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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時間!去宴會廳勾‖搭男主大哥——傅厲祉。】
全家的債務都壓在白棠一個人身上,喘不過氣來。
和傅寒淵在一起後,她也暗自慶幸了一段時間,那麼多的鶯鶯燕燕,傅寒淵怎麼就選了她呢?她一定是特彆的存在。
後來白棠才知道,確實是特彆的存在。
她在傅寒淵寶貝的書架上翻到了一張照片,那人笑得明豔動人,眉眼之處和她足足有六分相似。
又想到那次不小心聽到的傳聞。
哦,她原來是替身啊。
以為終於有人愛的白棠難過極了,怪不得傅寒淵連她的手都不願意牽。
她不是沒找男人鬨過,哭著質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男人冷淡一瞥。
“是最近零花錢給少了嗎?”
是哦,他們隻是包養關係,又哪來的感情可言。
為了還清那些債務,白棠又一次壓抑住內心的不甘,立刻不敢再鬨了。
她怕哪天傅寒淵厭煩了,這樣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前幾天夏曼青回國,白棠再一次覺得恐慌。
怎麼辦?她是注定要被拋棄了嗎?
好在她迎來了新的轉機。
聽說這次的宴會在傅宅舉行,傅家真正的掌權人、傅寒淵同父異母的大哥——傅厲祉也會出現。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
“噢噢,好!”
白棠忘了自己蹲了很久,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沒成想眼前一陣發黑,一個趔趄就要往花叢中撲去。
“啊!!”救命哇!
將要臉蛋著地的一瞬間,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環住了細腰,白棠靠抓住對方才穩住了身形。
白棠被嚇得眼睫胡亂撲騰,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兒,隻顧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
傅厲祉本不想管閒事,但剛才宴會上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那所謂的二弟儘會乾些丟人的蠢事。
不顧自己的女朋友,反而向著不相乾的外人。
他一向淡漠,但隔著玻璃門看到外麵獨自蹲著的少女,還是決定出來看看。
“沒事吧?”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關心的話語卻說得不太熟練。
若是被傳了出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被嚇得驚掉下巴。
冷心冷情的傅家掌權人還會關心人?
懷中少女的容貌出奇的清純漂亮,她趴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前,被嚇得呆愣愣的,桃花眼裡是滿滿的不知所措,白生生的耳垂逐漸染上一層嫣紅。
好、好帥的哥哥。
【他是傅厲祉。】係統出聲提醒。
男人一身西裝筆挺,寬肩窄腰,身材完美,樣貌更是俊美得沒話說。
頭發往後梳起,打理得細致,高高的眉骨下是狹長的鳳眼,鼻梁高挺。
可能是因為同父異母,他和傅寒淵細看才有三分相似,更有幾分成熟的魅力。
不苟言笑,氣質冰冷。
眼珠漆黑,淡漠無比。
久居高位,給麵無表情的冷峻模樣增添了一份上位者的威嚴。
白棠本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土包子,還是個超級顏控,以前愛和鄰居哥哥一起玩也是因為對方長得英俊帥氣。
眼前男人的顏值簡直深深戳中了她!
“沒事哦,謝謝哥哥。”少女軟軟糯糯地開口,那聲哥哥叫得乖巧極了,緊接著&nbp;又露出甜甜的笑容。
笨拙的討好手段。
傅厲祉眼神閃了閃,他隻當是少女認出了他的身份,接著便神色平靜地應了下來。
“嗯。”
————————
傅寒淵在裡麵等了好一會也不見白棠回來,心裡竟產生了一絲愧疚,於是決定去後院找找她。
結果就看到白棠和傅厲祉站在花叢旁有說有笑。
在他眼裡是這樣。
但準確來講是白棠一直在說,傅厲祉不時應和兩聲。
“哥哥,你的袖扣好好看呀,是寶石做的嗎?”
“嗯。”
“哇!它在這麼黑的地方還是亮閃閃的!是不是很貴呀!”
“還好。”
“我能摸摸嗎?”
……
傅寒淵在一旁聽得心頭火起。
剛剛還一副委屈得很的模樣,現在看見傅厲祉還不是眼巴巴地貼上去?
嗬,平時在他麵前這麼沒這麼多話?!
但他又忍不住往白棠那個方向看。
不知道是不是傅寒淵的錯覺,今天的白棠比他剛遇見時好像更加漂亮了,即使他剛才在宴會廳裡這麼生氣,還是沒忍住看了她好幾眼。
皮膚怎麼會這麼白這麼粉?還慣會在傅厲祉麵前裝乖。
傅寒淵一開始注意到白棠就是因為她的眉眼和白月光有幾分相像,包養她也隻是一時興起。
也是,白棠要是不漂亮,他也不會注意到她,也不會對外宣稱她是他的女朋友。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白棠對他也是沒有幾分真心的,隻把他當做提款機器,不僅要自己花,還有往家裡拿,把他當做攀附更高的圈子的踏板。
這不,看到身為傅家掌權人的傅厲祉,還不是眼巴巴地貼了上去,心思昭然若揭。
從前在他麵前也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他越想越氣,毫不留情地轉頭就走。
這邊聊得興高采烈的白棠自然不知道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在旁邊腦補了一場大戲,她笑得甜滋滋的,忍不住在心中和係統分享
“他真的是你說的很凶的傅厲祉嗎?但他人真的好好呀!在這個小世界,他是第一個願意認真聽棠棠講話的人!”
不像傅寒淵,天天都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還喜歡亂吼人!
【。。。】
還真讓她誤打誤撞地聊上了……
係統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傅厲祉如玉的指節輕輕搭在身側,狹長淩厲的鳳眼微垂,聽著身旁的人兒嘰嘰喳喳。
奇怪,他明明最討厭聒噪的人。
可能是身邊的人生得過於嬌氣,再加上是傅寒淵的女友,所以才對她包容了些。
傅厲祉眉眼沉沉,冷靜地想。
咕咕咕~
奇怪的聲音傳來,白棠紅著耳尖,悄悄戳了戳肚子。
男人愣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嘴角微勾,眼神柔和了一瞬,竟有種冰雪融化的美感。
“我叫人帶你去吃點東西。”
“……嗯,謝謝哥哥。”
嗚嗚嗚,下次一定吃飽飯再打工!
丟死人啦……
————
宴會照常進行,會廳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傅家作為東道主,自然要進到地主之誼,平時本就水火不容的兩兄弟分散開來,在人群中各自應酬。
傅寒淵都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酒。
那些人驚懼傅厲祉的冷厲和鐵血般的手段,不敢上前過多攀談,生怕得罪了對方。
就一個勁兒地來灌他!
男人麵色薄紅,垂下眼簾,眼神凶戾。
還都是些合作對象,不好直接拒絕。
傅寒淵伸手掐了掐眉心,他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送出最後幾人後,才有了喘氣的機會,獨自坐上了回房的電梯。
當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中招了。
倚靠著電梯內牆平複著急促的呼吸,傅寒淵好一會兒才直起身來。
他清楚自己的狀態,理智告訴他應該聯係家庭醫生。
但混亂的大腦卻浮現出一雙汲著水的桃花眼。
男人沉重地喘息了一聲,眼底逐漸發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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