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配合一點,白夜先生,這個故事未免也太不可信了。”
“啊?這個不可信嗎?”白夜有些驚訝地向後仰,“那換一個吧,元和二年,一名流浪的賭徒來到韋恩家......”
“停!”
弗瑞猛地一拍桌子,額頭上的青筋暴跳。
越變越離譜了,剛剛好歹還是現代,現在又變成了什麼元和二年,那麼多年以前的事情能和你有個毛的關係。
胡謅也得講道理吧!
“好了,我就不深究你從哪來的這個問題了,你不是說你能預言還是預知未來嗎?現在說給我聽聽,你還看到未來發生了什麼?”
深吸一口氣,弗瑞還是打算權當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
“早這樣不就行了?”白夜舒服地在座子上擠來擠去,彆的不說,神盾局這椅子還是蠻舒服的,估計是真皮的。
在弗瑞想要殺人的眼光中,白夜又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最終緩緩道:“我看到空天航母最終從天空中墜落。”
弗瑞彈了彈煙灰,什麼也沒說。
“這一切皆因神奇四俠,或者說.....神奇先生,裡德·理查茲,那個聰明頭變成了喪屍。”
弗瑞聽後皺起了眉頭:“不可能啊,每個人上飛船的時候我們做過全麵的檢測,沒有人被感染。”
“你說的對。”
“但是,裡德是個理科瘋子死宅,而且還死了倆孩子,精神估計不太正常。”
“如果他發現喪屍這種玩意能夠不依靠任何進食而永生的時候,他很有可能會去選擇感染神奇四俠,以完成一種新的進化。”
“哦,不過我想你應該能想到這一點,而不會把他派去研製解藥,給他接觸病毒吧?”
白夜擠了擠眼睛,話語中滿是嘲諷。
弗瑞聽了白夜的話,倒沒有生氣,隻是沉思了片刻,白夜的說法並非沒有道理。
裡德對各種奇特現象和實驗都充滿了好奇心,他的智力可能是全球最聰明的那一批人當中的佼佼者,但恰恰是因為這一點,他非常容易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
他在大學時就曾經有過為了解開一個問題而三天三夜沒睡覺,最後一頭栽倒在試驗台上被杜姆笑話的事情。
如果說......
突然,弗瑞抬起頭,看向白夜。
“等等,你說那些喪屍不吃不喝也能永生?你怎麼知道的?”
“我預言家啊,我當然知道。”白夜理所當然的聳聳肩。
畢竟原漫畫中,就是這橡皮人發癲為神奇四俠注入喪屍病毒,將神盾局的空天航母成功從內部攻破。
“電腦,給我調出神奇先生所在的實驗室監控,同時把地下避難所的計劃重要性從a降至。”
眼前的全息投影瞬間改變,轉到了一間實驗室的內外,神奇先生正穿著白大褂在專心致誌的做實驗。
他的手臂伸長了十幾米,輕而易舉地取下高處的燒杯。與此同時,他的脖子也伸長了幾米,頭上戴著放大鏡,專注地觀察著一具喪屍的屍體。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此時就有兩個人通過監控監視著他,他隻是不停的取來各種各樣的工具在屍體上動作,一切看起來沒什麼異常。
“我看他很正常。”
弗瑞淡淡說道,眼前的裡德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或者非分之舉,他隻是在做一個科學家該做的事情。
造弗蘭肯斯坦的那種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