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飛段迷茫的睜開了眼睛,但是剛剛睜開眼睛,一陣巨大的眩暈感就湧了上來,讓飛段有一些頭暈腦脹,他迷茫的看著四周,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記得自己曾經好像做了一些什麼事情,然後遇到了什麼人,然後被那個人帶走了,但是之後他碰到了什麼?為什麼一去回憶就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適感呢?似乎他整個人的身體整個人的記憶都在排斥那段回憶一樣,這讓飛段有一些不適應,他現在甚至有了一種一覺睡了一兩天,然後腦子昏昏沉沉的感覺,但是飛段總覺得有一些不對,他似乎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他似乎並不想要醒過來,這就非常的奇怪了,這讓飛段有一些不安,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現在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最為可怕的是,這樣的感覺他完全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種強烈的未知感和眼前的這一切似乎組成了一把刀,徹底的撕裂了飛段的內心和他的記憶,這讓飛段忍不住的去想,他到底是遺忘了什麼?為什麼他現在會這麼的不舒服?為什麼他現在光是能夠看見外麵的亮光,看見眼前的這一切就會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為什麼光是聽見自己的聲音,能夠揮動自己的手,就能讓飛段有一種感激涕零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飛段非常的困惑,他很疑惑,他很不解,他就如同新生的嬰兒,想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飛段,你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飛段茫然的轉過頭,緊接著就看見一個人正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對方的身上穿著白大褂,看著一塵不染,長得也算是帥氣,就是那雙眼睛給他的感覺怪怪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飛段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憧憬感,似乎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於他來說就意味著一切,似乎這個男人就是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據,這讓飛段渾身都打了個哆嗦,他可不是什麼基佬,但是為什麼會有這麼特殊的感覺?飛段不知道,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他似乎曾經見過對方,隻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想不起來,就是有一種奇妙的既視感,讓飛段蹙著眉頭在思索,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雨宮憲一看著眼前的飛段,對方的樣子他自然看到了,隻不過沒想到飛段在寄生蟲的刺激之下竟然真的醒過來了,要知道之前雨宮憲一可是一直覺得飛段是沒辦法醒過來的,畢竟飛段這個家夥都已經腦死亡那麼長時間了,他就像是某位想要成為最強生物的生物一樣,放棄了思考,所以雨宮憲一雖然給對方植入了寄生蟲,但是內心深處對於飛段能不能醒過來這件事,其實還真的沒有多少的把握,畢竟飛段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特殊了一些,隻不過沒想到的是飛段現在竟然醒過來了,不得不讓人感歎一下飛段那旺盛的生命力。
隻不過看起來,眼前的飛段似乎失憶了?對方竟然沒有直接衝過來,或者開口咒罵自己?這還真是件稀奇的事情。
“飛段,你還記得我是誰麼?”雨宮憲一似笑非笑的看著飛段詢問著,而聽到雨宮憲一的話,飛段的表情變得痛苦了起來,他抓著他的頭發,似乎在努力的去想,雨宮憲一到底是誰,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會有這種奇妙的既視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飛段無法理解,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而隨著劇烈的痛楚,一些不太美妙,被飛段刻意去遺忘的事情也漸漸的湧上了飛段的腦海,他想起來自己之前曾經遇到過眼前的這個家夥,對方叫雨宮憲一,然後對方還打敗了自己,緊接著帶走了自己,本來飛段以為自己會成為俘虜,但是沒想到對方把自己送給了一個瘋子,那個瘋子瘋狂的折磨他,讓他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也聞不到,久而久之,飛段他
“對我去死吧!你這個王八蛋!”飛段心中的怒火有如深夜中的煙花猛然綻開,他瘋狂的衝向了雨宮憲一,他發誓自己要讓這個家夥知道什麼叫做地獄,什麼叫做他曾經見到過的地獄,那讓飛段不敢去回憶,甚至寧願放棄思考,也不願去想起的事情,讓飛段活在了無儘的憤怒之中,他現在隻想弄死雨宮憲一,讓雨宮憲一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是等他剛剛過去,飛段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違背了他的意願,他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他的身體竟然跪了下去?然後跪在了雨宮憲一的麵前,畢恭畢敬的低著頭?
“你這個惡魔!雨宮憲一!你到底做了什麼?!”飛段咆哮著,他試圖反抗,但是他動不了,甚至他的內心都在向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臣服,這種身體不聽控製的感覺讓飛段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他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就保持之前那樣的狀態,那樣的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這種屈辱了,可是飛段卻感覺到了自己臉頰上的淚水,他在流淚,他在因為自己能咆哮,自己能說話而流淚,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之前飛段做什麼都可以,他也從來不覺得一個人能正常的說話或者呼吸會是多麼令人激動的事,可是現在飛段明白了,他的確非常的激動,非常的亢奮,他為自己現在的自由而開心。
雨宮憲一玩味的看著飛段,飛段能夠有意識這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飛段的能力也比較特殊,雨宮憲一的內心對於飛段有著自己的安排,雨宮憲一覺得飛段這個家夥比較適合做一些特殊的危險工作,隻是不知道飛段的不死之軀會不會受到核輻射的影響?如果不會的話,也許可以讓飛段去清理輻射區域,然後讓那邊儘快恢複到可以正常居住的程度,隻不過這一切需要做個事情,但是剛剛好現在宇智波斑和黑絕都不在,雨宮憲一有足夠的時間做實驗,至於那個叫慈弦的家夥會不會在下麵安置新的實驗基地?雨宮憲一也不是特彆的擔心,就算那個家夥安置了又能怎麼樣?安置了,雨宮憲一也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倒不如說讓對方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樣的話雨宮憲一也能更加放心一些。
“沒做什麼啊,隻不過沒想到你對我那麼尊重?這都跪下來了,大可不必啊。”雨宮憲一揶揄的說著,飛段氣憤的身體都在顫抖,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聯係邪神,也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飛段的內心有一些崩潰,不過緊接著,飛段想起了那些不太美妙的回憶,比起那段堪稱絕望的時間,現在這樣的遭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畢竟對於現在的飛段來說,那樣的世界太絕望了,現在這樣的世界反而能夠讓飛段有一種很愉悅的感覺,想到這裡,飛段的內心也就不是那麼的痛苦了。
“你要我做什麼?”飛段問了一句,隨著他心頭的那種殺意和憤怒散去了以後,飛段也能抬起頭了,他抬起頭看著雨宮憲一,他知道自己麵對這個男人不是對手,但是對方既然現在把自己從那種狀態中喚醒,那麼肯定也是有著他的想法的,不然何必喚醒自己?所以飛段很確定,雨宮憲一有什麼需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然沒道理會讓雨宮憲一這麼做。
雨宮憲一摸了摸下巴,他看著飛段,這個倒黴蛋現在竟然還變聰明了,這倒是讓雨宮憲一有一些驚奇,之前的飛段就是一個精神小夥,動不動就要開始打打殺殺的,但是沒想到現在的飛段竟然學會動腦子了,這還真的是難得,隻能說折磨讓人學會成長,而飛段被老師折磨了這麼久,對方已經成長了許多,雨宮憲一還是挺欣慰的,隻不過飛段的這種折磨方式比較另類,一般也沒辦法使用,畢竟人總是要生活的,像是飛段這種被四分五裂了還能正常生活的屬於少數,不過雨宮憲一看著飛段,他覺得倒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辦法,像是飛段現在這樣的情況,雨宮憲一也可以通過寄生蟲來影響對方,就比如讓寄生蟲封閉了被寄生者的五感,那麼就等於把這個被寄生者關押了起來,關押在了他的身體裡,用他的身體來作為監獄。
不過這個想法還需要實驗一下才行,如果成功了,那麼雨宮憲一懲戒人也有了手段,沒看見飛段都發了瘋嗎?這種手段對於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恐怕都是非常致命的,即便是大筒木一族恐怕也抵擋不住這種懲戒手段。
“我有一個很棘手的敵人,我聽說你的能力可以在獲取到對方的鮮血以後,就能咒殺對方?有沒有什麼限製?”雨宮憲一微笑的看著飛段問了一句,對方聽到以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有這樣的能力,這樣的能力對於飛段來說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他剛剛也是想著拿到雨宮憲一的鮮血,然後從而殺死雨宮憲一,隻不過現在聽了雨宮憲一的話,飛段也陷入了沉思,他正在思索這個問題,他的這個忍術有沒有什麼限製?這個限製他隻知道是鮮血,必須有對方的鮮血然後才能施展這樣的忍術,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限製?似乎好像也沒有其他的限製了。
“我需要獲得鮮血才能咒殺對方,而且鮮血最好是新鮮的,如果是乾涸的那種就不行了。”飛段思索了一下,也隻想到了這麼一些限製,雨宮憲一聽到後點了點頭,這些限製倒是不怎麼嚴重,隻不過這樣的話,飛段想要憑借去翻垃圾桶,然後咒殺綱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除非飛段跑去女廁所撿綱手新鮮換下來的,隻不過現在綱手也死了,雨宮憲一唯一需要飛段咒殺的也就隻有那個慈弦了,接下來就是搞到慈弦的鮮血,新鮮點的那種,到時候就能讓飛段施展咒殺,然後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解決慈弦,雖然這個概率比較低,但是萬一呢?要知道那麼強的宇智波斑麵對八門遁甲全開的阿凱,也差點暴斃,這也證明了普通的忍術有的時候也能發揮很大的作用,就比如鳴人曾經施展的逆後宮之術,就成功的讓輝夜姬愣了一下。
雨宮憲一很滿意,飛段現在還是值得投資一下的,隻要飛段未來能夠解決慈弦,那麼飛段的地位會瞬間上漲到戰術階層,畢竟能夠解決大筒木一族,那麼飛段的這個能力就能繼續廣泛的開發,比如用來對付大筒木一族,到時候飛段就會成為雨宮憲一手裡最大的底牌,隻不過飛段畢竟在第四次忍界大戰裡沒有什麼高光鏡頭,雨宮憲一也不太看好飛段的能力,三途阿瑪多說的也對,飛段的這個能力顯然是來自於那個邪神,如果是實力比不過邪神的一般忍者,飛段自然是有能力去應對的,可是如果是實力超出了魔神的忍者,那麼恐怕就算飛段拿到了對方一百毫升的血,飛段也沒辦法咒殺對方。
而且結合後期大筒木一族打的戰爭和他們滿世界種神樹的情況來看,雨宮憲一覺得魔神這樣的小卡拉米恐怕不是大筒木一族的對手,隻不過什麼事情都得嘗試一下才能知道最後的結果,雨宮憲一也想要試一試,反正試一下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不是?
“伱這段時間待命,後期如果拿到了那個家夥的血,就需要你施展忍術咒殺對方,知道麼?”雨宮憲一看著飛段說了一句,有了飛段他就可以和宇智波斑說一下,讓對方下一次戰鬥的時候,儘量拿到慈弦的鮮血,隻要拿到了,那麼後麵的問題就是看看飛段信仰的那個邪神到底頂不頂得住大筒木一族了。
“嗯。”飛段老實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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