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你把我當備胎啊!”我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彆生氣,來,我們喝一杯。”齊盛豔打開紅酒,站起來幫我倒了一杯。
她今天穿著寬鬆的睡衣,倒酒的時候,領口大開。我也不是故意偷看,便發現她穿著肉色的薄薄內衣,看起來特彆誘人。
她很快注意我的目光,臉立刻紅了起來,道:“王總,我是來找你吃個飯,彆胡思亂想哦!”
“我發現了,你在家裡更加放鬆。待在公司,反而有些放不太開!”
我定了定神,讓自己處於放鬆中。
“是的,我喜歡無拘無束的感覺,留在公司的話,還是有些束縛,總覺得拿了錢,就不能那麼隨意!”齊盛豔點了點頭,然後道:“乾杯!”
“乾杯!”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兩人各自喝完杯中美酒。
“讓我們先來談一談正事。”
“你為什麼要辭職?”
我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倒酒,避免她的尷尬。
“這件事呢,說來話長。其實我剛剛工作的時候,就想要辭職來著。當初沒有什麼錢,也沒有什麼人脈,隻能繼續留在公司!”
“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是個成功的設計師,認識很多建築行業的大佬,他們都想要獲得我的作品!”
“其中不乏一些人,甚至開出非常誘人的價格。”
“但是我簽訂的合同,注定不能接私單。”
“如此一來,我就有了辭職的想法。”
“現在租了個辦公室,注冊了一個工作室,準備單乾!”
齊盛豔眉飛色舞的描述著。
我稍稍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其他公司來挖人。
原來並不是這樣,隻是想要自己當老板。
“你現在有固定客戶嗎?如果沒有,還是有些風險的。你現在的工作收入很高,平時消費水平應該也不低,如果工作室的收入比不上現在,你又該怎麼辦?”
我說著朝她示意,喝了這一杯。
“是啊,這是創業需要考慮的事情。”齊盛豔喝完這杯酒,又站起來倒酒。
她好像也不介意走光,倒酒的時候,動作緩慢,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壞笑。
“齊總,你該不會對我有所圖謀吧?”
我心中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
“王總,你是個聰明人!”
“我和公司合作很久,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現在一個月,差不多給公司設計一個樓盤左右。工資方麵,那就不說了,絕對非常高。”
“我便想著,如果以後自己當家,以外包的形式,從藍工建築公司接單,是不是能開到一千萬一個設計呢?”
齊盛豔直接說出想法。
自家創業需要的就是上家,如果沒有訂單,一切都得玩完。但是齊盛豔的有個野心,那就是繼續承接我們公司的業務。
如此一來,她就能輕鬆度過創業期,進入事業發展階段。
“這樣真的好嗎?”我淡淡一笑。
“沒有什麼不好的吧?如此一來,公司也能省下兩千多萬的運營成本。”齊盛豔覺得這是很合理的。
“賬不是這麼算的,你有其他價值。如果你辭職了,公司的業務也沒人去談。你的工資更多體現在人脈上,而不是設計能力!”
我簡單明確的道。
“王總,你是說我的設計不值一千萬?”
齊盛豔突然很難過,這可是她準備賴以生存的根本。
我沒有回答,設計是藝術化的存在,不好具體量化。我隻是覺得一千萬的設計費實在有點高,並沒有幾個公司付得起。
以她目前的收入,出去之後,幾乎要確保每個月有四個訂單,才能和現在的收益基本持平。
意味著每個星期要拿到一個訂單,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你的作品值多少錢,我一個人說了不算。”
“齊總,你不是說其他人給你私下裡開價嗎?他們開了多少?”
我笑著問。
齊盛豔臉一紅,最高的一人才開到五百萬。距離她的預期,差了整整一倍。
“你工作室花了多少錢?”我笑著問。
“地方不大,裝修一般,花了一百萬左右。”齊盛豔坦誠的道。
“我和財務以及人事經理商量過,不如這樣,你現在在公司擔任副總以及設計總監的職稱,和現在做著一樣的事情,但是副總工資三千萬,設計總監工資八百萬。然後你把工作室關了,專心在公司上班,這樣可行?”
我笑著道。
“王總,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想法不切實際?”齊盛豔有些懊惱。
“好啦,你的嘗試是好的,但是不符合市場預期。直接單乾,沒有什麼前途。”
我拿著酒杯站起來,坐在她身邊,道。
“哎,創業還沒有開始,就要偃旗息鼓了,真是失敗。”齊盛豔氣得拿著酒瓶,直接噸噸噸的喝著。
不一會兒,直接把這一瓶都喝光了。
“你先等一下,我再去一瓶烈酒來!”齊盛豔豁然起身。
我尋思著,她說的烈酒是什麼呢?結果聽到啪的一聲,她在桌子上放了一罐冰塊,一顆檸檬,以及一瓶伏特加。
“齊總,你喝這麼烈的酒啊!”
我都有些驚訝了,這玩意很多男的都喝不了。
“今天大醉一場,明天繼續當社畜!”
齊盛豔很是鬱悶的道。
“彆社畜了,說的那麼卑微。你現在的收入,已經領先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我勸慰道。
“那又怎麼樣,隻要不是自己當老板,就不能站在金字塔頂尖!”
齊盛豔無奈的道。
“你又有些不切實際了,僅僅依靠這種創業,怎麼可能真正金字塔頂尖呢?”我再次道出現實。
齊盛豔懵了,覺得十分有道理。
是啊,無論怎麼做,反正比真正的有錢人,還是差遠了。
“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齊盛豔無奈的道。
“喝!”我往酒杯裡多放冰塊,少放伏特加,尋思著最好還是不要喝醉。
她就不管那麼多了,已經抱著喝醉的想法。一杯喝完,又來第二杯。
“再來!”
“不醉不歸!”
她迷迷糊糊的舉杯,眼睛卻根本不知道看向哪裡,拿著酒杯的手也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