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6月4日,已經重病纏身的必隆夫人堅持出席丈夫第二次的就職典禮。
她靠著一個由金屬網構成的盔甲支撐著身體的平衡,顯然她已經到了疲憊到了極點。
她作為癌症晚期的病人,身形消瘦、乏力、體重下降、麵色晦暗,早已不複曾經的健康,
隻是為了不那麼困難的樣子,她讓化妝師特彆給她打扮了一次,顯得不那麼瘦弱。
玫瑰宮門前,阿根廷人民聚集在五月廣場,幾萬人觀看這次就任典禮,並為必隆夫人祈禱。
剛回到布城的聖赫塞,根本沒打算參加這次總統就職典禮,他覺得這是浪費時間,
甚至他都沒有被邀請的資格,就算邀請他也不屑去參加,隻是讓獵鷹局的人關注一下必隆夫人的健康情況,並讓新阿報社多炒作一下。
他前兩天在瑪利亞鎮和科城呆了一下,新設立瑪雅化工,已經開始了整合階段和下一步發展,準備引進一個農藥廠,並再次擴大化肥廠的規模。
至於科沃這家夥,就留給手下去對付,他負責提出目標就行,他也懶得再去跟科沃交談,反正如果真的要搞事情的話,雷霆十字和民兵隊不是吃素的。
克羅斯和康斯坦丁兩個人,已經組合成新一輪瑪利亞市競選團隊,他們的目標是市長和警察廳廳長,開始影響鎮議會,如果這樣的小事情都搞不定的話,他覺得很有必要再次改組一下自己的團隊。
而跟凱恩斯的交談,得到了他的支持,聖赫塞也能以平等的身份跟凱恩斯交流,
最終科省激進黨在瑪利亞市成立黨分部,並派出了一名負責人,打算在這裡發展激進黨的勢力,在聖赫塞的監督下。
聖赫塞打算讓自己的核心骨乾都加入激進黨,加入科爾多瓦路線派,同時也讓他們跟科爾多瓦軍方多搞好關係
瑪利亞市是絕不允許落入彆人的手中的,這裡有他大部分心血,也是他在科爾多瓦市的一顆釘子。
去年瑪利亞鎮的工業規模已經突破了3100萬美金,僅次於科城的00萬美金,而且發展迅速。
聖赫塞的工廠工資可是挺高的?
……
聖赫塞回到布城以後,老老實實上了二十幾天課,迎來了兩個假期和周末,7月9日,獨立紀念日,7月10日,銜接性假期,聖赫塞沒有再出門,把自己關進房間幾日。
他這一個多月時間在進行瘋狂的創作,他在預備著關於必隆夫人去世後的一係列輿論準備還有其他預案方麵的事情。
原先在他看來,這是一次絕佳刷聲望的機會,他要讓全阿根廷認識一個布大的大二學生,
在這個阿根廷全員哀悼的時間,他要炒作自己的新人設才行,就是作為必隆夫人的擁。
為此他提前準備了一首歌,一首悼文和三篇文章還有一本必隆夫人紀念書籍,寫的有些離譜。
他還打算豎立作詞家人設,並在新青盟開設音樂會。
結果文章越寫越多,看了越多真實的資料報紙,分析了各種新聞,他覺得自己被誤導了,甚至很多人都被誤導了,這是阿根廷權貴的欺詐。
他也越發覺得自己對必隆夫人的很多認知和看法是錯誤的,被很多舊有的觀念,還有汙蔑式的宣傳影響了,也被先入為主的看法搞蒙了。
他自認為看過很多必隆夫婦的黑料以後,就對他們兩個有了深刻的認識,但事實真的如此嗎,並不見得。
這是傲慢和偏見,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但他也沒有停下自己的目標,繼續寫炒作文章。
對了他創作的這首歌,叫做
《阿根廷,請彆為我哭泣》
這首後世著名的歌曲,他記得大概的旋律和歌詞,就等必隆夫人去世後發表,他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來他是沒什麼感覺的,但配音後很快發現自己似乎情緒有點不對,發現自己犯了唯心主義錯誤,而不是曆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的思路,順風順水讓他有些自大了。
但他仍然沒有停下來,寫
紀念傳體書籍也已經通過新阿根廷出版社的刊號,這本隻有短短17萬字的薄薄書籍,名字叫《偉大的阿根廷國母-必隆夫人》,他早已準備了很久。
三篇紀念文章也是經過精心修正過的,把所有關於必隆夫人的偉光正事例,通過故事的方式展開,也都用上了他的真名。
儘管必隆夫人其實可以說很多事情上對於阿根廷可以說沒有太大幫助,但這也是阿根廷人自己選出來的,也代表阿根廷民族精神的一部分。
隻不過,以後還需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把有用的東西留下來,讓他為國家的熊熊發展添加新柴,儘管百分之九十九可能都是無用的,但也足以證明必隆夫人是足夠偉大的,論跡不論心。
在他看來,後世三四十年阿根廷各反對派對於必隆夫人的汙蔑是有失公允的,這也間接的損害了阿根廷人民的民族精神,至於美國人這些家夥。不提也罷。
就如同玉米大帝對於斯大林的不合理批判一樣,很可能這也間接導致了未來十多年,阿根廷思想上的混亂,政治上的不穩定。
“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聖赫塞喃喃自語,覺得自己過於自信了。
必隆夫人儘管有一些缺點甚至政治經濟發展上的幼稚,但這無損其偉大,能夠切實的為阿根廷底層人民謀取福利,真心實意的對工人好,很多都是切切實實阿根廷權貴對其的汙蔑和潑臟水。
必隆夫人得罪了他們,並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這些富商、土豪劣紳、權貴們可是最先跑的。
批判質疑必隆夫人的聲音是代表阿根廷權貴階層對她的一種鄙夷,隻能說必隆夫人的悲劇,不過是阿根廷在邁向工業化階段的一個悲劇罷了。
她15歲到首都,25歲才碰到必隆,那麼這中間有10年,都是痛苦的日子。
並且,還不算前15年,窮苦的日子,私生子,永遠被人們看不起的日子。
很難想象,曾經的阿根廷權貴對於底層人民的欺壓,至今仍是如此,
原始積累的資本家,每一個毛孔裡都充滿了罪惡和血腥,鋼鐵巨獸的轟鳴聲唱響了一個時代,工業化的浪潮席卷了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