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種變化……
原來,在冀州蘇護扯旗反商後,西伯侯姬昌奉旨帶領西岐兵馬前去征討冀州。
姬昌也成功發揮了自己在諸侯中的個人威望與仁義之名,說服了蘇護獻出女兒以免一州百姓戰亂之苦。
由此妲己也入了王宮,也是那時候起,王宮中便多了一道妖氣。
其實事情到此,一切和原來並無不同。
隻是這後麵便有些不一樣了。
本來按原劇本發展,西岐打敗殷商三十六路人馬征討,要東出與諸侯會盟時薑子牙曾上表陳述出帝辛的十宗大罪。
昏君無道,親小人,遠賢臣,敗倫喪德;寵信妲己,聽其讒言炮製各種酷刑,殘害忠良,殺妻殺子,造鹿台大興土木,放縱崇侯虎剝削百姓……
也是這一條條讓他們起兵變得名正言順,由造反變為了替天行道,推翻殷商暴政。
而這十宗罪裡有一大半的確與妲己有著莫大的乾係,都是九尾狐入宮後引發。
由此可見,對於女媧娘娘交代的工作,九尾狐的確乾的十分賣力。
有人說封神演義中的這十宗罪是帝辛知道殷商大廈將傾,從而故意裝作昏君姿態,將妲己推出來做擋箭牌,來一波大廈倒塌前的自救工作。
那些“忠良”與其說是妲己想殺,倒不如說是帝辛在想借刀殺人,鏟除異己。
也有人說帝辛犯下這十宗罪是他本性荒淫殘暴的本來麵目……
對此,玉鼎無法做出評判,因為他認識的是一個少年王子,而非成為商王的帝辛。
可若非要他評判一下……
玉鼎還是更傾向於前一種說法。
扯遠了,總之玉鼎現在所謂的‘變了’是按照封神劇本,哪吒出世之前發生的大事一件都沒發生。
如欽天監監正杜元銑被梟首,妲己妖言惑眾,蠱惑帝辛造炮烙殺梅伯,殺薑王後殺殷郊殷洪,逼死首相商容,
將四大諸侯騙到朝歌後,殺了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順,囚禁了西伯侯姬昌。
至於結果……自然是薑桓楚與鄂順的兒子繼位,同時帶著東南四百路諸侯反了大商。
這還是表明上的損失,更嚴重的是如此‘殘殺’忠良,對他在萬民百姓中的威望傷害是極為巨大的。
一切的一切,在妲己入宮後就被擱置了下來。
自妲己入宮後帝辛便再沒有理會她。
每日除了小山般的政務外,還得抽出時間修煉。
他,太忙了。
不過這也讓很多擔心自家大王會沉溺美色的大臣們放下心來。
看來他們大王還是分得清輕重的,知道美色在江山社稷跟前不值一提。
當然了,正如那句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世上有人開心,自然便有人不那麼開心了。
殷商國祚綿延五百多載,時日不短,而今已如步入暮年之猛虎。
虎老雖威猶在,但已經震懾不了群狼了。
以前他們或許顧忌曾經殷商的強大,所以不敢生有二心,
但在北海的袁福通和東海平靈王相繼扯起反旗,挑戰了殷商權威,而殷商打起來老費勁後,
這讓一眾諸侯們看出了殷商如今並沒有往昔那般強大不可戰勝。
隻是殷商雖然不複強大,但他們還在等。
等一個讓他們可以名正言順起兵的理由。
天下江山自然歸天下人,殷商可以從夏桀的手中取得江山,他們又為什麼不可以從殷商手中取得?
強者為尊,這是洪荒大地上亙古不變的真理。
然而朝歌那邊太沉得住氣了。
帝辛自繼位以來,八年如一日每天勤勉上朝,體恤民情,竟是一點破綻和借口都不留給他們。
要是沒有正當的起兵理由,那他們起兵就是造反和反叛。
縱然是他們真的推翻了殷商王朝,那在史書上也不會有好名聲,還會遺臭萬年。
說到底一句話,
江山他們想要,名聲他們也想要。
此時此刻他們與商王的心思兩邊基本上都已經了解了。
他們想造反,商王想殺他們,他們知道商王想殺他們,商王也知道他們知道自己想殺他們……
隻是雙方都在忌憚對方的實力所以都沒動手罷了。
他們都在等一個契機。
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動手的契機。
在這個契機到來之前,他們兩邊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這麼無聲較量著互相硬挺著。
帝辛在等太師聞仲解決東海那邊的戰事;
諸侯們則在等聞仲與驍勇善戰的殷商大軍不敗神話的破滅。
當然,他們這樣敵不動我不動後,除了他們外還有人很急。
帝辛沒有殺妻殺子,他那兩位廣成子赤精子兩位師兄又怎麼去救殷郊殷洪,不救殷郊殷洪他們收為徒弟?
沒收成徒弟他們怎麼應對這場神仙大劫?
彆人都是徒弟代師出戰,他們則親自下場?
多掉份兒啊!
想到這裡,玉鼎忍不住笑了起來。
太乙詫異道:“你在笑什麼?”
玉鼎乾咳一聲:“我方才掐指算了一下。”
太乙好奇道:“你算到什麼了?”
玉鼎道:“我算到廣成子師兄與赤精子師兄最近有些上火。”
太乙眉頭一挑:“上火?”
玉鼎笑眯眯道:“大劫開始,若是我的徒弟還沒著落,那換成我必然很上火。”
太乙撇嘴:“你可拉倒吧,你門下三個金仙門人,咱師兄弟十二個誰比你還勢力大?”
關於袁洪的根腳踏已從玉鼎處知悉了,所以更讓他感到羨慕嫉妒恨。
袁洪、楊戩和龍吉雖是晚輩,但都踏入了金仙領域,他們這些老家夥再不努力隻怕都要被這些晚輩給追上甚至超過了。
玉鼎搖頭:“不是三個。”
不然把我家小飛小白阿正李靖放哪?
小飛小白阿正,一個金仙妖神,兩個小巫戰力。
且巫祖有越戰越強的uff,也不知那倆小子殺入妖庭遺族沒死後,現如今傷勢好了沒有。
不過有對於巫祖來說無上造化的祖巫精血,鬼知道這倆小子下次見麵會有多變態。
這些還隻是他的真傳弟子而已。
他還沒說記名的天仙楊嬋,真仙青雲,鬼穀出去的“大黃小武”,他化身菩提跟前的小蛟子……
太乙望著玉鼎,眉頭一蹙嗅到了不對:“不是三個……難道……是四個?”
玉鼎瞥了他兩眼:“也不是四個。”
太乙震驚了:“難道是五個?不可能,這天下哪有那麼多天才給你?”
“知道不可能你還問!”玉鼎撇撇嘴。
倒不是說他跟太乙玩心眼子,實在是其他的弟子要麼身份敏感,要麼事關封神,他真不好透露出來。
“也是!”
太乙自嘲一笑,玉鼎這些年還要忙著恢複修為哪有那麼多時間去教徒弟?
要知道就算是他們師尊,也從沒有過兩三百年教出三位金仙,如此驚人的教學成果。
不僅是闡教,這教學成果放在整個洪荒,那也是相當驚人和炸裂的。
當然,玉鼎不知道太乙所想,不然肯定要傾訴一番當天才的師父壓力真的很大的。
隻是想到楊戩龍吉他們,太乙瞧了眼玉鼎歎息道:“不得不說你玉鼎的命是真好。”
“我的命哪裡好了?”玉鼎臉部肌肉抽搐。
太乙真人道:“你看你,收的徒弟一個個都是天才,天分好的沒話說就算了,關鍵懂禮貌說話還好聽,省心聽話,將來哪吒若是有你徒弟的一半就好了。”
彆人家的徒弟麼……玉鼎悠悠道:“你幫我修補天庭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看著太乙真人,老太乙你彆著急,你徒弟也會給你帶來驚喜的。
我怎麼把這茬兒忘了……太乙怔了一下,想起玉鼎徒弟可查的傲人戰績,不由打了個冷顫。
他趕緊擺手笑道:“我方才說的都是戲言而已,不算不算,我那哪吒小徒有些小調皮也挺好的。”
玉鼎笑而不語。
……
正如玉鼎所言,廣成子和赤精子最近確實有些上火。
急的!
九仙山。
一株古柏之下。
兩個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仙人此時此刻正坐在古柏樹下對弈。
隻是從兩人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有些莫名的焦躁。
“算了,不下了。”
廣成子忽然將手中棋子一丟,有些煩悶的揮手,來到旁邊的山崖上,居高臨下遠望。
但見山中靈氣充裕,小河潺潺草木蒼翠,一副世外桃源之景。
赤精子見狀也放下棋子來到旁邊,望著遠處歎了口氣。
廣成子不解道:“不是,我就奇怪了這朝歌那邊怎麼……”
雖說大劫之中,天機蒙蔽難以推演,但算凡人的命運還是很輕鬆的。
他們已經算到了他們的徒弟信息甚至已經在等徒弟們遇難時出手進行解救了。
然後……
沒有然後了。
赤精子歎道:“天道無常,沒什麼好奇怪的。”
廣成子道:“那我們兩個的徒弟……”
赤精子沉吟片刻道:“還是得收,怎麼說命中注定與我們有一場師徒之緣。”
“可他們是商王的兒子,成湯天下當滅,周室當興,我們將來須得順天而行,助周反商。
若是收了他們,將來他們如何自處,我們二人又如何自處?”廣成子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赤精子抬頭看了看藍藍的天空:“將來的事就交給將來的我們去處理吧。”
他扭頭看向廣成子,微笑道:“但至少現在我們不用頭疼了,不是嗎?”
廣成子愣了一下苦笑搖頭:“有點道理,但不多。”
……
玉泉山,金霞洞門口的平台上。
太乙和玉鼎坐在桃樹下,旁邊則站著如小學生般一臉心虛的黃龍。
楊戩和龍吉站在黃龍的左右。
“所以……你告訴他們了?”玉鼎盯著黃龍雙眼眯了眯。
黃龍趕緊道:“玉鼎這你可不能怪我,都是這個小壞蛋……”
說著他剛要指龍吉時,發現龍吉偏著頭四十五度角望天,根本不看他。
再看向楊戩時,楊戩則雙手抱臂,閉著雙眼,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黃龍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看著對麵坐的玉鼎太乙又看了看自己,反應了過來:
“不對啊,我是你們師兄啊。”
他大步走到兩人的旁邊坐下硬氣道:“沒錯,我就是告訴他們了,怎樣?”
玉鼎淡淡道:“下次注意!”
黃龍輕哼道:“這還差不多。”
真是搞笑,他黃龍在十二仙首中排第三,玉鼎這老小子竟當小輩似的訓他。
不就告訴了一些事嗎,咋地了,許那些施害者動手還不許他這個受害者說出真相了?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玉鼎抬眼看向楊戩和龍吉,略一沉吟道:“這件事既然你們知道了,那為師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但事情現在已經和平且友好的解決了,你們記得不要聲張,也不要告訴彆人,更不要想著替為師出頭去找碧遊門人的麻煩。”
龍吉冷笑道:“我聽黃龍師伯說他們賠一點東西就想算了,嗬嗬,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玉鼎苦笑道:“其實……也不便宜了。”
畢竟誅仙四劍的劍氣是無價之物,可以用來保命的,這能平安度過虛弱期這些劍氣功不可沒。
龍吉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師父,你怎麼也能這麼想呢?
若是賠東西就能解決的話,我可以賠他們十倍,所以咱能把隨侍七仙打死嗎?”
眾人:Σ
他們都震驚的望著口出狂言的龍吉,但沒一個人覺得龍吉狂。
甚至,他們覺得此刻龍吉身上閃耀著金色的光輝。
沒辦法天帝與瑤池金母的寶貝獨生女兒真有狂妄的本錢。
楊戩輕輕點頭:“我同意打死他們。”
太乙聽了隻覺得血壓升高,心中直念叨,小哪吒,你長大可千萬不能學成這個樣子。
玉鼎聽完,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氣的嗬斥道:“你們休要胡說八道,你可知: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
我告訴你們,不利於三教團結的話以後千萬不要講,尤其是涉及到截教和碧遊宮,知道嗎?!”
他承認楊戩龍吉有大鬨天宮的本事。
但碧遊宮是何等地方,聖人道場,聖人之下皆為螻蟻,去了能被一指頭碾死那種。
他還真怕這倆小家夥不知天高地厚鬨騰到碧遊宮去。
這麼說,幾位聖人的道場,絕對是洪荒除了紫霄宮外最可怕的副本,那裡的難度不是地獄級。
是毀天滅地級!
龍吉被訓了一頓,忙道:“師父你誤會了。”
打死的話都出來了我還誤會個屁:玉鼎擺手:“哎,徒兒,你們的好意為師心領了,但你們顧好自己就行了,為師的事就由為師去處理,不然就成為師的心魔了。”
心魔二字一出,楊戩和龍吉對視一眼,這才拱手作罷。
的確,修道之路上布滿艱辛,稍不留神就會生出心魔阻礙修行之路。
楊戩沉吟道:“那……弟子為師父診下脈,看師父體內是否留有暗傷。”
你一探查那我功力恢複的消息豈不瞞不住了……玉鼎忙擺手:“不必了,你師祖替為師看過了,沒有大礙。”
他直接搬出自家師尊的名號,楊戩聽完,果然便不再堅持了。
龍吉則從自己的百寶囊中翻騰了半天,最後掏出了一個玉匣,打開露出一粒紫氣氤氳,流轉紫金光華的金丹。
丹煉九轉,為煉丹的最高工藝,九轉金丹更是無價之寶,無比難得,乃是太上老君的獨門招牌。
傳說一粒九轉金丹能讓凡人立地成就金仙,讓死者複生,讓白骨生血肉,與天地同壽,修行者服之更可漲萬年修為。
這樣的神藥,縱使是龍吉也隻有一粒壓她的百寶囊底,是她父母留給她以備不時之需的。
此刻被她拿了出來送給玉鼎來幫助恢複功力。
“九轉金丹?!”
看著那一粒霧氣繚繞,浮現雲紋,流轉紫金光華的神丹,縱是太乙玉鼎黃龍三位大能眼睛都看直了。
九轉丹藥他們也能煉製,但他們太上師伯的九轉金丹……那就不是他們能煉製的了。
太乙真人大喜過望:“好好好,有了這一粒九轉金丹,你師父恢複以前的功力有望了。”
老夫不僅恢複了,還更勝從前了……玉鼎本想拒絕龍吉這番好意,但看著龍吉真摯目光,為了不讓徒兒失望他還是收下了這粒九轉金丹。
要是早點有這東西他說不定會偷懶,
但現在他是用不到了,索性就當龍吉寄存在他這裡吧。
如此,楊戩和龍吉逗留了大半年後,這才離去,並囑咐楊嬋和青雲照顧好玉鼎。
“玉鼎你真收了幾個好徒弟啊!”
黃龍感歎道,眼中多了幾分複雜色彩,以前他肯定是不羨慕有徒弟的人的。
想想看師父寶貝本就不多,還要給徒弟們送幾件,讓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這哪有一個人自在?
隻是……
看到玉鼎的徒弟後,他,羨慕了。
哪像他,到哪裡都孑然一人,沒有徒弟孝敬,沒有徒弟出頭,挨打了回去也隻有一個人孤零零養傷。
彆提多慘了。
“這家夥又眼饞上徒弟了……”太乙哈哈笑道。
玉鼎也笑了笑,目光閃動,本來在想封神中有什麼地方還需要他布局。
但想來想去,如今帝辛和諸侯之間僵持著。
神仙大劫是神仙借人間朝代更替完劫,如今人間局麵僵持主,主線遲遲無法推進,他也就沒地方隨手落兩子了。
思來想去下他決定繼續修煉,同時感悟一下洪荒多元宇宙,爭取證得多元唯一的真正大羅道果。
……
朝歌,王宮。
壽仙宮內。
這裡便是妲己入宮後,帝辛賜予她居住的地方。
隻有在她進宮的那一天她才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男人一眼。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形挺拔,帶著王者的氣勢,隻需坐在那裡就足以讓任何人記住他。
而她現在的這個身體也是一個近乎完美,讓所有男人看一眼也忘不了的女人。
在來的路上她也想好了無數種迷惑那個男人的辦法來完成那位娘娘交給她的重任。
可是,她失算了。
自她進宮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一眼。
不得不說這很打擊她的信心,但作為有千年經驗的高端獵手,很清楚耐心往往是必不可少的。
一個十七八歲,杏眼桃腮,彎眉柳腰如月裡仙娥的少女在院中的秋千上蕩啊蕩。
“好姐姐,做了王妃,享受了榮華富貴就忘了我們了。”
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卻見一道身穿彩衣的俏麗女子在牆上出現咯咯笑道。
“我看啊姐姐是樂在其中,早就忘了還有我們兩個妹妹了。”
在涼亭裡,也現出一個身穿淡鵝黃衣裙的赤足女子,腳上閃爍著玉質光芒。
“二妹三妹你們怎麼來了?”
那秋千上的女子看起來年齡最小,但開口卻口呼妹妹,有些驚喜從秋千上坐了起來。
來者正是軒轅墳三妖中的九頭雉雞精與玉石琵琶精。
雉雞精故作嗔怒道:“大姐你還說呢,你一走就杳無音信了大半年,我和三妹不得來看看?”
琵琶精趕緊道:“怎麼樣,大姐,那商王……你拿下了沒有?
聽說人王的精元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聽說吸他一縷精氣能頂幾十年的苦修。”
妲己搖了搖頭:“帝辛還未召我侍寢。”
雉雞精下巴一揚道:“你看大姐住的地方有多冷清就知道了,還多此一問。”
“什麼?不是吧,那商王到底是不是男人?”
琵琶精上前端詳著九尾狐,伸手捏住下巴驚愕道:“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在我跟前我都動心了,那商王竟然把持的住,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九尾狐不由沉默,這叫她怎麼回答?
玉石琵琶精沉吟道:“我們不會來太晚了,那帝辛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腎虛了吧?”
九尾狐搖頭,回憶著進宮的畫麵道:“不會,我見過他一麵,那帝辛精氣內斂神足,不僅不虛,隻怕還有不淺的武道修為在身。”
雉雞精道:“那他就是被彆的女人迷了,我們弄死那些女人怎麼樣?”
“絕對不行!”
九尾狐立即喝止:“大商有煉氣士組成的玄鳥衛,監察天下妖魔,欽天監監正杜元銑更是道行深厚,連我都要忌憚三分,你們倆千萬不要做傻事。”
“這也不行,那邊也不召你侍寢,娘娘交給我們的事一點進度都沒有,煩死了。”琵琶精有些煩躁道。
九尾狐皺眉歎息:“隻能走一步看……有人來了!”
在她說話時,雉雞精與琵琶精也身形隱匿,在原地消失不見。
隨即,但見帝辛身邊的隨侍官領著一隊宮人進來:“傳大王口諭!”
九尾狐趕緊跪下,就見隨侍官道:“大王有令,召蘇娘娘今晚侍寢,娘娘,早做準備吧!”
聞言,九尾狐眸光一閃,眼中閃過喜色,領了口諭,送走了傳旨的官員。
雉雞精和琵琶精迫不及待的出現道喜。
琵琶精道:“太好了姐姐,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隻要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我們便功德圓滿可以修成正果了。”
這是那位娘娘許諾給她們的好處。
雉雞精盯著妲己嘻嘻笑道:“以姐姐魅惑的手段再有了這副皮囊,區區一個帝辛,豈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