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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試試。”
雙手環過脖頸,為了方便他的動作,白棠乖乖地將頭發攏到一邊,又將披肩輕輕拉下來了點。
她的頸部線條格外漂亮,皮膚瑩潤,向下露出一點圓圓的肩頭。
瞥見那白皙的鎖骨,傅厲祉齒根有點發癢,雙眸染上熱意,將頭垂下了一點。
喉結輕輕滾動。
白棠以為男人要吻她,下頜輕抬做出將要承受的模樣,沒想到傅厲祉硬是止住了動作,收回手直起身。
成熟的男人最擅長引誘獵物,白棠被這曖||昧的氛圍勾得有點意動,踮起腳尖,不管不顧地向他靠近。
第一次沒有得逞,吻在了下巴,她黏黏糊糊地哼哼幾下,就被立刻按住下頜骨,和冰涼的薄唇貼了個密不可分。
領地被侵占,冷冽的雪鬆香將她環抱,白棠不自覺地深嗅,柔軟的手臂圈住緊韌結實的腰。
“唔……輕點……”
原本輕輕撫摸她後頸的大手緩緩向下滑去,勾得脊背麻了一片。
指尖停在某處輕輕按壓。
傅厲祉記得,這裡有兩個小巧的腰窩,從後麵握住時,兩節拇指剛好可以陷在裡麵。
他往後退了兩步,環抱著白棠,深陷在柔軟的沙發裡。
又一個翻身,將人抵在靠背上親吻。
漆黑的大衣連帶著純白的毛絨披肩被隨意丟在一旁。
到後麵,白棠都有些神誌不清了,腳尖從腰腹抵向男人結實的胸膛,軟綿綿地踢蹬了幾下。
“走開……”
卻被滾燙的掌心握住。
她在下一秒瞪大了雙眸,
“……嗚,怎麼、怎麼這樣……臟死了……”
————
這天上午,傅厲祉和上次在拍賣會遇上的王總約好了談生意。
白棠在莊園裡待得無聊,和傅厲祉說過一聲後,就讓司機開車帶著她出門逛街了。
司機是個高大隱忍的男人,是傅厲祉專門為她安排的,其實更多是執行保鏢的義務。
白棠在前麵走走逛逛,那人綴在身後遠遠跟著。
她逛夠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正準備回去,卻突然注意到了幾家男裝店。
一下想起來自己還沒給傅厲祉買過東西。
輕輕招手後,司機走到麵前。
“你提著這些東西先回車上,再把車開到出口那兒等我,我還要去買點東西。”
那男人聽不懂中文,白棠隻好用蹩腳的英文加上肢體動作,解釋了好一會兒他才聽懂。
卻是固執地搖了搖頭。
先生說過不能離開白小姐半步。
這句英文白棠聽懂了。
因為剛才的手舞足蹈,昳麗精致的麵容紅撲撲的,現在又鼓起臉,氣呼呼地瞪著他。
“我們兵分兩路,這樣才能早點回家嘛!”
停車的地方離這個商場有點遠,走過去太耗費時間了。
男人眼神閃爍,又想起傅先生說過一切以白小姐為先,最終還是聽話地出去開車了。
白棠買好東西,走下樓梯,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人用力地攥住手腕。
嘶,
“放開我!”
看清來人後,她被嚇得一個激靈。
傅寒淵陰沉沉地看著她,眼神淩厲,這段時間不知道去做了什麼,麵容十分憔悴,下巴上還留有短短的胡茬。
“跟我走,白棠,我有事和你說。”
“我不要!”她驚呼了一聲,
“救命!救……”
傅寒淵趕忙捂住她的嘴巴,臉比鍋底還黑。
“都說了不會把你怎麼樣!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彆亂叫!”
但白棠還是不配合,他隻好將人從側門扯到車上。
車門被砰的一聲關閉。
車窗外的景物在不斷後退。
他們坐在後座,白棠縮在一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中滿是恐懼。
要帶她去哪?
傅寒淵收拾好情緒,又看見少女這副仿佛要上刑場的表情,氣得恨不得現在就去把之前放狠話的自己掐死。
“白棠,”他放柔語氣,引得少女朝他看來。
“我之前確實對你太凶了,現在向你道歉。”
男人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氣氛凝滯了幾秒。
“我,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放我回去了嗎?”
眼看著車輛速度越來越快,白棠顫著指尖扣上了安全帶,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待。
“回哪去?傅厲祉那兒嗎?”說著,傅寒淵狠狠捶了下前座,衝著駕駛位怒吼“你他媽開這麼快乾嘛?想死啊?”
“傅先生,後麵有幾輛車在堵我們。”
司機猛打方向盤。
白棠被甩得七葷八素,男人欺身靠近,用力扣著她的肩膀,言辭激烈
“沒時間了!我長話短說,這一切都是傅厲祉搞的鬼,那封透露你動向郵件,還有我在e國的項目出的那些問題,全是他乾的,就是為了拖住我,不讓我回國,他才能有機可乘和你在一起!”
“這才是傅厲祉的真麵目!你彆被他給騙了!”
扣住安全帶的指尖用力到發白,這一段是山路,彎道很多,稍有不慎車輛就會被甩到陡峭的懸崖下,更不要說他們乘坐的這輛車現在開得那麼快。
白棠嚇得全身顫抖,對傅寒淵說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謝謝、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嗎?”
她的嗓音艱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你……”
車輛一個急刹,傅寒淵及時扶住前座的靠椅才沒被甩出去。
怎麼回事?
“先生,前麵的路被封了。”
幾輛黑色車輛圍繞著他們停了下來。
傅寒淵下車查看,推開門,剛注意到身後的一道黑影,就痛呼了一聲,整個人彎著腰捂住腹部。
“啊——誰!”
男人收回手撫了撫拳麵,又扯著傅寒淵的後衣領,將他的上半身提溜起來,兩人麵對著麵,傅厲祉的眼神冰冷陰鷙。
“傅寒淵,你是不是隻會乾些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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