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老實巴交的男生,我爸媽從小到大教給我的,就一件事——聽話,像狗一樣聽話。
仔細想想,他們也是怕我闖禍,我闖禍了,他們承受不起。
聽話的人都是自卑的,所以我對女生,是帶著崇拜心理的,可以說,我是天然的舔狗。
直到和楊姍姍在一起,我才發現,其實我配得上很多女生,是很多女生配不上我。
比如,楊姍姍自己都知道,她配不上我,儘管她很美。
“說什麼傻話呢?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
“我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剛開始創業而已。”
“讓你爸媽來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招待的。”
心裡想是一回事,嘴上我還是說得非常體麵,因為設身處地,站在楊姍姍的角度,我察覺到了一種酸楚。
她在我麵前是自卑的,想和我在一起,又覺得不可能有結果。
“謝謝你,王渤,以後我會全心全意對你好的。”
“以後我吃藥,你不用戴安全措施了,會更舒服一點。”
抹抹眼淚,楊姍姍立刻就承諾,她能給的,隻有身體,竟然說要吃藥。
我知道她說的是避孕藥,吃了就算沒有防護措施,也不會懷孕,我不了解,想著是藥三分毒,急忙勸道:
“不用不用,身體是第一位的。”
這麼勸著,我心裡卻想,如果不用安全措施,那滋味,妙啊。
“我知道的,你不用管了,反正讓你享受。”
“隻要你對我爸媽好,讓我在我爸媽跟前有麵子,其他女人能給你的,我都願意給。”
楊姍姍大概是把這看做了一種奉獻,愛的奉獻,我沒有太勸著,想著研究研究吃藥的壞處。
如果對她的身體影響特彆大,我自然不能答應。
如果影響不大,為什麼不呢?
以後還有的玩!
“先吃飯吧。”
聽到我們談論那麼私密的事情,劉佩靜圓潤的臉蛋泛著雲霞,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像大姐姐一樣,給我和楊姍姍盛飯。
“王渤,買下那個工廠需要多少錢?你的錢夠嗎?”
她問的才是關鍵的地方,如果按照我自己積攢的錢,不但不夠,而是沒可能。
但是,我不是有趙董給的二十萬嘛,也差不多了。
“我手裡有二十來萬,差一點我朋友會參股,基本就夠了。”
“你們想不想參股?有分紅的哦。”
我一直在思索管理的問題,我得忙著搞定老板娘,以後必定得有自己人幫我看著,如果她們兩個能參股,挺好的。
開工廠最重要的什麼?
生產嗎?
很多打工的,會覺得自己很辛苦,多忙多累什麼的,應該得到高回報,問題是,再苦再累,也沒多少價值。
因為生產本身就沒啥價值可言,也沒什麼難度可言,隻要不是弱智,都能生產。
真正有價值的,是銷售,能把東西賣出去,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做生產的,往往好多年也沒有漲工資,一要漲工資,老板就打算換人。
但是銷售的工資往往有暴漲的可能,把東西賣出去了,這才叫有價值。
更有價值的是什麼?當老板,冒風險。
生產的員工最累,銷售沒那麼累,當老板更是輕鬆。
但是,風險承擔上來講,生產的員工沒什麼風險,乾一天活就有一天的錢。
銷售就有點風險,貨賣不出去,工資就提不上去。
老板的風險更大,如果廠子倒閉了,幾十萬賠進去,還可能欠債。
風險才能帶來高回報,膽量才能帶來高回報,這裡麵就有一個取舍的問題。
我打算做生意,自然是走了高風險,高回報這條路,生產的事情,我不打算過問,因為生產是最簡單的。
在大街上走著的人,都能乾,又不是什麼高科技,沒什麼不能替代的,我的主要工作,一是把各方麵的關係打點好,二是找大客戶。
最好老板娘或者趙董能給我介紹點客戶,他們一句話,價值大了。
廠裡的員工,他們對我來講沒多大價值。
他們全都不乾,對我也毫無影響,因為有的是人乾。
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問題,現在要當老板了,看問題的角度就變了。
以前我會站在員工的角度,覺得好累好苦。
現在才發現,這種累和苦沒什麼價值,既然累,苦,那你彆乾啊。
“我的錢……都花光了。”
“我也沒錢,花了一部分,寄回家一部分。”
楊姍姍和劉佩靜都有點麵帶羞赧,很不好意思,女生本身花銷就比較大,每個月的化妝品就是不小的開銷,還有衣服呢。
男生一套衣服能穿好幾年,女生就不行。
有人調查過,消費市場的價值,少女》兒童》少婦》老人》狗》男人。
年輕女生的消費力是最強的,男人則是最弱的。
可論賺錢,男人是賺錢最多的。
賺錢最大,花錢最少,不得不說,男人就是喜歡奉獻。
“正常,女人嘛,就是要對自己大方一點。”
“等我開工廠賺錢了,給你們花。”
“男人賺錢,不就為了讓女人花嘛。”
說起來,楊姍姍和劉佩靜也算是我的後院了,得穩住她們,得處好關係。
她們也許沒有什麼學問,沒什麼能力,但是,她們是自己人,是可以幫我看廠的。
“給珊珊花就行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抿抿嘴春,劉佩靜還是那麼大氣,我急忙說道:“給女朋友花是應該的。”
“給女朋友的閨蜜花點,也應該。”
說著話,我伸腳過去,碰著劉佩靜的腳,我就是想讓她知道,我心裡想著她呢。
她也沒有挪開,也沒有反駁。
三個人和和睦睦地吃了飯,一起收拾了碗筷,我和楊姍姍便回屋了。
可能是覺得,受傷之後,就沒有給我了,
好女人就是好女人,她是一心想讓我快樂,我掰開她身後的兩瓣,看了看緊湊的粉紅色,渾身登時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