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梟雄第五百零六章朝堂議罪之前的蘇祁安,有大才,也善於用兵打仗,但身上卻少了幾分鋒芒。
低調一些確實是好事,但太過低調,也會遭來猜忌。
這種猜忌不僅僅來自朝堂權貴,就連陛下也會如此。
年歲不過二十來歲左右,身有大才,又擅長帶兵,打出來的戰績,也能讓人服眾。
本應猖狂,鋒芒畢露的年紀,偏偏如此低調謹慎,一副老成做派。
這種近乎完美的性子,很難不會被人忌憚,上次的離京,蘇祁安當著所有的麵,將**之子鄭良軍法從事。
才勉強打消了蘇玄庸的猜忌,因此,才會得到陛下的七天護佑,給他離開京城的機會。
而三年後的卷土重來,文宣對蘇祁安起初還是很擔心的,可在與其交談後。
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蘇祁安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年輕侯爺的狂傲和鋒芒。
感受著蘇祁安的鋒芒後,文宣點頭,隨即又輕聲囑咐著。
「祁安,這次的對簿公堂,其他人還好,就看陛下的態度了,這三年來,陛下的心思更加難猜,所以,你還得做好準備。」
文宣的叮囑,蘇祁安明白,從蘇玄庸重組內閣,強化六部的監管,就能看出蘇玄庸比三年前,少了一些頹唐。
隨著這次的朝政部門的改製,是楚雄發起的,但如果蘇玄庸給否了,楚雄就算有多大的本事,想要改製基本沒可能。
這種加強皇權的做法,透露了一些消息,頹唐許久的蘇玄庸,漸漸清醒過來。
這種清醒不知是持續性的,還是暫時,哪怕是暫時,足以將**為首的宰輔國公,震懾動彈不得。
放眼蘇玄庸登基已有二十多年,在剛登基的頭幾年,還是很清明的,對內整頓官吏,平薄賦稅,對外整治冗雜的軍隊,在和大榮的幾場小規模戰爭中,斬獲不錯。
那幾年蘇玄庸典型就是妥妥的明君,讓人看到中興跡象。
隻可惜,隨著嫡長子蘇寧,也就是先皇太子的意外病逝,直接導致蘇玄庸心神受到了影響。
漸漸的遠離朝堂,荒廢朝政,而後,用太子之位為誘惑,讓二皇子、四皇子相互爭鬥,形成朝堂兩派,用來製衡朝堂的混亂。
彆看蘇玄庸如今好似成了什麼都不管的庸君,可實際上,對朝堂的局勢,看的那叫一個門清,想要和他玩心眼,死都不知怎麼死。
所以,這次即將到來的朝堂議罪,最關鍵的還是蘇玄庸。
蘇玄庸什麼態度,蘇祁安不會去想,也沒必要去想,他能做的隻有儘力而為,至於蘇玄庸怎麼想,隻有天知道。
蘇祁安在翰林院待的時間不長,也就半日時間,等到天黑後,二人乘坐馬車返回。
當然,二人在京都內的一切行動,都受到各大世家眼線的監視,對於這,蘇祁安是知道的。.z.
從他進城那刻起,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這些他已經習慣了。
這種監視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隻能遠遠看著,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隨著監視而來的,還有連帶的一些風言風語的議論。
可半日時間過去了,世家們期待的和蘇祁安有仇的幾位權貴,壓根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他們的議論,在蘇祁安看來,和跳梁小醜差不多。
就連各大世家族長,到後來也意識到不對,隨著一封信的秘密帶來。
想要趁機渾水摸魚的世家族長,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上麵傳來話,讓他們安靜一些,如果繼續這麼鬨,那就不是對蘇祁安動手了,就是他們了。
這消息,讓想要搞事的世家族長,大受震驚,從來
都沒想到上麵會來這一道命令。
能讓上麵這麼做,隻有一個可能,這個離開京都消失三年多的東山侯,已經成長到讓上麵都忌憚的地步。
想通了這點,世家族長後背紛紛冒著冷汗,充斥在京都內的各種對蘇祁安不利的議論,在第二日的晌午前,徹底消失殆儘。
與其一起消失的,還有一直默默監視的眼線。
能讓上麵都忌憚的地步,要是他們被盯上,恐怕死都不知怎麼死。
能做的,就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就像個尋常看客,默默等待著這次朝堂議罪結束,在做打算。
謠言和眼線的消失,對蘇祁安影響不大,蘇祁安和謝蒼,就像沒看到一樣,停留京都的幾日中,乘坐馬車在京都閒逛。
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來京都,就是遊玩的,京都的閒逛,他們每去一處,並沒有遇到以往不開眼的紈絝。
京都的紈絝,仿佛一夜之間就像消失一樣,無論蘇祁安、謝蒼二人去什麼熱鬨地方,都看不到這些紈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