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族開始的求死之路
“是是是,知道了……你家老大最厲害。”
朽木露琪亞看著魂一臉崇拜的模樣有些無語。
不過她確實無法反駁就是了。因為按照魂剛才的說法,那個男人向她展示的並非崩玉本身的力量……而是為了方便她理解的‘強化版’!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對崩玉如此不屑一顧了,這家夥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她對‘強大’的理解,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超規格怪物,這樣的手段即使是屍魂界那位號稱千年來最強的死神也隻能俯首稱臣吧?
“對了,既然你家老大讓你來救我,那他有沒有說過該怎麼處理這樣的場麵?”
朽木露琪亞問道。
現在的局麵很顯然不是光靠一個石田雨龍還有黑崎一護能夠解決的,這樣大規模的虛潮入侵現世哪怕是在整個屍魂界的曆史中也極為罕見,這些虛雖然都算不上很強,但奈何數量太多了,光憑他們的力量根本清理不完。
“沒有。”
魂無所謂的聳聳肩,“老大隻讓我來救你。”
“那……你能順便救救其他人?”
一秒記住
朽木露琪亞試探性的問道。
她知道現在的魂實力遠在一般的死神之上,畢竟她也是親眼見識過這家夥戰鬥場麵的人。
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如今的魂的的確確已經是個十足的怪物。
如果這家夥願意幫忙的話……那應該能拯救很多無辜的人。
“達咩~”
魂雙手在胸前交叉,露出一副死魚眼。
“我隻聽老大的命令。”
“你這家夥……”
“嘿嘿,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
魂嘿嘿笑了笑,“老大不會讓這座城市遭受太大的損失的……”
畢竟這裡可是井上小姐的家啊……
“唉……真是讓人羨慕。”
“哈?你羨慕什麼?”朽木露琪亞聽著對方莫名其妙的話一臉懵逼。
“彆管啦,總之安心就好,很快一切都會恢複原樣的。”
魂抬起頭看著天空。
彷佛撕裂一般的痕跡依舊在沿著這座城市上方蔓延,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絲毫預示著什麼存在正要降臨於現世。
這樣的場麵他也沒曾見到過,他最多隻見過大虛級彆的虛降臨現世罷了,而那樣的場麵遠遠沒有現在的浩大。如此之多的虛同時降臨現世,簡直就像是要再次挑起戰爭一般。
不過魂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相信隻要有老大在這裡,就沒有人能夠在這座城市為所欲為!
“那是什麼……”
朽木露琪亞順著魂的視線望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直接跌倒在地上。
彆說魂了,就連身為死神的她也從未見識過這樣的場麵。
這一刻,她彷佛能夠感受到一股從上空壓迫而來的彷佛能讓她窒息的陰鬱氣息。
並不是因為這氣息有多麼恐怖,而是……那無數撕裂天空的利爪!
大大小小參差不齊,密集到讓人絕望。
這得是有多少隻虛?
那數量根本無法統計!
天空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為什麼之前她甚至毫無察覺?也對……她現在光是應付麵前的虛就已經竭儘全力了,怎麼還有功夫關心天上!
不,現在不是懊惱的時候……
該怎麼辦?
朽木露琪亞捏緊了拳頭。
她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冒險向屍魂界發出求救信號。
雖然魂這個家夥告訴她不必擔心,但這樣的情況擺在麵前她怎麼能不擔心啊!?
那個人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同時保護好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吧!?
眼前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是單槍匹馬能夠解決的,
敵人的數量簡直太多了!簡直像是曆史書上的千年前的那場大規模的虛界入侵有的一拚,除了虛的實力或許與千年前相比弱了許多,幾乎沒有區彆。
要一邊保護好城市一邊戰鬥起碼得讓屍魂界派出好幾個番隊的戰力才有可能做到。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此大規模的虛界入侵,為什麼屍魂界沒有反應!?”
朽木露琪亞有些想不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有人屏蔽了屍魂界對現世的勘察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又是誰會這樣做!?
藍染!?
突然間她的腦海裡不知為何浮現了這個名字。
如果是身在屍魂界的藍染的話,要做到這樣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畢竟從內部攻破屍魂界的勘測線要比從外部容易很多。
可他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
又有誰值得他做到這種程度?
等等……好像還真有。
朽木露琪亞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她身邊不就有這樣一個值得試探的存在嗎?
好家夥……
這一刻,朽木露琪亞似乎想通了一切。
或許是藍染發現了現世有什麼存在正在乾擾著他的行動,但是又不清楚敵人的底細,所以用才用這樣的方法來試探。畢竟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動過手。
隻有這一種解釋了。
朽木露琪亞輕輕跪在地上,樣子看上去弱小可憐又無助。
眼前發生的這讓她絕望的一幕,原來隻是兩個強者之間的相互試探嗎?她很想問自己究竟是被卷入了一場什麼樣的較量之中啊?
“你突然咋啦?朽木小姐?”
魂撓了撓頭,看著突然間跪下的朽木露琪亞一臉疑惑。
原來這姑娘對自己拋下女朋友們來救她這麼感動的嗎?其實大可不必這樣,他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且他對平板墊腦其實……嗯……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興趣,或許偶爾體驗一下也挺新奇的?
“可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越來越多了!簡直沒完沒了!”
“噗――”
黑崎一護抽出插在虛身上的斬魄刀,鮮血濺了一臉。
“你的那誘餌真的有這麼好的效果嗎?”
“怎麼可能!那樣的誘餌能引出幾十隻虛就不錯了!”
石田雨龍也是皺著眉頭不斷的拉開弓弦,鮮血順著手腕不斷淌下,如果不是剛才體力莫名其妙恢複了一些,他現在已經堅持不住了。
他現在肯定了一點,如今的局麵跟自己拋出的誘餌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差錯。
就算他再怎麼自信也不會想要引來這樣如潮水一般無窮無儘的虛,這不是自信,是自殺!
“那現在該怎麼辦啊!”黑崎一護咆孝著。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石田雨龍感覺很憋屈,“不管你信不信,這麼多虛絕對不可能是我引來的!”
“卡――”
清晰可聞的碎裂聲從上空傳來。
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兩人同時抬頭。
然後他們看見了天空中密密麻麻裂紋,這些裂紋此刻正朝著同一個方向彙集,而這個方向正是他們的頭頂。
“喂喂喂……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黑崎一護額頭冒出冷汗。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石田雨龍緊皺著眉頭。
不是有什麼東西,而是有一大堆東西!
他看著布滿裂紋的天空,每一道裂紋都是因為一道道利爪撕裂的,而正中央大概是有什麼大家夥。
看樣子……他們現在麵對的虛潮不過是開胃菜罷了,現在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怎……怎麼辦?”
黑崎一護頭一次感覺有些慌了。
光是眼前的一大堆虛就已經讓他們筋疲力儘了,而天上似乎有更多更強的家夥正準備降臨現世。
他可不覺得憑他們兩個人都對付這樣的局麵,這絕對是必死之局!
“不知道!”
石田雨龍還是同樣的回答。
他緊咬著牙關,拉開弓弦的手不住顫抖。
要是有辦法就好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大概隻能真的像個神父一樣抱著十字架祈禱奇跡的發生?他的這身裝束貌似還挺合適的,而且手裡也不是沒有十字架……
隻是……這種情況向誰祈禱有用呢?就算是死神也不可能立馬從屍魂界趕過來救他們。看樣子這回是真的完犢子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們該怎麼辦!?”
高樓上,井上織姬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些慌亂。
樓下是圍攻著黑崎一護和是石田雨龍的虛群,而天上是被撕裂的天空還有隱藏在天空之後更加恐怖的東西。
隨著天空的開裂,虛群似乎感應到什麼,停止了攻擊。
它們跪服在地上,仰望著天空,像是在朝拜著什麼。
而看到這一幕,不祥的預感在每個人心中蔓延得更快了。
“我們……下去幫忙吧?”
一旁的茶渡泰虎有些猶豫的說道。
光憑黑崎一護和石田雨龍兩個人很顯然應付不了這樣的狀況,雖然加上他們似乎也隻是杯水車薪,但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在眼前發生而毫無作為。
“不,你們看著就好。”
浦原喜助阻止了兩人的行動。
他壓低了帽簷站在樓沿上,沒人能看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但從身體的顫抖來看,他似乎……異常興奮?
是的,浦原喜助現在很興奮,甚至想要狂笑,隻不過他忍住了。
藍染啊……你真是做了――最愚蠢的決定!
眼前的一幕毫無疑問是藍染的手筆。
在計劃中突然多出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任誰都會感到奇怪,更何況是藍染這樣心思縝密的人。
軒浩雖然沒有動過手,但現世發生的一切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藍染不可能察覺不到絲毫異常。
於是那家夥大概是想試探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強者,究竟有多少實力,於是發動了這場入侵。
可在浦原喜助看來這是最糟糕的決定。
“藍染喲……希望你在今天以後,不會嚇得夾著尾巴躲起來。”
他興奮地看著天上地下,或許隻有這樣壯觀的場景才配的上那個男人出手,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千年前那位存在的話。
“是否真的是您歸來了呢?”
浦原喜助喃喃自語,他伸手抬起了帽子,帽簷下展露的眼神如同火焰般灼熱,“來吧,就讓我親眼見證吧!”
“卡――”
天空中的裂縫徹底被撕開。
一道道令人絕望的陰影從天而降。
“來了嗎……”
一道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
似乎這道聲音的主人已經等候此刻多時了。
砰砰砰――
大街上人群陷入了混亂之中。
四周不斷響起的莫名聲響剛開始人們還以為又是最近新聞裡的瓦斯爆炸聲音,可逐漸的隨著爆炸似的聲音持續,並且聽見有人呼喊的慘叫聲之後,人們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於是人們開始瘋狂的像無頭蒼蠅一樣奔逃,交通陷入了混亂,連續不斷的喇叭聲不斷響起,時不時還有著一輛輛汽車莫名變形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迫了一樣變成廢鐵。
人們逐漸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生死存亡的關頭再也沒有人能夠保持澹定,看書他們叫罵著呼喊著祈求著。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有一道身影在人潮中如同閒庭信步一般的逆行。
似乎周圍的一切跟他都沒有關係,他走得很慢,但緩慢的步子卻讓那些奔逃的人們毫無差距身邊有人經過,就彷佛他們本就存在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互不乾擾。
如果某位一心隻想著屠龍的老紳士在這裡的話,大概會對此刻的軒浩感到無比驚訝。
因為現在這個男人正和他一樣――行走在時間的夾縫中。
言靈時間零。
這是一個能讓使用者彷佛化身幽靈的言靈。
對於現在的軒浩來說在合適不過了。
他不想讓人察覺到自己出手,但又必須得解決眼下的情況,於是就選擇了再現這樣的言靈。
創造法則所能創造的東西不限於實體,隻要清楚其中的原理,‘物品’,‘能力’甚至‘概念’他能構築。
而現在他重現了他印象中一直覺得最b的言靈,時間零。
時間零的本質是一個功能性的領域類言靈,在‘時間零’的領域籠罩之下,整個世界彷佛靜止。
不湊巧的是這個世界大概沒有能夠從軒浩的時間零中掙脫的人,所以不可能有人能夠察覺到他在領域之中都做了什麼。
而此刻他將整個時間零的領域擴展到了整個城市。
從現在開始,到領域結束,這時間的縫隙中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人能夠知曉。
軒浩抬起頭望向天空中被定格的無數影子,長槍在手中凝聚,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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