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渤!”
顧柔喊著我的名字,猛地驚醒過來。她一時間好像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似的,雙手胡亂的摸索著,直到碰到我時,這才鬆了口氣。
幸好,不是做夢,我真的出現在她的床上。
等等!
她怎麼看到旁邊還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難道這裡躺著三個人?
顧柔立刻彈飛而起,衝進衣帽間,翻找一遍,找到合適的衣服,穿戴整齊,重新回來。
“顧姐,早上好啊!”
長頭發的主人探出腦袋,不是陳穎舒還能是誰?她笑眯眯的打招呼,完全沒有一絲羞愧。
“穎舒,我們昨晚沒有做什麼吧?”顧柔驚呆了,回想之下,發覺什麼都不記得了。
“顧姐,你是第一個睡著的,誰也沒有懂你。至於我和小渤有沒有發生點什麼,這就是個秘密了,不能告訴你。”
陳穎舒赤條條的站起來,顧柔見狀,也是蒙著眼睛。她身材太好了,就算是女人也會嫉妒。
“顧姐,我沒有換洗的衣服,能借你的穿一穿嗎?”陳穎舒大大方方的請求。
“隨便選,看中什麼拿什麼。”
顧柔臉一紅,點點頭答應了。
彆說一套衣物,就是十套也完全不在乎。
“咦!”
“顧姐,原來你玩得這麼開!”
陳穎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羞澀。
“啊!!”
顧柔想起了什麼,趕緊跑過去,隻看到陳穎舒手中,拿著一條丁字褲,旁邊還有其他讓人羞愧的衣服。
“顧姐!”
“你在什麼情景之下,會穿這些?”
陳穎舒好奇的比劃著。
“彆問了。”
“根本沒有穿過。”
“這是老趙以前買的,後麵他不怎麼回來,我就算穿,也沒有人欣賞啊。”
顧柔把她手中的漁網絲襪搶過去,臉色更紅。
“簡單,你可以傳給小渤看啊。”陳穎舒打趣道。
“不行!”
“我和他啥也沒有發生過,怎麼穿這些?”
顧柔抵死不承認。
“顧姐,你要穿什麼?”我剛好醒來,打著哈欠問。
“沒啥,我和穎舒說悄悄話呢,和你們男人沒有關係。”顧柔急忙解釋。
“沒錯,女人聊天時,男人不要摻和。”陳穎舒也怕我走過來,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穿,當然不好意思。
“好,我在眯一會兒。顧姐,八點半之前叫我起來!”
我一頭倒下,繼續入睡。
最後醒來的時候,剛好八點二十。我拿著顧柔準備好的牙刷、洗漱杯以及毛巾,走進浴室,簡單洗漱完畢,兩人下樓時,看到陳穎舒正在啃著麵包片。
“小渤,你來的正好,隨便吃點,我送你去工廠!”陳穎舒知道我沒車,決定搭我一程。
“好!”我也啃著麵包。
“真羨慕你們,有事業可以忙,隻有我一個人這麼清閒!”顧柔歎了口氣,昨天還熱熱鬨鬨的,馬上又會變得冷冷清清,隻剩下她一人孤守空房。
“有什麼好羨慕的,累都要累死。我很多時候也想放下工作,好好享受人生。可惜這麼大攤子,根本停不下來。”
陳穎舒歎了口氣。
她做國際業務,基本上每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待命。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時差,使得她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
這不,她現在手機裡還有十幾條沒有處理的工作呢。
“我的工作也是繁瑣無比,每天耗在上麵的時間,和收入不怎麼成正比!”我苦笑著道。
“小宇,你不一樣,現在還是創業階段。隻要你的工廠穩定下來,我和老李都會保證給你擴大生產線,爭取讓你的業務規模,到達千萬。”
陳穎舒許諾道。
“小渤,還不謝謝穎舒姐?”顧柔替我感到高興,提醒道。
“穎舒姐,謝謝你的提拔。”
她說的千萬是營業額,和純利潤完全不一樣。然而就算賺一個點,每個月也有百萬利潤,除開七七八八的開支,也能賺一半左右。
一個月一百五十萬以上,也算是不錯的了,比千的工作強多了。
“顧姐,感謝你提供的美味早餐,以及你的新衣。”陳穎舒吃完後,起身道謝。
“顧姐,我也得走了,再見。”我跟著穎舒姐。
“歡迎二位常回來看看。”顧柔送我們到了停車場。
陳穎舒開的是瑪莎拉蒂,她打開主駕的門,而我準備坐後排,她直接攔住,道:“小渤,有沒有一點常識,你得坐副駕。難道,我是你的司機嗎?”
“好吧。”我覺得她的邏輯不太對,但沒有爭論。
車子上路,我們離開彆墅群,朝著工廠趕去。
“小渤,你覺得我這一身好看嗎?”陳穎舒突然道。
我看了過去,下意識吞了吞口水。陳穎舒穿著緊身的純棉上衣,係著安全帶時,兩個蒙古包驚人的佇立。這是非常顯身材的打扮,配合她的高貴少婦氣息,堪稱無敵,沒有人能夠拒絕。
我看得入迷的時候,她突然打開雙腿。
我掃了一眼,整個人像是觸電似的。
陳穎舒玩得話,居然穿丁字。
她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坐副駕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主要還是給我帶來一點點震撼,這衣物都是顧柔的,她雖然不習慣,但是足夠自信。
瑪莎拉蒂最終停在我工廠後麵,她望著我,臉色紅紅的道:“小渤,你怎麼回報我呀?”
“穎舒姐,既然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我湊近,和她吻了起來。
好幾分鐘,我們才分開。
“小渤,記住,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千萬不要有任何幻想。”
陳穎舒瞬間翻臉,恢複高傲蔑視的目光。
“明白。”
我起身下車,最後戀戀不忘的回頭,卻發現陳穎舒已經坐好,再也不給看了。
“好吧,上班!”
我打起精神,回到二樓,看到謝淑媚的辦公室大門緊閉,這才想起來,今天周六,她是正常休息。
而我和流水線的工人,還得繼續上班。
工人們喜歡周末加班,上一個小時都是錢,休息會讓他們有負罪感。
幾條流水線上,加班的工人占據大多數,請假的反而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