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梟雄第四百三十三章顯現實力,震懾不怪謝蒼如此態度,大有翻臉之勢,實則這位趙州尉,言語背後的惡毒,足以送蘇祁安、謝蒼二人上路。
趙州尉的意思,直說就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蘇祁安、謝蒼二人的自導自演。
所謂的地下室,是蘇祁安他們私下藏兵的地方。
隻不過假借刺客之名,想洗清他們建造藏兵洞的罪名。
在他人地界,偷偷製造藏兵洞,意圖是什麼?是不是想發展自己勢力?又或者等待合適時機,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都可以當做懷疑的罪證,遞交朝廷,從而以私藏私兵,借機生事的罪名,定二人的罪。
輕則革除爵位,下大獄,要麼流放,重則直接砍頭。
彆看製造藏兵洞,私藏私兵,並不是太大的事,像京都的國公權貴,誰府上沒有私兵,也沒看出啥事。
表麵看是這樣,但普通人忽略了一點,這些人的私兵,都是在天子腳下,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受到皇帝的監視,誰也不敢找死,用這些私兵做謀反之事。
而蘇祁安、謝蒼他們這些地方侯爺,手裡擁有軍權的侯爺,遠離京都朝政。
本身手握軍權,就受到朝廷的一些忌憚,非議,如果不是高祖皇帝感念手足兄弟,一起打下的江山。
定下的規矩,封侯者皆有兵權,
要是沒有高祖皇帝的這條規矩,按照後麵曆朝曆代皇帝的尿性,早就剝奪軍權了。
即便無法徹底剝奪,那就從兵力人數上下手,這才有,大涼侯爺,手中之兵,絕對不能過萬。
一旦過萬,超出這條紅線,被人抓住把柄彈劾,保證一彈一個準,誰都跑不了。.
從這方麵,足以看出朝廷對手握兵權侯爺的忌憚。
如果這時候,爆出這些侯爺手握兵權,還不滿足,私底下建造藏兵洞,還是在外州地界,這性質就很嚴重了。
說是等同謀反都不為過,再不濟,也會給你安插一個分裂割據大涼的罪名。
要說這些罪名,也不過是猜測,並沒有證據,想安插應該不容易吧。
要是真這麼想,他們這些封侯者,不知死了多少次。
大涼官員們,要論帶兵打仗,或者發展經濟,建設內政,還真沒有幾個大的人才。
可要論打擊政黨,找出對方謀反的證據,那可以說比誰都精通。
想想看,西州那位滿門抄家的萊陽侯,就是這麼被唐豐聯合**等朝廷國公,直接憑空捏造,坐實萊陽侯謀反,最終落得砍頭抄家流放的下場。
無論是京都,還是大涼十二州,真要一點一點查,這些國公、州牧權貴,誰手裡沒有一點腥?
隻是這些事,不是被按壓下來,就是以合理手段正規化。
就比如唐豐手中的黑魯軍隊,嚴格意義來說,就是**裸的私兵,數量還不少。
但通過唐豐的運作,將其逐漸合理化,對外宣布是西州兵,頂替西州兵名額,直接正規化。
這一招,蘇祁安也學到了,他擴張的兩萬兵士,都以交州兵身份,正規合法化。
就連州牧都是如此,無論權勢再大,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將手中私兵公開化。
隻要不做出格的事,這些私兵都會順理成章的擁有合理的身份。
還是那句話,一些事隻能私底下操作,一旦被人放在台麵,那隻有等死。
畢竟,誰都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打擊政黨的好機會。
像蘇祁安、謝蒼二人,真要是以這種罪名上報朝廷,都不用說,**會第一時間找到所謂謀反罪名,安插頭上。
對蘇祁安的殺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以**現
在貴為宰輔,在朝廷可以說如日中天。
隻要他開口,關於蘇祁安的一大堆謀反證據,會像雪花一樣,擺在蘇玄庸的龍案上。
這個趙州尉的用心,不可謂不毒,和項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惜,蘇祁安不是萊陽侯,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萊陽侯。
雙方氣氛瞬間冰冷,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祁安,輕聲道。
「趙州尉異想天開的幻想,讓本侯佩服,不過在上報前希望趙大人能動動腦子,好好看看,想要建造這麼大的藏兵洞,究竟需要多少人,多少時間。」
「如果本侯,真要有這本事,我想這越州,早就被本侯拿下了。」
蘇祁安的這番話,讓趙州尉一下子呆住了,他剛才的強硬,更多的是要保存自己的顏麵。
沒想到,這個東山侯比他還強硬,特彆是最後那句話,完全不像說笑的,絲毫不把所謂的越州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