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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非不非分不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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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這也能行了?”張睿軒現在徹底有幾分相信係統的話了。

之前恨不得自己細致到每一個步驟要停多少時間,現在倒好,自己調個色,補個四合院兒裡邊兒這些雕梁畫柱上邊兒的彩繪,居然也能成功喚起一些人的記憶……

“係統,你說實話,是不是因為這個和你相關,所以你心情好才放水的?”

係統沒有搭理張睿軒,後者自討了個沒趣兒,就又開始琢磨彆的有的沒的。

“哎,係統,按你說的,是不是現在這些相關的非遺都恢複了?”北京城那是什麼地方兒?六朝古都啊!這各類建築留下來的可不少!

【四合院兒類的建築和帶有彩繪的建築應該是恢複了的】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叫應該,是因為我和你說了,我現在能量不足,不敢保證這一切都能按照原本的程序運行下去】

現在窩在四合院兒也不安全,出去也不安全,有過獨行揚州的經曆,張睿軒倒也不擔心自己一個人兒在外邊兒就比窩在這兒更危險了。

既然打定了心思得回到現實,與其被動的呆在這兒,倒不如主動出擊博一把!

“走,離咱們這兒最近的應該是故宮,我問問恢複記憶的大佬兒們有沒有那兒的研究人員,最好是能把我裹挾進去的那種!”

【你去了有什麼用?固態的建築又不是非遺,那屬於文化遺產】

沒等係統說完,張睿軒已經衝出去了。本著跟著大佬兒們走,總也不會出錯兒的想法兒,張睿軒覺得這故宮裡邊兒,自己能蹭到幾項非遺算幾項,周怎麼也比自己瞎鼓搗強得多!

一路兒也沒遇上什麼危險,張睿軒就跟遛彎兒似的到了東華門。有位看上去得有六十多歲的老人家站在不遠處正等著前者的到來。

攀談兩句,張睿軒才知道對方已經七八十歲了,隻是依舊精神矍鑠,眼神如炬真看起來沒比張睿軒父母大多少……

“那你要直播非遺,我們這很多可不算是非遺,這裡麵很多都是老物件兒,算不上技藝的。”

“那這背後有沒有民俗故事?”張睿軒這會兒倒是知道民俗故事也算是非遺了,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就比如什麼八達嶺傳說、天壇傳說之類的,您這裡邊兒有沒有相關的物件兒?”

“你要是說有關係,那很多東西都能搭上邊兒。”

“但是你要知道,你就算是說這些,大家記憶裡真的占不到什麼重要的位置,你最後還隻能喚醒我們這麼一群‘老古董兒’,搞研究的這些人,倒是一輩子都在和它們打交道……”

張睿軒其實早應該知道的,任何需要‘準入門檻兒’的記憶與故事性的內容,永遠不可能成為一種‘廣泛性’的內容,停留在一群人,或者一個城市還是可能的。

真正能影響“人群”的,無非還是衣食住行,以及一些民俗傳統的體育、遊藝、雜技,那些存在於幼年時期年味兒與節慶快樂之中的存在。

“那北海景山之類的呢?”

“這些是不是也不算……哎,您在恭王府有認識人麼?”

【不是,你自己覺得這幾個地兒之間有什麼區彆麼?】

係統覺得自己這一個多月簡直是白教了,張睿軒居然到現在還分不清什麼是非遺——誠然,沒有物質化的提現作為媒介,也很難在大眾麵前獲得直接的認可。

但是物質就是物質,非物質就是非物質,二者強調的出發點是完全不同的,係統真正無語的是自己一路兒罵,張睿軒尚且分不清楚,那被各種錯誤信息充斥著的網絡環境引導的人們,又憑什麼能分得清呢?

“哎,非不非的,分不分得清有什麼,反正你中有我也,我中有你。”

其實張睿軒說的也有道理,八達嶺傳說離不開八達嶺,廠甸兒廟會離不開廠甸兒,精神性質的內涵與物質性的地點、環境似乎確實是‘互為體用’。

【保護形式不一樣】

“什麼算是不一樣?”跟著剛才那位已經七十多歲的老爺爺騎上自行車兒,張睿軒一直在跟係統對話,“一個是舊的框起來,一個是做新的?”

【我之前和你說了,一個是偏重於‘活態’,一個是偏重於‘固態’,你也知道很多四合院兒之類的,都是叫‘修舊如舊’】

“但是以太極的思考,不應該是動中有靜,靜中有動麼?”

“哎呦!”嘴上光顧著說,張睿軒也沒注意前邊兒的路,差點兒就把自己給摔出去。

有了這麼一下子,張睿軒也不敢走神了,撫慰了一下自己‘咚咚咚’跳得齁兒快的心跳,全神貫注的開始看路。

“小心,慢一點兒不著急的,我和那邊兒我的老同學已經聯係好了,我們直接過去不會有危險的。”老爺爺反而比張睿軒更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注意到張睿軒的情況,還回過頭兒來關照了一番。

一路兒上確實沒碰上什麼事兒,張睿軒一飄,就又開始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的騎車……

在張睿軒的體能就要跟不上的時候兒,一行二人終於到了恭王府的正門兒。老爺爺的老同學也已經早早等在哪兒,笑嗬嗬兒的,看上去就平易近人。

有張睿軒在,兩位老人也沒有過多的寒暄,隻是主動把自己能夠掌握到的消息都提供給了張睿軒。

“所以相當於是他們有的雖然算不上是代表性傳人,但是他們都屬於非遺的從業者對吧?”

【理論上說,也不算從業者,但是他們掌握非遺技藝,但是不以此為生】

“哦,隨便吧,反正我也分不清。”張睿軒從來不在這種自己一竅不通的事兒上和係統較勁,隻是看著麵前陌生又熟悉的恭王府,一時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哦,所以這個戲樓子是因為我舞大刀回來的?”

兩位老人看得出張睿軒也不是來搗亂的,更是知道直接讓這傻小子說需要什麼幫助的話,恐怕他自己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乾脆就把張睿軒‘放養’在這偌大的王府院子裡邊兒,讓人自己隨便轉轉,有什麼想法兒可以隨時說。

“我記得這廟旁邊兒的樹不是有一堆紅繩兒掛在上邊兒麼?是因為有什麼事兒所以都摘了麼?”

【這一部分民俗相關的非遺還沒有恢複】

“哦,那我記得恭王府叫天下第一福源,是不是有的福字兒?那個在麼?”

【那個屬於碑文類的,現在在】

【但是你隻是直播這些‘成品’的話,儘管他們是非遺技藝的產品,歸根究底還不算是非遺,可是沒有用的啊!】

【而且以我最初設定的積分兒計算模式來講,你這樣兒就算是喚醒了一部分人對於來恭王府旅遊時候兒的記憶,還是算不上‘直播非遺喚醒記憶’,是計算不了積分兒的】、

比起之前每句話不是陰陽怪氣兒,就是明著茄嗬,係統現在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提醒張睿軒規避可能出現的問題。

隻是現在的張睿軒心理已經變了,無論係統說的目的是什麼,回到現實,不生活在一個外國人‘偷’走屬於中國文化的世界裡,是張睿軒現在堅持做任務的根本……

【這個屬於是文物,所以你如果拿這個直播,就算是我到時候兒能夠給你恢複,你也得小心被網友兒罵,而且在你回到現實社會之前,你這個行為可能會導致你最後被迫四處逃竄,以躲避法律的製裁】

這話裡邊兒還有半句係統沒有提的,一旦張睿軒沒能成功回到現實世界,毀壞文物這一條兒,實在是夠他受的!

此時此刻的張睿軒沒有空兒和係統打算這些,隻是自己打定了主意要在這恭王府以及北海、故宮裡邊兒,闖出點兒名堂兒來——哪怕四合院兒裡邊兒實際上有不少物件兒的平替,張睿軒還是固執的認為眾人對於這些‘名勝古跡’的記憶肯定給為深刻。

【你自己對於公園兒的記憶能比你家大麼?】

麵對係統的質疑,張睿軒用一句‘至理名言‘打發了:’“來都來了!”

“先去福字碑那兒看看,平時都是人,現在沒人,就是可惜沒法兒拍照顯擺一下兒!”

腿長在張睿軒自己身上,係統隻能靠嘴皮子牽製前者的想法兒,真奔哪邊兒去,選擇權完全在張睿軒自己手中。

“哎,這邊兒不是原本有一片假山麼?”

【沒恢複呢】

“啊?”

雖說上次來這恭王府的時候兒,張睿軒依舊才十來歲,但是這兒和大觀園的‘曲徑通幽’,一片假山石,張睿軒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光禿禿的,隻能看見一塊兒碑:“不對啊,我記得這個碑外邊兒不是罩上那玻璃了麼?”

這事兒張睿軒同樣是記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那會兒本來人就烏泱烏泱的,自己蹭著一邊兒導遊的講解聽,結果光聽自家父母在哪兒說:當年這福字碑都能直接摸到,現在這算什麼啊,這不是摸玻璃呢麼?

那會兒的張睿軒義正言辭的解釋,告訴父母因為大家摸來摸去,最後會讓這福字碑就成平麵兒的了,是不文明行為!

“這玻璃呢?”

【吹製玻璃、玻璃彩繪,這些都屬於是非遺】

“啊?”

【你爺爺那堆遺物裡邊兒你看了吧,當時我沒能量搭理你】

【你自己放到一起的那幾串兒,有的是水晶的這種,是玉石花兒,還有你看那個顏色不太一樣,更加不勻稱的那個,就是料器,是玻璃做的】

“哦……”張睿軒知道爺爺留下來的那堆東西裡邊兒寶貝多,但是自己還確實是分不清楚,就這麼堆著,舍不得還錢之外,也確實是糟蹋好東西!

如果能夠回到現實生活,張睿軒覺得自己應該聽從母親的那個建議,做一個個人博物館,以爺爺的名義。

【你怎麼著,照著這個碑寫書法?】

“拓印算麼?”

【這個還真算!】

難得張睿軒還學會舉一反三了,係統實在是欣慰,儘自己最大可能給予前者幫助——就像是前邊兒說的,現在張睿軒和係統是一條繩兒上的螞蚱。

更何況,從頭至尾係統的目的就不是給張睿軒找麻煩,而是是在看不過眼自己這幾百年的老家夥,好不容易傳到了晚輩後生的這一輩兒手裡,它實在是不希望看著這好好兒的孩子,走向一個混吃等死,天天胡說八道的下場。

“那直播開始吧!”

得到了係統的肯定,張睿軒心裡邊兒還是小小的自豪了一把的。也不是剛剛誰說自己到現在都分不清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文化遺產的?總是瞧不起人可不是個好係統!

兩位老人家這兒有現成兒的白芨水兒,往上邊兒刷刷,鋪紙、敲打、上墨,‘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張睿軒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基本上也就是給兩位老人家打個下手兒,也怕自己手裡沒個準星兒,給這文物給毀了……

“行啊,沒想到這麼多年沒弄,你還真挺有兩把刷子的!”

“那可不止,你數數這兒,一、二、三……”

老同學之間互相打趣著,張睿軒在一旁看著也羨慕,現在自己這些人活得似乎都太累了,不少老同學聯係起來,首先要擔心的不是被盜號兒了,就是對方缺錢。

張睿軒這兒是不用愁了,但是係統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讓張睿軒一個人明白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文化遺產之間的差彆尚且是一場大工程,那張睿軒這樣兒想法兒的人又不是一個。

隻憑借這樣兒的一傳十、十傳百,在模擬器裡首先恢複記憶的,好歹還是這些對於非遺‘記憶深刻’,有著濃厚情感的人們,大擬還是不會出錯兒的。

而回到現實生活中,少不了雜糅進去的負麵信息。更何況,‘附庸風雅’這件事兒從來不是個例。

就像是張睿軒悟出來的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多非物質文化遺產是離不開文化遺產而存在的,而這些文化遺產在保護過程中,又離不開非遺技藝對之的修複與複興重現——係統覺得這些事兒,自己作為一個一直固守在一地,看人來人往的‘固態’物件兒,恐怕是琢磨不出來了!

隻是,作為四合院兒,它這輩子總會有一天能夠見證這一切真正被融會貫通的時候兒!

1玉石花盆景製作技藝,bj市非遺,廣東j市非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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