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他觸碰習慣了,本能的身體就有了一絲反應,她不耐的輕“嗯”了一聲,但尚存的理智還是輕輕將他推開一點。他有些狐疑的抬眸看向她,她卻道:“二爺,人家還有事想問您呢。”她說著,將滑落肩頭的衣裳輕輕的拉上。從**中強行抓回一點理智,沈微遠有些挫敗,但這次,也隻是皺了皺眉,雙手輕輕托起她的腰肢,將頭埋入兩處柔軟之地猛地吸了一口氣,才道:“說吧,什麼事?”林墨婉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疑惑的問:“二爺,皇城裡是不是都知道了我自願留在這裡祈福的事情啊?”聽著林墨婉的話,沈微遠認真的思索著皺了皺眉,想了很久,他才點了點頭:“是。”不然公叔北丞也不會來這裡了。其實沈微遠並不長關心這些事,但今天這件事他知道也是因為林墨婉身邊的暗衛來跟他彙報消息的時候特意提起來了。林墨婉聞言,心中就越發疑惑了,算算日子,她待在這裡好像也並不久吧,不過才幾天時間,竟然就已經到了皇城人人皆知的地步了,要說這背後沒有推手,她是怎麼都不可能相信的。且不說他們談論的目的是什麼,林墨婉前一陣子雖然確實算是處於輿論的風口浪尖,一介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的孤女,遇見沈微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竟然還有幸被收入江家做養女。這天大的福氣放在任何一個落魄人身上都是上輩子燒高香,這輩子才能遇到的事情,眾人議論自然也是當做茶餘飯後的故事說來解解悶兒的。可在眾人眼裡,這也不過是一時的而已,時間早就應該衝淡了一切,她這個養女在江家受不受歡迎早在那場逐夏宴上就已經明明白白的放在台麵上了。因此,對她的關注大概率是不在如同從前那般高了,而這次的事情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怎麼就不出七日就鬨得滿城皆知了?她正想著,沈微遠的大手就不聽使喚的在她身上遊走,她猛然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將他的手摁住,沈微遠卻問她:“怎麼?有問題嗎?”林墨婉握著他的手,若有所思,倒也沒有瞞著他,稍加思索,便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沈微遠表情一滯,講真的,在林墨婉主動這樣說之前,他還真的就沒這麼想過,在她提起之後,他依舊有些不解:“何以見得?”林墨婉勾了勾唇,勾住他脖子手上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剛起,他光著上身,結實的肌肉觸感讓林墨婉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緒。她深吸一口氣,道:“我不僅覺得是有人故意散播的,我還覺得,那個人就是公叔庭月。”聽她這樣講,沈微遠也並不反駁,隻是探究的眼神靜靜地注視著她,然後道:“為何?”林墨婉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緩緩的靠近他,就在沈微遠以為她湊過來是想接吻的時候,她卻突然在她的唇邊停住了。看著離他近在咫尺的唇瓣,沈微遠的眸光暗了幾分,林墨婉卻仍舊跨坐在他腰間,整個人倚在他身上,手輕輕從他肩膀往上遊移,肩膀、脖頸、喉結,最後是臉頰,直到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薄唇,她輕輕開口:“當然是為了二爺您啊。”她說著,仿佛連語氣間都帶著一絲挑逗的笑意,其實在沈微遠也出現的時候,加上公叔庭月臨走前看著她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她就應該明白公叔庭月的目的了。準確來講,她這樣做,應該是為了林墨婉背後養著她的那位金主,可不就是沈微遠嗎?沈微遠似也從林墨婉的話語中覺察到什麼,他一把抓住她摩挲自己唇瓣的手,拿到自己麵前垂頭輕吻了一下,低笑道:“那你想怎麼做?”言外之意便是:我都配合你。林墨婉笑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湊近他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沈微遠原本還有些笑意的臉色當即暗了下去。看著他認真思考的樣子,林墨婉心裡也有些沒底,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因為公叔北丞的事發了好大的脾氣,現在她這樣提議,他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同意。她想著,心頭越發忐忑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多時,沈微遠才輕輕歎了口氣,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再次不聽使喚的摩挲起來。他說:“你這樣,爺心裡很膈應,你打算怎麼補償我?”補償?林墨婉的神色變了變,他也不是不知道,她除了她自己什麼都沒有,包括她吃的用的,都是他給的,她能怎麼補償?肉償唄。想著,在他熾熱的眼神中,她低頭親親他的唇,他眼底當即閃過一絲得意和竊喜,林墨婉卻心頭不滿:真是個色鬼。心裡這般腹誹,麵上卻不敢顯露半分,隻是輕輕吻上他唇,學著他吻她時的樣子,一點點深入。等差不多覺得嘗夠了,才從他口中退出去,撫在他胸前的雙手輕輕將他推倒,褪去自己身上的薄紗扔在一旁,再低頭輕吻他的臉頰、唇瓣、喉結……其實在這種事情上,林墨婉是很少站主導位置的,不是她不肯,而是這個男人實在霸道又凶猛,大多時候,她幾乎都無力承受,隻能被動接受……本來就經曆了一晚上的摧殘,一大早的就又要安撫吃飛醋的沈微遠,林墨婉自然是吃不消的,隻記得暈過去之前,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重新占據了主導,低聲在她耳邊輕哄:“最後一次。”後來,她隻記得自己實在承受不住兩一黑暈了過去。再次睜開眼,夕陽的餘暉從窗子外灑進來,身邊的被子已經涼了許久,她躺在床上,腦袋空空的,什麼都懶得想。而此時,外麵卻不偏不倚的響起一陣敲門聲,林墨婉緩緩的轉頭,卻並沒有出聲或者起來開門,等了數秒,便見房門緩緩的被推開,玉枝從外頭進來,又將房門合上。走到屋內,見林墨婉醒著,玉枝似才緩緩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