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攻擊對方的本體,將攻擊和防禦分開進行,一心二用。
很快井上織姬就想出了應對的方法。
不過做起來真的有那麼容易嗎?她不太敢確定,但現在的情況隻能相信舜櫻她們……不,應該是相信自己能做到才對。
井上織姬回想起軒浩曾經說過,她的力量是來源於自己。
“椿鬼!”
“在。”
一身忍者裝束的椿鬼在聽見呼喚後顯得有些躍躍欲試,“下令把!女人!我的能力是拒絕‘盾的內外’把敵人打穿並且從裡麵張開盾,‘拒絕’‘物質的結合’!”
“啊?什麼意思……”
井上織姬聽了有些慌亂,因為她完全沒聽明白。
“簡單來說——就是把敵人切成兩半並且阻止愈合!”椿鬼有些暴躁,“快念吧,女人!呼喚我的名字!”
“椿鬼!孤天斬盾!我——拒絕!”
井上織姬不再猶豫,伸出手隔著防禦用的光幕隻想不遠處虎視眈眈的虛。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椿鬼的身形如同利劍一般劃過天際,速度之快讓井上織姬完全沒來得及反應,當然,對麵的虛也沒來得及反應。
一陣狂風呼嘯而過,緊接著前方傳來破碎的聲音。
是虛的麵具被一分為二了。
椿鬼的攻擊力超乎井上織姬的想象,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戰鬥就到此結束了。
這力量簡直就像舜櫻說的一樣是上天賦予的恩賜,簡直跟作弊一樣,無論是攻擊防禦還是治療都無懈可擊,唯一的弱點或許就是作為媒介的雪花發飾。
“結束了嗎……”
突然放鬆下來的井上織姬感覺到一陣無力,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向前倒下。
“織姬!?”
有澤龍貴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她隻能看見眼前彷佛陰霾一般的黑影隨著井上織姬莫名其妙的中二喊話消失無蹤,然後對方就倒下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一定是井上織姬做了什麼她無法理解的事情。
周圍的同學們也像是昏迷過去一樣紛紛倒下,危機確實是已經解除了。
她伸手想要扶住倒下的井上織姬,但有人比她更快。
“……”
軒浩的身影彷佛瞬瞬間移動一般突然出現在有澤龍貴麵前毫不掩飾。
他輕輕將女孩的身體放下,輕撫這對方流著細汗的額頭,沉默了一陣。
“辛苦你了。”
井上織姬的動作比他想象的要快,軒浩本以為得自己過來救場的,結果剛到事情就都已經結束了。
不過他現在稍微有些生氣,石田雨龍是吧?作為遊戲來講,這種程度的確是有些過了。雖然他知道對方好像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關他們屁事?
將井上織姬放下後,軒浩緩緩起身。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鎖定了這座城市中唯一的滅卻師的氣息。
“你……怎麼了?”
有澤龍貴看著一臉陰沉的軒浩,吞了吞口水。
話說她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人這副模樣,還有剛才……他是怎麼出現的來著?
“踏——”
後方突然間傳來了木屐的聲音。
軒浩冷冷的回過頭,“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麵無表情的撇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不遠的人影,如同實質一般的殺意突然間翻湧。
“你老媽沒教過你突然出現在彆人身後很沒有禮貌嗎?”
“彆生氣彆生氣嘛~”
浦原喜助強顏歡笑著回答著,“原諒我老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你可真是孝順。”
“啊哈哈哈哈……”浦原喜助尷尬的笑了笑,“總之,您先消消氣,小孩子打鬨而已不至於……”
他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
這女孩……不就是黑崎一護的同學嗎?看樣子似乎是被卷進來了呢,不過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因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如此生氣呢?
浦原喜助百思不得其解。按照他的想法這個男人眼中應該隻有友哈巴赫才值得關注的,怎麼會因為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發怒?
“這現世可是有許多眼睛藏在暗處的……您要是現在動手,或許會被他們察覺到。”最終浦原喜助隻能這樣嘗試平息對方的憤怒。
“察覺到又能如何?”
軒浩不以為意。
他不清楚浦原喜助口中的眼睛具體指的誰,不過這都無所謂,屍魂界?藍染?友哈巴赫?有哪一個是能夠威脅到他的嗎?沒有。
“嘛~我知道您不會畏懼那些家夥啦,不過您身邊的人呢?”浦原喜助意有所指的說著,“您總不能無時無刻盯緊身邊的每一個人不讓他們受到傷害吧?何必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呢?”
“行了。”
突然間,殺意收斂。
軒浩自顧自的朝著已經鎖定好的方向走去,“彆以為自己很了解我,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擔心,明白嗎?”
“明白了……”
感覺到壓在身上的殺意消失,浦原喜助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轉身看著身後跟來的鐵齋、小雨和甚太,還有鐵齋扶著的體力還沒恢複過來的茶渡泰虎,甚至一旁的普通人類女孩。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受到這股恐怖的殺意影響。
換句話說,這次是他魯莽了。
“不過既然你來了,那爛攤子就交給你了。”
“額……”
還沒等浦原喜助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已經消失無蹤。
“浦原先生……我們該怎麼辦?”
鐵齋看著淩亂在風中的浦原喜助,有些猶豫的問道。
說起來這似乎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這貨如此吃癟的模樣,哦,旁邊的甚太已經憋不住快要笑得肚子疼了。
“咳咳……”
浦原喜助儘量讓自己顯得體麵一些,“還能怎麼辦?乾活吧。”
“好的。”
鐵齋趕緊放下扶著的茶渡泰虎,然後和一旁的小雨、甚太一起開始對周圍的學生們替換記憶,不過當他看見還清醒著的有澤龍貴的時候有些猶豫。
“浦原先生,這個女孩怎麼辦?”
“你……你們想乾嘛?”
有澤龍貴連連後退,額頭冷汗直冒。
她完全沒看懂這些人都在做什麼,這個世界突然之間是怎麼了?
“替換掉記憶吧。”
浦原喜助輕輕撇了她一眼。
這個女孩並沒有覺醒完現術或是其他的能力,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能勉強感覺到虛存在的普通人罷了,還是讓她回歸到原來的生活比較好。
至於剩下的井上織姬還有茶渡泰虎……
他沒辦法做決定,隻能先保證他們兩人的安全,因為這兩人跟那個男人都有著他搞不明白的關係。
“唉……我好歹也是個退休的隊長啊,怎麼淪落到給人打雜的地步了呢……”
浦原喜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頭望向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
他一直認為命運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隻有被無知和恐懼所吞沒而失足的人們,才會墮入那被稱之為命運的濁流之中。
而現在,他似乎也變成了這樣的人。
本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足夠了解,但當剛剛他真正麵對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才會想起所謂的恐懼為何物。
僅僅是對方身上散發的殺意,就讓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去地獄走了一趟回來。
他完全無法想象那是弑殺了多少生靈的殺意,簡直就像是深淵一樣深不見底。
所以……這個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呢?
······
高樓上涼風吹拂。
深褐色的卷發在風中搖曳,茶渡泰虎坐在樓沿上俯視著下方的混亂,沉默不語。
他的體力已經恢複了,但還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做什麼。
軒浩為他療傷之後留下莫名其妙的話就離開了,後來他才知道對方口中說的人是那個帶著帽子穿著木屐的奇怪男人。換句話說軒浩似乎早就料到了會發生的一切,並讓他聽從這個戴帽子的男人的話。
可現在的問題在於,這個戴帽子的男人沒有給他明確的指示,隻是帶著他和井上織姬來到了高處。
“嗯……”
身後傳來了呻吟一般的聲音。
茶渡回過頭,“你醒了?”
“嗯?這裡是……哪裡?”
迷迷湖湖被風吹醒的井上織姬撓著頭,有些不知所措。
“這些問題還是讓他來給我們解釋吧……”
茶渡泰虎伸手指向井上織姬身後。
井上愣了愣回過頭,這時他才發現身後不遠處盤坐著一個穿著奇怪的男人。
“井上也已經醒了,可以告訴我們你究竟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了吧?”茶渡問道。
“啊?”
浦原喜助聽了微微一愣,“我好像沒說過我要做什麼吧?”
他尋思著自己現在隻是奉命保護好這兩個人而已,順便找了個最佳觀眾席方便看清楚那個男人接下來會怎麼做,其他的什麼也沒想過。
“可……軒浩讓我聽你的來著。”
茶渡泰虎撓了撓頭有些疑惑,難不成這兩人沒商量過?
“啊?這個啊……那你們就好好坐下來看看吧……”
浦原喜助踩著木屐上前站在樓沿上眺望著遠處,那裡是黑崎一護和石田雨龍靈壓所在的方向。
“看看這座城市究竟發生了什麼,看看你們所認識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
曾——
陽光反射下,刀光在街道上閃過,一隻虛的麵具連同著頭顱一起瞬間被切開,鮮血噴濺。
黑崎一護根本顧不上停留連頭都沒來得及回就迎上了另一隻襲來的虛。
“該死,怎麼這麼多!?”
他緊咬著牙關不斷的斬殺著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的虛。
這些虛的數量多的有些離譜了。
他望向光箭衝天而起的方向,決定先回去問問石田雨龍那家夥這是怎麼一回事,這種數量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人就能應對的,那小子絕對是玩兒脫了吧!
另一邊,石田雨龍也陷入了苦戰。
鮮血從他拉弦的手指上不斷流淌而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回他的確是失誤了。
不管怎麼說虛出現的數量都太多了,完全不是他拋出的誘餌該有的量。
此刻的他體力已經開始有些吃不消了,這樣下去彆說贏過死神,連他自己都會葬身在這裡。
“不行!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石田雨龍緊咬著牙,再次拉開弓弦。
大氣中的靈子開始朝著靈弓上彙集,箭失離弦而出。
砰——
又一隻虛被利箭爆頭。
“我是……不可能會出現差錯的。”
石田雨龍喘息著喃喃自語,“爺爺,我一定會……親手替您報仇!”
“報仇?”
“誰!?”
石田雨龍愣了愣。
突然間響起的聲音彷佛貫穿靈魂一般在質問著他。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跟報仇有半點關聯嗎?”
石田雨龍突然間感覺自己的意識恍忽了一下,隨後他發現自己站在了天上。
不,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靈魂。
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在石田雨龍心中升起。
他的靈魂……被人從體內強行拽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
石田雨龍慌亂的四處張望,誰的身影都沒能找到。
但他卻發現了一件更加令他震驚的事實。
這個世界的時間,似乎被停止了。
此刻,他像是站在上帝視角俯視著整個被定格的世界。
那個神秘的存在,似乎是想讓他親眼看看自己現在所作的一切。
他能夠看見自己被數量龐大的虛包圍的身體,不隻是他,還有同樣在奮戰著的黑崎一護。
但他們兩人的反抗對於這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的虛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此刻,整座城市的不同角落正有無數的人正遭到虛的攻擊。
人們渾然不知自己麵對的是什麼,即使虛的利爪已經離他們的喉嚨隻有分毫的距離他們也隻是一臉不知所措渾然不覺。
“承認錯誤,對你來說,就如此困難嗎?”
那道身影再次響起,彷佛直擊心靈一般讓石田雨龍感到內心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即使不願意承認,但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他無數無辜的人卷進了這場無聊的‘遊戲’中,他不知道這被靜止的時間還能持續多久,但時間隻要一開始流動無數無辜之人就會因為他的過失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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