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黑崎在虛圈和滅卻師的人打起來了?”
阿近聞言一臉懵逼,“虛圈不是在那個男人的統治之下嗎!?滅卻師怎麼可能出現在那裡?彆告訴我友哈巴赫能贏他啊!?”
他身為技術開發局的副局長,自然跟隨著局長涅繭利將過去那段被埋沒的曆史儘數研究過了。
而得出的結論是……那個叫做軒浩的男人,是不可戰勝的。
那是超脫於整個世界的超越者!友哈巴赫就算再強也不可能觸及到那樣的領域。
隻要是被限製在這個世界之內的存不可能有人能夠戰勝那個男人。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因此有那個男人統治的虛圈不論是對屍魂界還是滅卻師來說都是不可觸犯的絕對領域。
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友哈巴赫手下的人能出現在虛圈?還和黑崎一護打起來了?難道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虛圈出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變故麼?
“啊啦?我沒有告訴過你們麼?”
聽著阿近等人驚訝的疑惑聲,電話那頭的浦原喜助嗬嗬笑著回答道,“那個男人其實在藍染的事件之後就已經撤出虛圈了哦~”
“什麼!?撤出虛圈!?”
“是的,他將虛圈交給了赫利貝爾掌管,自己則是帶著左膀右臂離開了哦。”
“可是……他去哪裡了呢?”阿近聞言一陣疑惑,“屍魂界和現世也沒有發現過他的蹤影……”
“笨啦……當然是更‘新世界’了。”浦原喜助感慨著回答。
為了測試‘新世界計劃’的可行性,那個男人已經在更高的高處創造出了一片如同‘英靈殿’一般的的小世界。
而且在那裡還養著一批足以毀滅世界的軍團。
沒錯,正是那些在各種戰鬥中戰死的人們。
換句話說……此刻發動戰爭的友哈巴赫完全就是一個小醜,無知地正在為新世界的誕生做著貢獻而不自知。
“新……新世界!?”
阿近聞言滿頭大汗。
那個男人的計劃原來已經在他們毫無察覺之間進行到這種地步了嗎?
那……距離這個世界的毀滅,還剩多久?
他們現在像這樣費儘心思守護屍魂界……真的還有意義麼?
“那現在……我們究竟該怎麼辦?”阿近麵色異常難看的自言自語著。
然而他的自語聲很顯然被對麵的浦原喜助聽見了“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竭儘全力地掙紮吧,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你們……便沒有存在的意義’,這是那個男人留給你們的原話。”
“掙紮麼?”
阿近臉上浮現出諷刺的笑容。
無論如何掙紮,最後都逃不過整個世界都會被重塑原本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的命運,真是悲哀啊……
“那麼……拜托了,幫我們轉告黑崎先生,讓他來屍魂界支援吧。”
最後,阿近還是隻能按照原本的打算提出請求。
就像無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結局一樣,他們似乎也隻能像這樣按部就班地做著無畏掙紮。
“放心啦,黑崎這邊很快就能趕過去的,再次之前,你們就努力堅持一下吧。”
“嘟嘟嘟——”
浦原喜助無奈的笑著掛斷了電話。
他轉頭望向斷界隧道的儘頭,那邊是虛圈的方向。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該輪到我上場了吧……”
············
“吼——”
憤怒的咆哮聲在虛圈響徹。
聽著這聲音,被一拳砸飛的基路傑·歐丕抹掉嘴角的血漬抬起頭望過去,終於看清楚了擊倒自己的身影。
那是個如同巨人一般的怪物。
這是剛才被基路傑·歐丕輕易擊敗的孫孫等三獸神三人,再次以犧牲手臂為代價召喚出來的犽翁。
犽翁可是在守護空座町對抗藍染入侵的那一戰中讓死神一方眾位副隊長全軍覆沒的可怕怪物。
在孫孫三人的命令下,犽翁咆哮著再次衝向基路傑·歐丕。
“開什麼玩笑!”
見此基路傑·歐丕臉上洋溢出憤怒之色,“吾輩完聖體豈會輸給這樣的怪物?”
然而下一秒,犽翁無情的巨大拳頭便轟然砸落。
而在這恐怖的拳頭不斷轟擊之下,他竟然連防抗之力都沒有!
轟——
轟轟——
在狂暴的巨獸蹂躪之下,基路傑·歐丕的身形逐漸變得扭曲,口中不斷溢出鮮血,看上去狼狽不堪。
爆裂的拳擊聲不斷響起,基路傑·歐丕承受衝擊的身形如同皮球一般在暴力之下竟然從地麵彈起,隨後又被犽翁以狂暴的拳頭不斷壓製。
最後,犽翁雙手抱拳,無情地砸向因為爆裂的猛擊在半空中像是失去意識一般滯空毫無反應的基路傑·歐丕。
砰——
白沙在這一擊下朝著四周飛揚,基路傑·歐丕整個人像是倒栽蔥一般狠狠地砸入了虛圈滿是白沙的荒土中。
“嗬,下手太重了嗎?”正在接受井上織姬治療的阿帕契見基路傑·歐丕如此不堪一擊,嘲諷地笑著。
看著這如同虐殺一般的殘忍一幕,一旁的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額頭都布滿了冷汗。
包括黑崎一護在內,他們三人當時在對戰藍染的戰爭中剛開始的時候都在虛圈,因此根本沒有見識過這隻狂暴的巨獸究竟有多可怕。
能夠輕易製服祂的,或許也隻有山本元柳斎重國這一級彆的存在。
阿帕契一邊嘲諷著,一邊大搖大擺地來到基路傑·歐丕隻露出下半身的沙坑旁,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還真是頑強的家夥啊!被犽翁揍得這麼慘,竟然還能夠保持原貌啊……”
然而話音未落,阿帕契的剛被治好的身體便再度被突然起身的基路傑·歐丕刺穿。
“咦……!?”
看著自己胸口處被貫穿的位置,阿帕契滿臉疑惑的再次跪倒在地。
而被犽翁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基路傑·歐丕此刻竟然麵無表情地緩緩起身,雖然身體各處似乎都有扭曲變形的痕跡,但竟然並沒有什麼大礙。
“原來如此……這等程度的力量似乎並沒有在報告中提到過啊……”基路傑·歐丕扭動著脖子淡淡的說著,“必須向陛下建議調整血裝的強度才行。不過……”
說著,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頭頂的光環開始迸發出強烈的光芒,“在那之前,我請給你們速速去死。”
言語間,靠著吸收周圍的靈子基路傑·歐丕身上的傷勢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恢複。
“太作弊了吧!?”
見此一幕,剩下的孫孫和米拉·羅茲兩人立刻朝著犽翁再次下令,讓其碾碎眼前的男人。
吼——
犽翁咆哮著再次撲向基路傑·歐丕,然而這一次卻並沒有剛才那樣順利。
在恐怖的吸引力之下,靠近的犽翁的靈體竟然以恐怖的速度被分解,隨後儘數化作力量被基路傑·歐丕吸收殆儘。
“‘聖隸’,這是將滅卻師的基本能力‘靈子集束’發揮到極致的能力,靈子的絕對隸屬。”
基路傑·歐丕淡淡的解釋著,“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使用。因為……神聖的羽翼,會被你們肮臟邪惡的靈力玷汙!”
言語間,吸收了犽翁之後的基路傑·歐丕形態發生詭異的轉變。麵目變得猙獰無比,左臂撐破裝束如同巨人一般,甚至竟然還長出了尾巴。
但整個體型卻幾乎並沒有改變,這種姿態讓他看上去極為怪異,完全是一個由他本身以及犽翁的身體部分拚湊出來的不協調的怪物。
雖然姿態看上去猙獰扭曲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美感,但毫無疑問從他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靈驗便能清楚的判斷他的力量變得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見情況不妙,米拉·羅茲和孫孫帶上受傷的阿帕契趕緊回到井上織姬等人身邊。
“蛇殼碉!”
孫孫咆哮著使出自己最強的防禦能力。
如同屏障一般碉堡瞬間包裹住眾人,並且帶著他們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中隱藏起來。
不過這樣的手段似乎在基路傑·歐丕看來毫無意義“躲起來了嗎?不愧是野獸,對危險有本能的反應。
不過這並不代表你們就安全了。
你們忽視了……‘實力的絕對差距’!”
說著,他頭頂的光環再次散發出恐怖的吸引力。
“!!”
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孫孫臉上的表情驟變。
在基路傑·歐丕的能力之下,她的防禦技能竟然也開始被瓦解吸收。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基路傑·歐丕的身形便已經閃爍而至。
噗——
鮮血瞬間綻放。
米拉·羅茲以及孫孫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便被無情地擊倒。
眼看著他就要準備朝著井上織姬與茶渡動手的時候,黑崎一護的身形閃爍而至。
他咆哮著來到基路傑·歐丕身後,將其頭頂的光環瞬間劈碎。
“卍解——”
與此同時,黑崎一護的卍解也終於完全完成,漆黑的靈壓裹挾著斬魄刀猛地落下。
似乎是因為形體變得怪異,基路傑·歐丕沒能來得及轉身躲避,被這樣一刀命中之後才拖著受傷的身體拉開距離。
“隻要破壞掉你的頭上的圓盤,就沒辦法使出‘絕對隸屬’了吧?”黑崎一護臉上浮現出勉強的笑容。
他剛才一直在觀察犽翁與基路傑·歐丕的戰鬥,發現了對方的力量來源於頭頂的光環,這一定就是弱點。
“嘖……”基路傑·歐丕猙獰的嘴中發出不耐的聲音。
說起來當然容易,但即便知道了對方的弱點便能輕易擊破麼?
很顯然不可能。
他之所以會被偷襲命中,是因為此刻的黑崎一護變得比剛才更加難纏了。
“這就是你卍解之後的力量麼?真是難纏!”
黑崎一護完全不給基路傑·歐丕任何機會,裹挾著漆黑靈壓的斬擊再次襲來。
“可……惡!”
在黑崎一護猛烈的攻勢之下,他逐漸落入下風。
這時候他掏出了身上的星章,似乎試圖吸收黑崎一護的卍解。
然而卻和之前的伊邦一樣是失敗了。
“果然沒用嗎?不愧是特記戰力!”
基路傑·歐丕不甘地咆哮著。
他已經開啟了滅卻師完聖體,卻依舊被卍解之後的黑崎一護壓製得如此狼狽。
不……不僅如此,即便是以完聖體的防禦力甚至都無法完全抵擋黑崎一護猛烈的進攻。
現在的他是靠著吸收了犽翁的力量,以及血裝的加持竟然才勉強能在眼前這個小子勉強苟延殘喘!?
這簡直——就是恥辱!
“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能如此輕易地……淩駕於我之上!?”
憤怒不甘的咆哮聲中,基路傑·歐丕像是沒招了一般瘋狂地揮動著手中的靈刀,一枚枚靈矢伴隨著他的揮刀如同雨幕一般撲向黑崎一護。
他似乎想以量取勝。
然而麵對這遮天蔽日的大範圍攻擊,黑崎一護隻是麵無表情帝站在原地揮動手中的斬月。
刀弧在他身側形成如同球體一般完美的防禦,基路傑·歐丕的攻擊竟然一擊都沒能命中。
甚至在此之間,黑崎一護還用餘力朝著對方提出質問“之前遇到的家夥似乎也想封印我的卍解,你們……執意如此為的究竟是什麼?”
“那種事……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基路傑·歐丕咬牙憤怒的望著毫發無損的黑崎一護。
真是難纏。
明明之前的黑崎一護還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可現在僅僅是經過卍解,便完全扭轉了局麵。
此刻的黑崎一護攻擊力和他不分伯仲,速度更是遠超於他。
麵對極致的速度與力量加持之下的攻擊,基路傑·歐丕必須時刻讓靜血裝全開才能抵擋這樣的進攻。
讓他頭疼的是……靜血裝開啟的時候就無法使用動血裝。
沒錯,雖然同樣是【血裝】,但卻分為了‘動’與‘靜’兩種。
動血裝,將靈子注入到埋在血管裡的術式當中,將**發揮出的破壞力極大地提升。
靜血裝,同樣是將靈子注入刀血管裡埋藏的術式當中,但提升的卻是相反的防禦力。
最關鍵的是兩套術式互不兼容,無法同時施展。
真是傷腦筋啊……
基路傑·歐丕開始左右為難。
如果不使用靜血裝便無法應對應對黑崎一護那遠超他速度的攻擊,而如果不使用動血裝,他的攻擊又無法傷到黑崎一護。
這似乎是個死循環,除非以命相搏,否則他將被眼前的黑崎一護一直壓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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