直在防守的蘇勇,顯露出了破綻,武藏川的拳頭,狠狠地擊中蘇勇的小腹。
蘇勇臉色一變,剛想反擊,但緊接著,對麵的就是武藏川鋪天蓋地的拳腳,外加鐵扇的攻擊。
高手過招,往往隻需要一個破綻,就能分出勝負。
但找到破綻的武藏川,根本沒有直接結束比武的意思,鐵扇、拳腳不停地轟在蘇勇的身上。
不斷短短十幾息時間,蘇勇的身上傷痕累累,有的傷口看得觸目驚心。
“怎麼了?這就是大涼武者的實力?你不是最愛用這種下三爛的招式,現在怎麼軟了,使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