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仿佛受到了鼓勵，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楊燕燕嚶嚀的喊了兩聲，她還是沒有何小麗帶來的感覺好，但勝在身材無敵，成熟的韻味是其他人比不上的。
半個小時後，我們都停了下來。她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今天的相處，彌補了最近的躁動。
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背對著我，緩緩整理。
“燕姐！”
“這次的人事安排中，食堂是最有油水的。”
我開始提醒她。
“怎麼說？”楊燕燕穿好衣服，笑眯眯的問。
我們下個月的工人規模，應該有一千人以上，就取最小的基礎一千人，一天兩頓，每頓十三塊，每個工人的用餐標準是二十六塊，相乘就是每天一共有兩萬六千塊。
“一個月三十天，大家基本都在食堂吃，差不多是七十萬了。”
“工廠規模擴大，達到兩千人以上，食堂這塊的資金將會超過一百五十萬。”
“這筆錢，全部是你做主。”
“我們的要求是食品安全，但是可操作的空間很大，你可明白？”
我直接道。
楊燕燕有點懵。
七十多萬，十三塊是什麼？她現在還不懂。
我給她解釋道，工廠內部補貼每人每頓八塊，這個價格是不對外公開的，工人們隻是交了五塊錢，隻要每頓三菜一湯的菜品過得去，大家就會高興。
“也就是說，我能貪多少錢？”楊燕燕激動的發抖。
“這筆錢，基本上沒有人核查。但我給你定個標準，大家每天二十六塊，你至少要投入二十，保證工人們吃得好！”
“剩下的錢，隨便你發揮！”
我鄭重其事的道。
這個工作，肯定有人做。
如果交給外人，他們隻會貪得更多。而楊燕燕的話，我能夠控製得住。定下最低標準，讓她的操作空間下降不少。
饒是如此，這中間的利潤，也是非常可觀的了。
保守估計，她每個月的油水有十八萬以上。
“廠長，你對我這麼好，我要怎麼報答你？”楊燕燕激動的道。
“首先，食堂不能出問題，如果引起大家的不滿，我肯定會把你開除。其次，你以後不用怎麼上班，打扮得美美的，我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隨叫隨到，明白嗎？”
我拍拍她的小手，笑嗬嗬的道。
“明白！”楊燕燕扭動著腰肢，開開心心的答應了。
今天實在太晚了，否則我還得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好了，回家吧！”
我和她各自回到住處。
回去時，餘雯雯還是坐在客廳裡，老老實實的算賬。她管著公司賬戶，也明白今天到賬一千萬，變得更加乾勁十足，覺得工廠才是未來，比大部分公司好多了。現在她的把業務能力跟上才行，於是反推過去，把商品價格的計算方式，爭取做到聊熟於心。
她穿了個件睡衣，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種。
可惜的是，昨天的風景看不到了。
我拿著一瓶冰鎮的啤酒，慢慢坐在她身邊，道：“雯雯，這麼勤快，加班呢！”
“嗯。”她回過頭來，看著我帥氣的臉，不由得臉紅了。
我們坐得太近了，根本就是挨在一起。
“喝酒嗎？”我把啤酒遞到她嘴邊。
“還好。”她嘗試著喝了一口，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有些上頭。
“工廠馬上會找出納過來，讓你輕鬆一點。”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我其實還好，畢竟有些業務不熟練。”餘雯雯笑了笑，然後感慨道：“我算是發現了，其實現階段，渤哥才是最忙的。你今天的晚飯是怎麼解決的呢？”
“吃快餐啊，還能怎麼辦？”我早就習慣了。
不僅下午吃快餐，中午還不是一樣。
隻有早餐，才會找個店，買點有營養的食物。饒是這樣，現在還是覺得疲倦。
我拿著酒瓶，眼睛半閉半睜。
“要不要，我幫你按摩？”餘雯雯有些心疼的道。
“你還會這個？”
我把酒瓶放下，直接趴在沙發上。
“會一點點，在寢室裡幫其他人按過。”
餘雯雯坐在我的小腿上，開始用手辛苦的按動著。她的按摩手法，實在太青澀了，基本等於什麼不懂。然而就是這樣，鬆鬆筋骨也會舒服許多。
我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餘雯雯得意的笑著，她拿著那瓶酒，全部喝完，這才去了臥室。
……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中，和新來的人事部長，簡單的聊了聊。
謝淑媚的眼光不錯，這位人事部長長得很漂亮，但是年紀比其他大不少，是個利益的帶女兒的上班族。目前女兒上幼兒園，三歲半，由姐姐姐夫幫忙照看。
“你真是辛苦啊！”我感慨一聲。
“我很慶幸，能夠找到這樣的工作。”人事部長柯燕紅感激的道。
相對來說，她的穿著就很一般了，雖然是白領的打扮，但是看起來像是穿著地攤貨，她的襯衣和短裙都經過水洗，看著有些舊。但是打扮得乾乾淨淨，整體看著很氣爽。
“紅姐，以後工廠招聘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兩把儘快把文職人員找齊，然後就是招聘工人，我們大概要補充八百名工人，你的工作強度還是很高的。”
我直接道。
“廠長放心，我會努力的！”柯燕紅為了照顧女兒，也不能丟掉這份工作。這是她最近半個月，找到工資最高的了。
彆看八百名工人，看起來像是天文數字。實際上做過人事的都懂，招聘算業績的。我這裡對工人的招聘成績，還有獎勵。
一個人十塊錢，八百多人意味著有八千多收入。
有這樣的激勵，人事部門恨不得發動一切資源，確保能找到足夠多的工人。
“廠長，有人送了輛車過來！”
何小麗興衝衝的跑上來道。
我們還沒有找到前台，隻得有副廠長報信，這也挺滑稽的。但是大家都很高興，幾個人跟著我一起，到了樓下。
這裡有輛嶄新的電車，掛著綠牌，汽車銷售員問清楚我的名字後，便直接把鑰匙交了過來。
“有車了！”
我好歹是個廠長，再也不用開麵包車，有了自己的座駕，以後開車上下班，也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