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那天唐總在,我不敢問。”
“我當時叫你們吃飯的時候,磨嘰了好一段時間才出來,你們是不是在做壞事?”
柳菲菲的八卦之心,還挺嚴重的。
她之前怕唐漫妮,什麼都不敢問,夾著尾巴做人。
換了一個老板之後,便有些肆無忌憚了。
說出來的話,讓我都覺得無法啟齒。
“彆這麼八卦!”
“打聽老板的事情,是你這個員工能做的嗎?”
“如果下次再犯,信不信我要處罰你?”
我故意板著臉,嚴肅的道。
但是我嚇唬的話,柳菲菲完全不怕。
她見識過唐漫妮的高冷,和那邊相比,我簡直的段位實在太低了。她咧嘴一笑:“我說廠長啊,你的處罰是什麼呢?我的工資是定好了的,你無法乾涉哦。”
“不用扣你工資,也有手段對付你,比如打!屁!股!”我故意拉長了口氣。
“我不信,你真的敢打?”
柳菲菲居然把翹臀挺了挺,湊在我麵前,道:“來呀,你打!我看你敢不敢!”
“真的不怕?”我笑著和問。
“不怕!!”柳菲菲堅定的道。
說完,她立刻後悔了,因為我的巴掌真的拍了過來。
還彆說,手感不錯。
“你……怎麼能這樣?”柳菲菲立刻臉紅了,從沒有異性這麼做過,回頭一想,真是太愚蠢了,給了對方這麼好的機會。
“是你自己要求的。”我笑著。
“我要舉報你。”她臉紅紅的道。
“啊?你向誰舉報?”我可是一點都不怕,反而有些無賴的道:“記住我的話,下次你不聽話,我還打!”
“好了,我不敢了。”柳菲菲是真的怕了。
如果這是開始,那麼後續還不知道有什麼處罰瞪著她。
“走吧,我們去租房。”我懲罰了她之後,決定給一個甜棗。
“好!”柳菲菲立刻又開始了。
我們離開辦公室,開車帶著她,到了出租屋。
老太太正在門口坐著,看到我帶著新的美女過來,她的記憶有些模糊,道:“小夥子,這是你的女朋友嗎?”
“是的,房東太太,你看她是不是很漂亮?”我拉著柳菲菲的手,站在身邊,笑眯眯的道。
她有點懵,怎麼能這樣呢?她試圖甩掉我的手,但是毫無疑問的失敗了。此時有其他人在場,也不敢翻臉,隻是心裡默默的罵著我。
“對啊,挺好看的。”老太太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你和小潔談的怎麼樣了?”
“沒有多大進展,後麵就不再聯係了。”我笑著道,“房東,我們先把二樓租下來!”
“真的嗎?二樓的裝修,可沒有三樓好!”房東老太太帶著我們,來到了二樓。
打開門,有一股輕微的黴味,好像有段時間沒有住人了。
說是裝修不好,其實過得去,都是老式的裝修。
牆麵乾乾淨淨,地板看著也是九成新。至於三個臥室,裡麵都有九成新的床,而且每個房間都有空調。
看來曾經也有人租過,隻是搬走之後,這裡就空下來。
我最關心的還是廚房,發覺這裡也是乾淨的,沒有什麼油漬。
無論如何,這都是個非常不錯的住所了。
柳菲菲也是頻頻點頭。
當然了,這裡有個唯一的缺點,就是主臥沒有衛生間,這一層隻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三個人住,顯得稍微不是那麼方便。
就算這樣,這裡比工廠宿舍,還是要好得多。
“第二層的話,沒有三樓那麼貴,我開出的價格是兩千一個月,包水電。”老太太剛才狀態有些迷糊,但是租房的過程中,卻是無比清醒。
“兩千?能接受嗎?”我看著柳菲菲。
“應該可以吧,差不多每個人六百塊,房補就夠了。多出的兩百塊,讓擁有主臥的那個人出,這樣是合理的,對不對?”柳菲菲笑了笑,道。
“對!”
這安排確實不錯。
“所以說,你們願意租下來?好好好,再來三個人,這棟樓就熱鬨了。”老太太很高興,她拿了鑰匙出來,說現在隻有一把,你們自己去配幾把就行。
她還說了,既然是老租戶帶來的人,今天就不簽合同了,先把東西搬進來住,明後天找個合適的時間,所有租客一起去一樓簽合同。
“好的。”柳菲菲同意了。
能找到這麼好的房間,她也很滿意。
老太太樂嗬嗬的下樓,柳菲菲望著主臥出神,她想搬進去,那裡的租房麵積是最大的。但是怎麼說服另外兩人呢?
李欣欣那邊應該稍微簡單點,柳菲菲覺得自己有出麵和房東溝通的功勞,應該有優先選擇權。
關鍵在於王靜靜,她可是出納,不能得罪。
“對了,樓上住的誰?”柳菲菲決定不糾結這些,然後很好奇的問。
“你猜?”我笑眯眯的道。
“難怪你會挑選這棟樓,原來你就是老租客啊。對了,剛才房東提到了小潔,你和她之間有什麼故事?”
柳菲菲又想八卦了。
“我之前說了什麼來著?不該打聽的彆打聽。”我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就是記不住。
“不要我讓你拍一下?”柳菲菲的話讓我想不通,她居然翹著臀,站在我麵前。
“你就這麼想聽故事?”我都懵了,或許她有點受虐的傾向?
“就一下,記住,是用拍,不能打!”柳菲菲強調著。
她今天短了短裙,上半身乘衣,很標準的白領妝。這次彎腰的幅度有點大,能夠看到短裙裡麵的風光。可惜的是,她穿了安全褲。
“行,那我要動手了!”
我吹了一口氣,巴掌揚起的幅度也是空前的。
“不要啊!”她馬上嚇得收回去了。
“這不就得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趁機淡淡的道。
“我們換一種懲罰方式,好不好?打還是會疼的,不如改成親。”
“我以後想知道什麼,你就親我一下。隻是呢,除了臉,其他地方都不能動。”柳菲菲討價還價的道。
她還是有些過於單純了,把這種當做了遊戲,帶著玩耍的心態。
“這也行?”我撓了撓頭,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