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
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起。
給黑崎一護傳遞完消息還沒來得及回家的井上織姬嚇了一跳。
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的前麵擋住了去路。
「我要帶你走!」
煙霧還沒完全散去,一陣暴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並且又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了她的衣領。
「你是……」
井上織姬看清楚了來人的模樣,有些疑惑。
這好像是剛才在那片地下空間裡和黑崎對練的女孩。
「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麼?難道說黑崎……」
「不是那小子!是小缽有事找你!跟我來!」
猿柿日世裡不由分說的拉上人就狂奔起來。
「啊啊啊啊——」
道路上傳來了井上織姬的驚呼聲。
直到被帶回假麵軍團的基地她依舊沒想明白這個女孩口中的所謂的‘小缽,是誰。
直到一座如同山嶽般圓滾滾的碩大身形來到她的麵前自我介紹。
「我是有昭田缽玄……你叫我小缽就好……請多指教!」
「請……請多指教。」
井上織姬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
眼前這個人雖然塊頭很大,但看上去並不可怕,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可愛。
隻是她不太明白這個人找自己是有什麼事情,她應該從不認識這裡除了黑崎一護之外的人才對。
「唔……唔唔…………」
有昭田缽玄仔細的打量著井上織姬,尤其是她的腦袋,發出像是沉吟一般的聲音,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請……請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被對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知所措,井上織姬有些尷尬的問著。
「唔……果然沒錯。」
似乎是終於看出來了什麼,有昭田缽玄的臉色變得很認真,「你頭上的發卡應該就是你能力的來源,就像是斬魄刀一樣……是釋放力量的媒介。人類居然會有這樣的力量,真是神奇啊……」
「!」
井上織姬聞言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腦袋上的發卡,「你怎麼會……知道?」
她應該從來沒有在這些人麵前展現過自家的力量才對。
「安心啦,我沒有惡意。」
小缽笑著說道,「我想你應該也能感覺到吧?就像我能夠感覺到你身上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一樣……」
「你是說……」
「沒錯,我們應該有著同質的靈力。」
············
「可惡!小缽變了,居然會勾搭女孩子啦!嗚嗚……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單純可愛的小缽啦!」
看著有昭田缽玄和井上織姬聊天的模樣,久南白在地上打滾抱怨著。
「那女孩究竟是什麼人啊?突然就跑出來!就連平子也說我們應該和她搞好關係!討——厭——」
「閉嘴啦,你很煩勒!」六車拳西暴躁的喝止,「吵死人啦!」….
「我想小缽他……應該很高興吧?」
似乎能體會小缽此刻心情的鳳橋樓十郎目光溫和的望著那兩人的背影,「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很難遇到擁有相同能力的人,他一定感覺就像是多了一個家人一樣……他們兩個人應該都是這樣的感受吧?」
「嘛~總之這是好事,小缽的能力本就很特殊,也許讓他們相互交流一下,雙方都能獲得一些收獲也說不定!」平子真子無所謂的躺在地上翹著腿,「總之你們可彆亂來啦,這女孩和黑崎也認
識,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是我們的敵人。搞好關係有什麼不好嗎?」
「是是是……」
············
「這樣啊,你也和我一樣不喜歡戰鬥麼?」
有昭田缽玄聽著井上織姬分享著過去的事情,深有體會的感慨著,「但是又會遇見各種身不由己的時候,不得不選擇去戰鬥對麼……」
「是啊,所有人都在努力,我怎麼可以就這樣躲在後麵接受他們的保護呢?」
井上織姬有些失落的問著。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既然你和我的能力很像,那就不適合戰鬥,而且對方還是‘破麵,那種危險的家夥。」有昭田缽玄安慰著,「但是就算我這麼說……你的想法也不會改變對吧?我能看出來……你是個堅強的孩子。」
說著,有昭田缽玄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
「是的!」井上織姬的眼神無比的堅定,「即使不擅長戰鬥,我也想以自己的方式努力。」
「既然這樣……」
有昭田缽玄一邊感慨著一邊伸出手,指尖一枚立方體狀的結界瞬間形成,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我想你應該還沒完全摸透自己的能力,就讓我來教教你如果運用這份力量吧?努努力的話……還是能夠做到的,畢竟重要的不是‘應該怎樣,,而是你‘想要怎樣,!」
「那麼……請多指教!」
井上織姬眼神無比堅定,認真的鞠躬道謝。
所有人都在以各自的方法拚命的變強,所以她也不能落下。
在接下裡的這段時間裡,她打算留下來接受小缽的指導,一定要在冬天即將爆發的戰爭中派上用場。
············
一個月時間一晃而過。
轟——
廢棄工廠的地下空間中又傳出一陣轟鳴聲。
「快起來啊!你這個禿子!」
猿柿日世裡暴躁的臭罵聲又一次響起。
虛化後的她俯視著狼狽的倒在地上的黑崎一護一臉的不爽,「包括剛才,如果這是真正的戰鬥你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吵死了!」
黑崎一護鬱悶的從石碓裡站起來,拍掉頭發上掛著的小石子,「可惡!再罵我是禿子我真的要發飆了!」
「你倒是發飆給我看看啊!?廢物!」
「你說什麼!?」….
「當當當——」
就在兩人再次準備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一陣敲鑼打鼓一般的聲音響起。
是負責做飯的六車拳西在吆喝。
彆看他這副模樣,實際上他當年在屍魂界的時候還是九番隊隊長來著……不過這似乎和會做飯也沒什麼關係,咳咳,總之好漢不提當年勇,他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被迫為大家做飯也是迫於無奈。
「吃飯咯!各位!該集合啦!最後一個到的人要負責洗碗,下一頓也該他準備!」
「哦!」
眾人來不及思考,儘數放下手裡正在做的事情狂奔起來,看上去沒有一個願意洗碗做飯的。
除了另一處正和小缽一起研究著如何強化結界效果的井上織姬。
「啊~織姬小姐真是天使。」
奔跑的久南白見已經有人接下做飯洗碗的活兒之後讚歎著。
「笨蛋,誰之前對人家還特彆有意見的來著?」
「哎嘿?」久南白吐了吐舌頭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他們再怎麼說都曾經是‘死神,啊,做飯那不是炊事班的事情麼?
「呼~多謝指導了,小缽先生!」
井上織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著麵前的有昭田缽玄道謝著,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這一個月我學會很多呢。」
她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終於大概搞清楚的了自己的能力究竟是什麼了。
除了比較特殊的‘荼蘼,的能力之外,其餘的盾舜六花賦予她的力量其實並非防禦,而是結界。
拒絕包括攻擊,傷痛之類的一切的結界。
而最為特殊暫時無法使用的‘荼蘼,賦予她的力量她猜測應該更加特殊。
大概是領域。
短暫的主宰生死輪回的領域。
「但是僅僅是理解了自己的能力也還是不夠的……還要繼續努力呀,不過沒問題的……我們還有時間。」
有昭田缽玄也是微笑著。
這個女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努力。
當然……有些事情並不是努力就有作用的,他原本認為以人類能夠做到這個女孩先前的程度已經很厲害了,但是一個月下來,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這個女孩……絕對不是單純的人類。
她的身上似乎還潛藏著一股除了和自己相似的能力之外更加恐怖的東西。
隻是或許因為其太過強大,暫時無法輕易掌控罷了。
「好啦,我們去吃飯吧~」
井上織姬拍了拍手,走在前麵提議道。
「好……」
有昭田缽玄也點頭跟上。
但是不知為何,他腳下走路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後一溜煙的消失在原地,看來也不想做飯洗碗。
「小缽先生今天好奇怪啊?」
井上織姬有些疑惑的看著肥碩的身形靈活的溜走。
平時小缽都會帶著她一起去打飯的來著,今天為什麼跑這麼快呢?
事實上有昭田缽玄會帶著這個女孩一起奔跑完全是在照顧新來到這裡的她。….
不過一個月下來已經混熟了,大概也不必在意這些事情了吧!
而且最關鍵的是因為多說了兩句話,現在除了被揍趴下的黑崎一護之外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還沒過去打飯了。
織姬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做法一定也很好吃。
抱著這樣的想法,眾人一邊扒著碗裡的飯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井上織姬走過來。
這個時候黑崎一護似乎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停下了腳步。
因為被打趴下的緣故,剛爬起來的他還沒抵達打飯的地方,實際上也快到了,隻剩下一步之遙。
但是呢……
他發現背後似乎隻有井上一個人傻乎乎的走在最後麵。
這可大事不妙了啊……
回想了一下井上曾經平日裡帶來學校的便當……
好吧,那似乎不能被稱之為便當。
不是超市裡買的飯團就是巨大的吐司麵包……總之這丫頭似乎……並不會做飯。夥食開始變好也是從軒浩那家夥到來之後才開始的。
那麼問題來了……
一個腦回路有些清奇的女孩第一次做飯會做出什麼樣的黑暗料理呢?
雖然不知道魂魄狀態下的自己吃了有毒的東西會不會死,但是黑崎一護覺得還是肚子重要,於是毅然決然的決定當最後一個。
彆看他這樣,為了照顧兩個妹妹,他還是稍微會一點料理的。
「哎……」
「你怎麼啦?黑崎?」
終於走近的井上織姬看著黑崎一護歎氣的模樣有些疑惑。
「少囉嗦啦!快去打飯。」
黑崎一護無奈的拍了拍井上織姬的背後,將她推到前麵
。
「嘖。」眾人忍不住咂嘴。
「可惡!瞬間感覺碗裡的飯不香了。」
平子真子一臉的抱怨。
「哎……算了,日世裡,一護這家夥訓練得如何?虛化狀態能保持多久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猿柿日世裡剔著牙一臉不耐煩,「還是那麼差勁,目前最多就十秒鐘!真是個廢物!都不知道該怎麼教這個禿子。」
「可惡……」
黑崎一護一邊扒著碗裡的飯一邊額頭青筋暴起,「要不是你這家夥每次都打斷我我明明可以堅持更長時間的好吧!?」
「白癡,難道你的虛化隻是用來當擺設的不用戰鬥麼?」矢眮丸莉莎吃完飯後又掏出不可名狀的書籍看了起來,頭也不抬,淡淡的說著,「是不是缺乏才能啊?我看你要不還是放棄吧?」
「要你管啊!愛看h書的女流氓!」
黑崎一護兩三下吃完飯,然後像是泄憤一般來到一旁的水池便搓碗,「你又沒有參加修煉,有什麼資格說我!?」
「笨蛋,我不是偷偷借了書給你嗎?幫你放鬆心情也算是參加了吧?」矢眮丸莉莎理直氣壯。
「混蛋,我才沒有借!明明是你硬塞給我的!」
黑崎一護老臉一紅。
「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兩天就會去借一次呢。」
愛川羅武調侃著說道,「你這樣是不行的啊,小夥子,一點都不了解這些事情的話,以後的女朋友多可憐啊?」
「不要拿我和你比啊!」黑崎一護一陣無語。
「兩天一次?你行不行啊細狗~」矢眮丸莉莎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一般,用書捂著臉嘿嘿笑著,「我可是一天看兩次呢。」
「不要把我們和你這個穿jk的女流氓混為一談啊!」
愛川羅武也受到了打擊。
男人和女人能一樣麼?
多了傷身體啊……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你們兩個在胡說什麼?我可不是女流氓!」矢眮丸莉莎反駁著,「我隻是在欣賞藝術而已!藝術!你們懂麼?還有!jk有什麼不好麼?這是浪漫!兩個直男!」
「以社會觀點來看……那就是流氓了好麼……」
刺猿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