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沒有術師能夠隨心所欲使用出黑閃。
然而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可怕到令人不禁暗想,或許他真的能自如地使出黑閃!
這是此刻真人心裡的想法。
「他會打出黑閃,毫無準備地迎擊就是自取滅亡,被拔除。不過我已經研究好了應對之策!!」
變換身體大小,讓他無法精準命中。
用咒力保護解除了"遍殺即靈體"的部位,趁著軒浩把所有咒力集中在拳頭上的時候,成功打出反擊,一擊斬下他的腦袋!!
砰——
軒浩的拳頭果然如同真人所料一般瞄準了他身上破綻的位置揮來,命中。
不過……
「是我贏了!!」
真人興奮地笑著朝著軒浩的腦袋揮出手臂,仿佛下一刻就能將軒浩的腦袋斬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被軒浩命中的身體的部位再次爆發出咒力。
因為軒浩很久沒有使用這一招,他甚至已經忘記了。
這是徑庭拳。
時間差造成的雙重衝擊!!
徑庭拳原本是因為軒浩的壞習慣而創造出的獨特招式。伴隨著咒力操作京精度的提升,軒浩逐漸將其遺忘。
但借由與脹相一戰的重新施展,讓軒浩徹底掌握了徑庭拳的收放自如。
「咒靈,你該不會不懂吧?」
就在兩人交戰的時候,一道豪邁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軒浩並沒有受到這道聲音影響,因為這是來自東堂葵的聲音。
真人聽著這聲音微微一愣。
因為東堂葵此刻說出的話,讓他不得不警惕。
「手,隻不過是個裝飾,所謂的拍手,是靈魂的喝彩!!」
啪——
言語間,東堂葵以右手的手掌和左手的斷臂拍在一起,掌聲響起。
真人因此而分身,但片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位置根本沒有產生變換。
「真是遺憾。」
東堂葵見自己的計策奏效,嗬嗬笑了笑。
「我的"不義遊戲"已經死了。」
但這掌聲卻依舊起到了作用。
在真人愣神的時候,黑色的閃光朝著他襲來。
是軒浩的拳頭。
黑閃!!
砰——
真人的身形在這一拳之下倒飛了出去,整個人被打回了原型。
「啊哈——呼——」
他劇烈的喘息著爬起來。
「哈——還沒完……我還能……嘔——」
然而無論他怎麼嘔吐,也沒能繼續從肚子裡吐出什麼東西來。
改造人類的庫存已經消耗殆儘。
他似乎已經無計可施了。
「我承認你說的對,真人。」
軒浩麵無表情地上前,「我就是你。隻不過我特彆想否定你。所以才會假裝聽不懂你說的話。但現在不同了,我隻想殺了你。」
「如果你轉生成為新的咒靈,那我就再把他給殺了。哪怕你改了名字,換了模樣,我也要殺了你。無論多少次,都要殺你。不再需要什麼意義和理由。」
「我的所作所為或許在我死後的幾百年後才會有意義。我想我應該隻是某樣龐然大物……裡麵的一個小小齒輪。但我將不停拔除詛咒,直到我完全生鏽,這就是我在這場戰役中的職責。」
「!!!」
真人聽著這話,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
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手段,於是轉
身就跑。
而軒浩則是麵無表情地追了上去。
仿佛狼追獵著獵物。
但是很快,軒浩警惕地停下了腳步。
因為真人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讓他感覺很不妙的家夥。
「夏油!!」
看著突然間來到自己麵前的男人,真人驚喜地叫起來。
「需要我來救你嗎?真人。」絹索咧嘴笑著。
············
23:09分,東京地鐵涉穀站,地下五層副都心線站台。
與真人開戰的片刻之前。
東堂與新田剛剛來到了這裡。
「這些人……!還活著的吧?」
新田新看著靜止在周圍不動彈的人群,有些不確定地朝著東堂葵問道。
「……」
對於這樣的問題,東堂葵隻是沉默沒有回答。
他來到了地麵的一處塌陷處,蹲下檢查。
「看樣子,夏油傑已經帶著獄門疆離開了。」
「!!」新田新聞言微微一驚,「那豈不是……!!」
「變更作戰任務!」
東堂葵打了個響指,淡淡地道。
「此時此刻!!我們的作戰目的已經發生了變化。從"奪回五條悟"轉變為,解救我方同伴,並儘可能削弱敵方戰力!!」
說著他自顧自地行動了起來。
「趕緊行動吧,我兄弟應該就在這附近。」
「他還有兄弟?我還以為他肯定是獨生子……」新田新聞言心裡感到無比疑惑。
············
23:28分,涉穀stre大廈前。
「日下部!」
熊貓已經變成了猩猩形態,在廢墟之中尋找著日下部的蹤跡。
「嗷!」
他掀開一塊巨石,發現了安詳地躺在廢墟裡的日下部。
「你在這兒啊!」
「熊貓啊,這跟當初說的可不一樣啊。」
日下部抱怨著。
「?」
熊貓一陣疑惑。
「我是說軒浩。」日下部解釋道。
「那都是宿儺……」熊貓反應過來解釋道。
「**的主導權在軒浩手上,你們當初是這麼說的吧?」日下部抱怨著,「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五條悟沒了,今後無論他們要如何處置這家夥,我都不會站在這家夥一方的。我讚成對宿儺容器處以死刑。」
在經曆了剛才的一幕之後,他無比篤定宿儺的危險性。
············
當地時間22:36分,馬來西亞吉隆坡。
「對不起害得你這麼辛苦,累壞了吧?憂憂。」
冥冥朝著身邊的憂憂抱歉道。
「今天就這樣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吧?」
「那怎麼可以……!!也太不檢點了!!」憂憂嘴上說著拒絕,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表現出興奮的樣子。
「嗬嗬……你討厭不檢點的姐姐嗎?」
「怎麼可能——」
「抱歉,我要打個電話。」
她起身撥通電話。
「真是的!壞姐姐!」憂憂抱怨著。
「抱歉這麼晚打擾你。哦哦,對,那邊是早上。」
「我?我在吉隆坡。對是憂憂用術式把我們移動過來的。當時我們差點都要被殺了。」
「我建議你最好把日本的股票和東京的不動產都賣掉。我連日
元都全部換掉了。」
「對,現在立刻。」
「由此時引發其他主要發達國家的負麵連鎖反應,估計也是在所難免吧。不管怎麼說,日本畢竟還是世界第三的經濟大國。」
「當然具體如何處理由你自己定奪。」
「用不著謝我,隻要繼續幫我在裡麵做好內應就行。」
「嗬嗬……今後也請多多關照。」
············
23:28分。涉穀站地下三層。田園都市線站台。
「你怎麼了?大哥,正題不舒服嗎?」
脹相被夢裡軒浩的聲音驚醒。
「我必須要去。」
他緩緩起身,目光堅定。
「軒浩,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必須要弄明白。我又究竟是什麼?」
············
23:36分,涉穀警察署宇田派出所原址。
「需要我來救你嗎?真人。」
「夏油!」
聽著不遠處的真人稱呼來到這裡的這個身披袈裟額頭有縫合線的男人為「夏油」。
軒浩頓時反應過來。
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裡,就表示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已經被這個男人從地下帶出來了!
「……還給我!把五條老師還給我!!」
言語間,軒浩改變了目標,朝著絹索衝了過去。
「江戶中期,民間興起了鯰魚導致地震的神話傳說。」
絹索看著衝過來的軒浩,不慌不滿地一邊放出了一條鰻魚形態的咒靈,一邊淡淡地道。
「人們相信每當住在地底的"大鯰"身有異動,就會引發地震。」
轟——
地麵在鯰魚落地的瞬間震動了起來。
軒浩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跌倒在地。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剛是不是覺得自己掉入了萬丈深淵?」
絹索調侃地問道。
「但在旁人看來,不過是你自己好端端地突然摔了個跟頭。」
「咒靈操術強就強在套路眾多。能夠驅使多個準1級以上的咒靈。即便術式被人摸清了底細,被攻略,隻要再放出新的咒靈就行。」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通過持續不斷的進攻,不給我這個時間。」
言語間,絹索再次放出了一隻咒靈配合著鯰魚朝著軒浩進攻。
「!!!」
軒浩整個人感覺自己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給束縛住了。
「去年的百鬼夜行,若不是因為將戰力分散到了新宿和京都,估計會贏的人就不會是乙骨,而是"他"。」絹索淡淡地感慨道,「當然了,這事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
言語間,軒浩整個人被漆黑的蜈蚣包裹,當蜈蚣消失之後,全身都被抓得遍體鱗傷。
「……還給我!!」然而這些傷勢並不能組織軒浩的行動。
「連我都不禁想要讚歎一番,宿儺的容器還真是頑強。」
看著事到如今還有力氣說話的軒浩,絹索忍不住笑了笑。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朝著他撲了過來。
是真人。
但絹索輕易地就躲開了。
「我知道的,畢竟我……正是因為人類才誕生的。」
陣容目光驚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是來拯救自己的。
果然,下一刻,躲開他觸碰的夏油就
已經笑著逐漸將他的身體揉成一團。
「繼續吧?」
在將真人揉成一團後,絹索嗬嗬笑著作勢要將其吞下,看著軒浩的方向,淡淡地開口。
「讓我們談一談,今後的世界。」
「你知道什麼是"極之番"嗎?可以將其理解為除了領域之外,其他所有術式的奧義絕招。」
「咒靈操術極之番"旋渦",將之前吸收到的所有咒靈凝聚成一體,用超高密度的咒力攻擊對方。」
說到這裡,絹索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軒浩有些疑惑。
他心裡瘋狂地祈禱著絹索再繼續廢話一段時間,他的支援,正在趕來。
「沒什麼,抱歉。我在感慨自己怎麼突然就乾起正事來了。我們剛剛講到"旋渦"了對吧?」絹索繼續說道,「"旋渦"雖然強力,但也舍棄了招數繁多這一咒靈操術的最大優點。因此,最開始我並沒有將其太當回事。認為它不過是將低級咒靈再利用的手段。」
說著,絹索將手裡的珠子整個吞下。
「然而,是我錯了。在對準1級以上的咒靈使用"旋渦"的時候,它真正的價值才會體現。那就是——術式的抽取。」
咕嚕——
言語間,真人所話的珠子已經被絹索吞下。
「愚蠢,連你都能發覺的氣息,難道你認為我會察覺不到?」
絹索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看向天空。
他早就察覺到軒浩的想法了。
咒術師的支援已經趕到。
天空中是騎著掃帚的少女。
少女提著燈籠,點燃火光。
「是信號!目標再西宮的正下方!!」
加茂憲紀看見燃燈的信號後,彎弓搭箭,三道箭矢被他一齊射出。
箭矢毫不留情地墜落,砸碎了絹索原本所在的地麵。
絹索奔跑著閃避,但很快就停下了腳步抬起手臂召喚出一隻咒靈格擋。
「嘖。」
禪院真依見自己的子彈竟然被擋住了,一陣不爽。
「狙擊槍?不錯不錯。」
絹索咧嘴笑著。
「我也認為在與術師作戰的時候,應該積極地加入常規兵器的使用。」
然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背後一道身形閃爍而至。
「在我擔任少年籃球隊隊長的時候,媽媽她經常會幫我把頭發染成黑色。」
「讀中學的時候遇到了師傅,當時彆提真刀了,我連木刀都沒摸過,卻依然選擇成為了一名咒術師。」
「我一門心思揮舞刀劍,因為我不想成為媽媽的負擔,我一心一心練習刀法,因為我不想死。」
三輪霞目光凝視著眼前的絹索,拔刀。
這一斬,承載著她此前的人生和今後的未來!!
「即使從此以後我再也無法揮刀,那也無妨!!!」
「真陰·流——拔刀!!!」
鐺——
清脆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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