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鐘嫻靜也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
“我回去的時候,好像把房卡和手機全部扔在裡麵了,現在什麼都沒有帶!”我苦笑道,房卡其實還好,但是沒有帶手機,這就很難辦了。
現在社會手機是錢包、娛樂工具,也是身份證明,沒有這些東西,我幾乎寸步難行。
“哎呀,你怎麼能這麼粗心。這下怎麼辦?難道你要留在我們房間?”鐘嫻靜臉一紅,誰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
“你們這裡,方便住宿嗎?”我有些尷尬的道。
“雖然不是很方便,但總比你露宿街頭好吧?”鐘嫻靜臉紅著道。
“其實還有個辦法,我可以去孔茹那邊,她應該很歡迎。”我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行,我不允許你去禍害其他女人!”鐘嫻靜下意識的道。
說完之後,她自己都有點懵,這句話聽上去,怎麼那麼不正經呢?
什麼叫不許禍害其他女人?
是不是意味著,隻準禍害她?
“可是你這裡隻有兩張床,秋雲已經占據一張了,難道我們要躺在一起?”
我如實分析著。
“你想得美,難道不能睡沙發嗎?”鐘嫻靜沒有同意,認真的道。
“那不行,這裡隻有兩床被子,如果我睡沙發,不得冷感冒啊!”我見她沒有同意,便笑著道:“要不這樣好了,反正秋雲喝醉了,她也沒有什麼感覺,那我抱著她睡好了!”
“不行!秋雲還年輕,你可不能玷汙她的清白。”鐘嫻靜頓時急了,剛才讓我幫忙清理,已經給了很多機會。再抱著一起睡,誰知道關了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行吧,那你說怎麼辦?”我打了個哈欠,這個點已經很晚了,估計時間在淩晨一點半之後。
“算了,我先去衝涼,你反正不能碰秋雲!”
鐘嫻靜皺了皺眉,她拿著唯一的浴巾走了進去。二十分鐘後,這才穿著睡衣出來。她先是緊張的看向顧秋雲,發現依然安穩入睡,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再看向另一個床鋪,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好氣的是,我四平八仰的當著,好像睡著了似的。
她輕輕走過來,拍拍我的臉,道:“王總,醒醒,請你挪動一下位置!”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旁邊有個大美女,下意識摟著,直接翻滾著把她壓在身上,道:“彆鬨,好好睡覺。”
“放開我!”鐘嫻靜有些臉熱,掙紮著道。
我這個時候才是稍位清醒一些,看到身下的美女,露出尷尬的笑容,直接把她鬆開,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剛才睡蒙了。”
“總之我們要約法三章,等會兒躺在一起,不許亂摸,不許亂親,要規規矩矩一點,明白嗎?”鐘嫻靜十分認真的強調著。
“好!”我痛快的答應著。
她紅著臉,直接關燈,隻是借著手機的微弱光芒,整理著床鋪,然後躺在裡麵。我把衣服脫了,穿個褲衩子,直接躺下來。
兩人蓋著同一個被子,彼此還是有些感慨的。
我聞到了淡淡的香氣,下意識的道:“靜姐,想不到這家酒店的洗發水還不錯。”
“王總,你這句話好尬啊。”鐘嫻靜小聲的道。
“你這樣側著身子,容易漏風。”我繼續道。
“好吧。”她選擇平躺著,關了燈,也看不清我的表情,但是有一點能夠確定,她自己心跳加速,看起來很緊張。
我輕輕捧著她的手,鐘嫻靜這次沒有抗拒,順勢給我抓住了,放在嘴邊親了親。
“喂,剛才說了的,不能亂親。”她馬上強調。
“親手也不行嗎?”我無奈的道。
“不行!”鐘嫻靜板著臉教訓。
“明白,那我們睡覺吧。”我說著閉上眼睛,剛好困得不行,不一會兒就傳來輕微的鼾聲。
鐘嫻靜內心有些失望,她隻是想要和我拉扯拉扯,尋思著剛才酒吧都給親了嘴,為什麼這個男人一點行動力都沒有呢?
她默默歎氣,朝著我這邊側身躺著。
她胡思亂想的,根本睡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我,覺得身邊多了個人,便下意識的摟在身前,並且吻著她的頭發,道:“乖,好好睡覺。”
鐘嫻靜聽到這寵溺的聲音,甜甜一笑,這才緩緩入睡。
……
“糟糕!”
鐘嫻靜睜開眼睛的時候,意識到問題很嚴重。因為最近都沒有定鬨鐘,她有種預感,這次睡了很久。
果然拿著手機一看,居然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旁邊顧秋雲的床鋪是空的,好像已經起來。
她隨後發現,此刻還躺在我的懷中,稍作掙紮,終於把我鬨醒了。
“靜姐,昨天睡得踏實嗎?”我朝著她淡淡一笑。
“噓,彆說話!”鐘嫻靜首先站起來,悄悄把我的衣服呈上來,小聲道:“不要讓秋雲懷疑,先穿戴整齊。”
“嫂子,你在嘀咕什麼呢?”
顧秋雲聽到動靜,拿著牙刷走出來道。
“小雲啊,原來你在房間裡啊!”鐘嫻靜有些尷尬。
“是的,昨天我喝醉了,衣服都臟了呢!”顧秋雲臉一紅,她醒的更早,看到旁邊躺著兩個人,頓時驚訝極了。嫂子不是說過,很難找到另一半嗎?
沒想到眨眼之間,就和我躺在一起。
她起床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驚醒我們兩個。
隨後又發現,原來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一開始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在浴室看到臟衣服,便明白過來,看來昨天有人幫忙清理乾淨,她還欠了個人情。
想來想去,她便猜到做這件事的是我!
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隻是她好奇,我和鐘嫻靜到底怎麼回事?
當她謹慎的檢查所有垃圾桶,沒有看到套套之類的東西,甚至連餐巾紙都沒有多少,便明白兩人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
她覺得奇怪,嫂子那麼美,怎麼有男人如此老實呢?
“小雲,早上好啊,你昨天真是醉的不省人事,把我累慘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