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新開的星巴克。
靠窗的位置坐著一男一女。
男人是個年輕帥氣的中國人,女的是個青春漂亮的歐洲人。
這種地點與組合,再加之附近有一座大學,一般情況下都會讓人聯想到是學校裡出來約會的情侶。
然而,無論怎麼看,這兩個人都沒有一點約會的氣氛。
男人靠在沙發上,悠閒的翹著二郎腿,溫和而帥氣的臉上掛著一絲絲淡淡的淺笑,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每一下似乎都敲在周圍花癡女孩的心上。
而他對麵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少女,正微微低著頭,一隻手手指深陷在黑絲包裹著的大腿夾縫中,眼中帶著讓人膽寒的陰沉,雙腿焦躁不安地踮著地板,好像是有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讓她焦躁不安。
許久之後,他終於抬起了頭,這時,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掙紮,回到了平日裡女王般的冰冷。
隻是她的眼神裡,仍然有著讓人難以察覺的掙紮仍然尚未褪去,暴露了其實她的內心不像表麵上這樣平靜。
“怎麼樣?做出決斷了嗎?特蕾婭小姐。”軒浩微笑著說道。
明明是很好聽的,甚至還帶有一絲磁性的聲音,可在特蕾婭聽來,卻像是惡魔般的低語。
她咬了咬嘴唇,深陷與大腿間的手指,不由得掐著自己大腿部內側的軟肉,緊緊咬著貝齒,一時間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就是讓你當我家女仆嗎?”軒浩摸了摸下巴,貌似有些不解地說道,“其實,我家還蠻大的,你不吃虧。”
對於特蕾婭來說,這句話聽上去簡直就是侮辱,她堂堂大公獨女,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給彆人當傭人的程度了?
“而且,光憑我這張臉,你應該就是賺到了才是,能有這麼帥氣的主人,不是女仆的榮幸嗎?”
簡直厚顏無恥!聽著眼前男人無恥的發言,特蕾婭忍不住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偏偏,當這張臉映入眼簾的時候,她的內心再次動搖了,好吧,她確實無法露出看人渣的眼神。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帥氣的男人?不光光是這張臉,還有那單薄的t恤下隱隱露出的完美身材,僅憑這如此完美的硬件設施,就足以讓不少青春少女流口水了吧?或許他一句話,就能讓她們毫不猶豫地陪他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而且,再加上這個眼前男人,在這個國家,似乎還有著很高的地位。雖然尚不明晰,但絕對不低,因為,就連諾瑪,都無法查到這個男人的具體資料。像這樣的男人,有錢有勢,就算明知是玩物,或許都會有不少傻姑娘趨之若鶩吧,就連她這個有錢的富婆,都有些眼饞。
不對,不對,不能被他忽悠了,特蕾婭掐著自己的軟肉提醒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她接到的任務是來這裡招生的,這是校長親自指派她來要招的學生,剛開始她還覺得,她一個大三的老油條,又是年輕漂亮的學姐,來忽悠一個新生,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她錯了,因為她剛下不久飛機,還沒來得及去接近目標,目標就已經主動出擊,找上門來了!什麼時候學院的保密工作這麼拉垮了?居然讓她剛落地就被逮住。而且那該死的校長,隻給了最基礎的信息,多餘的資料愣是一點都不給,查也查不到,導致她現在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她感覺自己現在像是入了狼窩的哈士奇,在彆人的地盤瑟瑟發抖。再過一年她就能畢業了啊,怎麼能讓自己的履曆留下汙點!
“那個…其實我來這裡是想…”特蕾婭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但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停停,我知道,無非就是想忽悠我去卡塞爾學院,或是想要我手裡的東西,”軒浩伸出手打斷她,“但是這與我跟你說的話並不衝突,價格咱好商量,而且,退一萬步說,如果我真的去了卡塞爾學院,也不影響我身邊有個貼身丫鬟吧?”
“你…”特蕾婭心裡p,我堂堂前任獅心會會長,最後居然要淪落到給人當女仆?不對,這不是重點,本小姐天生麗質,又有錢,難道就隻配當個丫鬟?這家夥壓根就沒想跟她好好談吧?隻是想找個理由隨便拒絕她。
這家夥清楚她的底細,目的,好像還對學院很了解,而她,僅僅知道對方的基礎信息,軒浩,性彆男,年齡18,初步判斷已經覺醒血統,言靈未知。這尼瑪叫信息?這兩邊信息完全不對等,怎麼玩?校長你特麼坑我!
“而且,我也不會影響到你的日常生活,你該談戀愛談戀愛,該乾嘛乾嘛,我這個人比較開明,你隻需要在我需要的時候,幫我處理一些麻煩的瑣事,順便打掃打掃房間就行了,怎麼樣?很劃算不?”軒浩手指敲打著扶手,一臉的真誠。
麻蛋,這天聊不下去了。特蕾婭要抓狂了,以前的她哪受過這種欺負,她堂堂大公之女,誰見到不得恭恭敬敬的?就算是身份平等,那也至少該表現出紳士的禮節吧?這家夥,完全就是個流氓啊。這個國家的人都這麼跳的嗎?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啊。
“抱歉,恕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我來中國,隻是為了來招生的,如果你對我們學院不感興趣,那我隻好就這樣回去彙報了。”特蕾婭麵無表情。
“唉…真是可惜,我還想著你如果答應,我就跟你去學院來著。”軒浩一臉惋惜。
“你…”不知為何特蕾婭心中竟然有些猶豫,要不乾脆答應他算了?反正也就掛個名?應該沒什麼關係的吧?
“對了,問你個問題。”軒浩手撐著下巴,雙目閃爍著熔岩般的光輝,“是學院常規的招生,還是你們校長派你來的。”
“校長…”
特蕾婭愣住了,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問題,當然這不是因為她想回答,而是,眼前這個少年氣場完全變了。
熾熱的黃金瞳瞪得她背脊發涼,她像是得到了命令般的回答,完全沒有任何抵觸的情緒,或者說,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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