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姐,你好壞哦。”
我朝著外麵看了一眼,此刻的陳莉君沒有忍住誘惑,還是把最後一瓶酒喝了,現在正迷迷糊糊的,差點要摔倒了。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你喜歡嗎?”
王靜靜說著,還把小內內往下扯了扯,媚眼如絲。
“咳咳,我得出去看看君君,她已經醉了!”
我有點頭皮發麻,說不喜歡是假的,但是事情得有輕重緩急。
“小渤,你先把君君送到菲菲那邊,然後再過來,明白嗎?”
王靜靜眨了眨眼睛,期待的道。
“明白!”
我心想,她根本就沒有完全喝醉,腦子很清醒。
走出去之後,來到陳莉君這邊,她朝著我笑了笑,道:“渤哥,你來接了我麼?”
“是的!”我扶著她站好,正準備抱起來。
卻聽到了陳莉君喊了一句:“姐夫!”
嬌滴滴的聲音,給我喊得渾身一震。
“彆亂叫。”我皺了皺眉,原來之前她的嘴型沒錯,就是喊的這兩個字。
“哼,我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拿下姐姐,但是遲早搞定,你以後就是我姐夫!”陳莉君堅持道。
“好好好,那你是小姨子,行吧。”
我隻能安慰她。
“姐夫準備和小姨子做壞事嗎?”
陳莉君扭動著身軀,魅惑的道。
這下糟了!
那邊靜姐在等我,這邊陳莉君又浪的不行了。
這真是太難了。
如果能把陳莉君帶進去,三個人待在一起,或許能完美的解決問題。可惜條件不允許,王靜靜的床隻有一米五,兩個人都有點擠,三個人是不可能躺的下去的。
真的要送到柳菲菲房間?
以現在陳莉君的狀態,說不定說出一些無遮無攔的事情,到時候以柳菲菲的八卦決心,肯定得來看陳穎舒是誰,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讓她躺在沙發上。
“君君,來,我們先躺一會兒!”
我引導著走了過去,然後緩緩的躺下。
“好呀!”
她像隻貓咪似的,溫順的躺在我的懷中。
我拍拍肩膀,親了親臉頰,緩緩的哄著。
好在陳莉君的酒品不錯,喝醉了之後,隻會安靜的睡覺。
等到她睡熟了,我心想這麼躺著也不行啊,得給拿個毛毯什麼的。現在隻有去王靜靜裡麵,看看有沒有多餘的東西了。
當我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赫然發現,她還在做著脫內褲的動作,但是整個人扛不住,也是睡著了。現在整個人弓著腰,看起來有些誘人。
“可惜了!”
我有點尷尬,這是兩頭跑,最後落得兩頭空。
隻得走過去,幫她把小褲褲穿好,正要尋找毛毯時,我心中一動,反正她們都醉了,不然放到一張床上算了!
哎,我真是辛苦的命。
這邊安頓好,又得出去。
再把陳莉君抱進來,給她們並排放好。這就說喝醉之後的結果,兩個人像玩偶似的,任由我擺弄。我就算自認為是壞人,這個時候也下不去手了,隻得再次默默的歎了口氣。這張小床,根本就沒有地方施展。
問題來了!
我特麼睡哪?
三個房間,李欣欣和楊茵茵一張床,陳莉君和王靜靜一張床,難道我隻能去柳菲菲那裡?
這好像是個好主意,柳菲菲的床大,躺兩個人絕對綽綽有餘。
我悄悄走過去,敲了敲門,聽到裡麵沒有聲音,便輕輕地推開門。走到床邊,摸索著脫了衣服,直接躺了下去。
“晚安,小秘書!”
我下意識的道了一句。
“晚安,臭流氓!”
誰知道,柳菲菲直接回了一句。
啪!
我直接開燈,驚愕的看了過去。
柳菲菲眼睛溜溜轉,哪裡像喝醉的樣子?
“你和欣欣一樣,都是偽裝的?”我心中一動。
“嗯,我們商量好了,靜姐是酒鬼,我們又不是,肯定喝不了那麼多啊,都是假裝的!”柳菲菲看到我隻剩下一條內內,翻了個白眼,道:“我是真的想不到,你最後來這邊!”
“這不是沒有地方去了嗎!”我尷尬的笑了笑。
“呸,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家就在樓上!”
柳菲菲指了指樓上。
“呃,我還真的忘了!”
我嘿嘿一笑,突然覺得不對,被窩裡她整個人很光滑,不像是穿了睡衣的樣子。我下意識的準備掀開被子,卻發現柳菲菲用手死死的抓著,根本不給機會。
“你喜歡果睡?”我瞪大眼睛。
“關你屁事!”柳菲菲紅著臉道。
“那我不是多穿了一件?”我說著,直接也給脫了。
“你……你……你……”柳菲菲氣得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放心吧,我現在隻想睡覺,不想做其他的事情。”我搖了搖頭,如果想做壞事,也不會用這個房間。
“怎麼了嘛,我就一點吸引力沒有?”
柳菲菲反而不高興了。
她想起來,兩人曾經也差點在一起,但是遭到拒絕。
好像我對她,更加客氣一點。
“不是,哪有人趕著送的?”
我有點理不清她的理論,不動她不是更好嗎?
“哼,我是不會相信你這種理由的!”
柳菲菲不高興的道。
“好啦,我要睡了。”
我沒有那麼多精力,現在真的很困,就要閉上眼睛。
“喂,我還想聽故事呢?”
柳菲菲的好奇心還沒有得到滿足,直接翻過身體,趴在我身上,用手撐開眼皮,道。
“你……”
我都服了,她什麼都穿,直接爬上來,拿這個考驗乾部?
隻覺身前軟乎乎的一團,使得本人下意識的有了反應。
她也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是既然是她搞出來的事情,那就隻能硬著頭皮,選擇一動不動的趴著。
“你跟說說說,和李欣欣做了沒?”
柳菲菲的關注點,還是八卦消息。
“嗯!”我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這麼簡單啊,沒有什麼過程什麼的描述嗎?”柳菲菲覺得這不是我的風格,以前講故事都是繪聲繪色,比現在要複雜一些。
“這有什麼好描述的,你也知道她失戀了,想要找個男人安慰。剛好,我是今天唯一的男人。她就獻身了唄,就這麼簡單。”
我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