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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一空，掌心仿佛還帶著柔軟的觸感。
寧連溪正在氣頭上，又見白棠撩開簾子，扒著門急於向秦郃解釋的模樣就更來氣。
“過來。”
他敞開懷抱，決定再給她一個機會。
白棠的背影抖了抖，聞聲轉頭看了他一眼。
“棠棠，過來，該回去了。”
寧連溪的聲音無比清晰，她卻沒敢應聲，轉而用餘光去瞥秦郃的表情。
隻是一眼，目光被燙到似的趕快收回，不敢再看。
突然翻車，她也嚇得不輕，粉唇咬得發白，站在那猶豫不決，將三心二意表現得淋漓儘致。
“寧連溪，你嚇她做什麼？”
秦郃的臉氣得比炭還黑，垂在身側的手掌緊握著，
“我總算是看透了……什麼義兄，不過是掩飾你齷齪心思的遮羞布罷了！”
他的棠棠那麼單純，一定是被這衣冠禽獸給哄騙了！
一想到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豈不是早些時候……
白棠猶豫的神色落在眼裡，秦郃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棠棠對這賤人該不會也有感情吧？
“這是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秦將軍來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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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連溪目光冷冽，語氣格外平靜，根本沒將麵前人放在眼裡。
照他看來，秦郃不過是白棠臨時起意的消遣罷了，哪能和他比？
秦郃精致如畫的麵容扭曲再扭曲，深呼吸幾口，恨不得衝進馬車狠狠給對方幾拳。
兩人對峙時，白棠總覺得後背陣陣發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恨不得鑽進地縫裡躲起來，隻好裝作很忙，低頭裝作研究袖口的麵料花紋。
“棠棠，你來說，究竟對誰是真心的。”
秦郃篤定是寧連溪哄騙了她，見她夾在兩人之間的模樣，心裡不由得一軟。
但心軟歸心軟，卻一定要她在兩人間做出選擇。
“跟我走吧……”
白棠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便去看寧連溪，對方微抬下巴朝她示意。
顯然，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我……”
她的眼眶悄悄紅了，被他們逼著做選擇，看著脆弱又可憐。
手心偷偷攥緊的衣袖卻快要變形。
真討厭。
要打架就打好了，把她也扯進去算什麼？
白棠並不想體會他們的心情，她向來不願意關注彆人的情緒，隻想顧著自己，在一旁發發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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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隻想含糊過去，白棠從未想過要做什麼二選一。
寧連溪對此十分了解，見她撇著嘴快來了脾氣，也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起身一拉，白棠一個踉蹌，完全摔進寧連溪懷裡，臉磕到胸膛，有點痛。
“還選什麼？棠棠真的能離了我嗎？”
白棠胡亂抓著男人的衣襟，還想要站起來，試圖挽回秦郃。
“我，我現在不能跟你走的，但這些不是你想的那樣……”
儘管表現得身不由己，卻是拒絕了他。
這樣的動作卻正中寧連溪下懷，他轉而去輕輕啃咬她的臉頰肉，長指勾住尖尖的下巴，當著秦郃的麵又吻了上去。
秦郃對兩人的親密儘收眼底，他又氣又恨。
這兩人才是心意相通，他倒成了插入者。
秦郃沉默良久，粗重的呼吸聲後，他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