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姍姍愛我嗎?也許吧。
但是,和她在一起會很鬨,總會出很多的幺蛾子,就算無法和老板娘這個級彆的女人在一起,我也會選擇劉佩靜這種類型的。
感覺楊姍姍缺乏對世界的基本了解,天不怕地不怕的,如果她真闖出禍來,我真兜不住。
很多家長為什麼一再的叮囑孩子要聽話,要老實,原因也在這,孩子闖出禍來,家長兜不住啊。
追根究底兩個字——無能!
大部分父母都是無能的,所以隻會培養老實的孩子。
我也是無能的,所以我排斥楊姍姍這樣可能會惹事的女生,我考慮的不光是感情,更多的是未來。
生活中不是隻有感情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變強,比如有錢,比如在人際關係中站在合適的位置……
因此我覺得,楊姍姍對我來講,是拖累,而不是助力。
現在的問題是,她這麼鬨,我不能不處理。
“你們在哪?是在住的地方嗎?”
儘可能把影響降低到最小的範圍,這是我的第一個意識,彆鬨到我租房的地方,彆鬨到老板娘耳朵裡,也彆鬨到楊姍姍她們工作的地方。
有了這次的教訓,我暗暗警告自己,以後和女**往,一定要小心,千萬彆和楊姍姍這樣的女生有什麼瓜葛。
“對,我們在住的地方呢。”
“你看看,珊珊到現在還在地上坐著呢。”
劉佩靜給我發了個圖片,楊姍姍坐在地板上,身邊扔了很多紙巾,眼睛紅紅的,頭發蓬亂。
到底是和她有過幾夜的夫妻之情,如果說我不心疼是假的,但是,我更多的依然是怒火。
她這麼弄,大家都不體麵。
“你告訴她,我馬上過去,但是我不想吵架,隻想說清楚。”
“還有,靜靜,這次的事情,對不起。”
先回了一趟出租房,把包袱放下,我便去了楊姍姍和劉佩靜租住的地方。
敲門之後,是劉佩靜開的門,她還是那種寬鬆的打扮,儘量不顯身材,但是渾身的飽滿,根本遮擋不住。
雖然她在壓抑,我還出能從她眼中看到某種傷心,這次的事情,我和楊姍姍都有錯,劉佩靜是唯一的無辜受傷的人。
“她在房間裡呢,你去哄哄她吧?”
說了一句,劉佩靜回了自己房間,我憋著一股氣,心說我哄楊姍姍,怎麼可能。
如果被一個楊姍姍給拿捏了,我還混什麼?
推開楊姍姍房間的門,就見楊姍姍頭發濕漉漉的,上身穿著一件很寬大的恤,明顯是我的衣服。
恤太大,一直過了大腿根,
她這個穿著,真的很性感,她自己也知道,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嘟嘟嘴巴說道:
“老公,你不要我了嗎?”
都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我算是能理解了,麵對溫柔如水的女人,真的很難發脾氣。
可現在是楊姍姍在變著法的拿捏我,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我不能被她迷惑。
“楊姍姍,來,坐下,咱們好好聊聊吧。”
沒有管她性感不性感的,我坐在床上,非常嚴肅,楊姍姍有點怯怯的,挨著我坐了,還要挽我的手,我沒答應。
拖泥帶水隻會更麻煩,我語重心長地說道:“珊珊,這次的事情,你我都有錯。”
“我既然有女朋友了,就不應該再碰你,是我沒有堅持住原則。”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和劉佩靜也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咱們兩個過日子也挺好,但是,我深思熟慮之後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
“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你是個好女孩,隻是和我的性格不合。”
本來我想打她的,但是看到她的臉,真心打不下去,再說,我和她睡了,我的錯更大,不能什麼都怪她。
隻是,我真的不想和她再走下去了。
她有某種奇怪的偏執,某種小聰明,這些都是我不喜歡的。
作為底層生活的人,就應該學會放棄,這是必修課,她好像不懂。
“不行,我不讓你離開我,你要是不和我好,我就……我就上吊,我就去死。”
嘴巴癟著,楊姍姍眼淚又下來了,竟然提到了死,我心裡壓著的火,蹭一下上來了,哪有這樣的?
彆說我和她都沒有正式交往,就算是結婚了,也能離婚,和我一哭二鬨三上吊呢?
“哦,想死是吧?那你死好了。”
不能慣著,不然以後還怎麼相處啊?她動不動用死來要挾?我什麼都要聽她的?
就她的格局,我如果聽了她的,隻會一輩子窩窩囊囊,彆說大事,小事我也做不成啊。
沒法談,我起身就走。
楊姍姍撲了過來,從後麵抱住我,我好像沒感覺,隻是往外麵走,我想的是,她穿得清涼,沒發出門,我離開她不能追。
哪知道我打開外麵的大門,她還是不鬆開,絲毫不介意彆人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我就那麼香餑餑?天下的男人多得是,你非得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是不是?”
急忙關上門,我訓斥了起來,想拉扯她離開,可她死命地不肯鬆手,眼淚不要錢一樣。
而且,繼續威脅:“王渤,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走,我今天就得死。”
“你知道不知道?聯係不到你這幾個小時,我有多難過?”
“沒有你,我一天活不下來,求求你,原諒我吧。”
“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彆離開我。”
聽到我這邊撕扯,劉佩靜出來了,看到楊姍姍的樣子,她半天無語,愛得瘋狂這個事上,她覺得自己輸了。
拿死說事,這是什麼級彆的戀愛腦啊?
“王渤,你就饒了楊姍姍這次吧。”
“她也是太愛你才會那麼做的。”
“都是挺好的男孩和女孩,何必呢。”
她還是那麼大氣,勸我和楊姍姍在一起,問題是,我如果退讓的話,就讓耍無賴的楊姍姍得逞了。
我不肯,楊姍姍恨恨地看了劉佩靜一眼,說道:“隻要你還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和劉佩靜睡,這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