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是林玉婷化妝的樣子,還是現在清理無雙的樣子,我都喜歡,甚至,我更喜歡她化妝的樣子,那麼高冷,那麼霸。
尤其她進入質檢部的時候,那種公事公辦,揮斥方遒的模樣,妥妥的大女人。
而她去掉了化妝,看起來真的好鄰家,真實到難以想象,換了個人一樣,隻是眉眼之間的倔強,沒有絲毫減退。
記得《愛情寶典》上說過,不管什麼時候,但凡女人問類似的問題,男人永遠都要說喜歡現在的樣子。
我說道:“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不是說你化妝的時候不美,而是,很少有人看到這樣的你。”
“現在看著你,就好像看著單獨屬於我的寶貝。”
突然,她像個泥鰍一樣掙紮了下,一把推開我,抬手又給了我一巴掌。
按說,這種時候她應該打我的,然而她沒有,隻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我。
她不願意彎腰,我急了,把她的臉按在了水槽上,就在我馬上要開始傷害她的時候,她說話了:“好!真好!你也這樣對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做啊,想做什麼做啊。”
“要是反抗一下,我是你孫子。”
“停什麼?你們男人想要的不就是這些東西嗎?”
“美是吧?”
“快點,來啊。”
現在她的樣子,真是不堪到了極點,卻也誘惑到了極點,我真的很想當一個畜生。
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的是,我答應過她,不糟踐她的,我如果辦了她,和趙董有什麼區彆。
要完全地恢複人性也不可能,我抱住了她,緊緊地,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
一下子,她好像活了過來,陽光燦爛,一個滑溜,轉過身來,帶著笑打了我一個巴掌:“你說,剛才是不是想糟踐我?”
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我也沒法撒謊:“是,但是,我沒有不尊重的意思,隻是感覺上來了,你應該明白吧。”
從她的眼神裡,我能看出來,她並不生氣,甚至很高興,我狡辯著,把她臉上的秀發撥開,不然,頭發濕漉漉地散落著,有點殘花敗柳的樣子,我不想她是這個樣子。
明明在最關鍵的時刻,我停住了,沒有做什麼,她不依不饒,頂了過來:
“我不明白,你就是想。”
“你用下流的方式對我,不就是因為我下賤嘛,你可以說出來呢,不用裝作尊重我。”
她好像要證明我不是個東西,盯著我的眼睛探索,我真的無語了,男女之間的事情,**也好,征服也好,本身就含有很多不好說明的東西,哪能分得清?
被她逼得沒有辦法,我隻好用端正的方式摟著她的腰,真誠道:“沒有的,是你太美了,我隻是想要占有這份美麗,如此而已。”
“你不喜歡,我下次不這樣了就是。”
說完,我還自以為是地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和她呼吸相聞,無限溫柔地解釋:
“占有和踐踏是不一樣的。”
“或許我占有的心情有點急切,但是,占有是想要擁有,踐踏是破壞。”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現在就娶你,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嗎?”
提到婚姻,或許是這個大招起作用了吧,林玉婷眨了眨眼睛,顫顫巍巍地的舉起手,放在我手臂上,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怎樣的眼神才叫誠懇啊?
我不知道,隻能往遠了扯:“如果你願意嫁給我,天哪,我村裡的發小肯定都羨慕我。”
“你是不知道,我一個朋友的老婆有兩百多斤。”
“還有個朋友的老婆像個冬瓜一樣。”
“像你這樣的,在我們老家屬於仙女,多少男人傾家蕩產都想娶的。”
從不講理的女人,變成小女人,這個變化,是很吸引人的,林玉婷就這樣發生了變化。
她的眼睛柔和了,她的身段放鬆了,她竟然在我懷裡依偎了一會,說出來的話能把我氣死:
“我是看不上你這種男人啦。”
“不過,你願意娶我,這點我還是喜歡的。”
娘希匹!
弄了半天,她還是看不上啊,在我這找尊榮感呢?
她本就一身刺,像個刺蝟一樣,吃也吃不到嘴裡,我是夠夠的了,一把推開她,拿起蓮蓬頭衝洗身上的泡沫。
“喂!給我衝衝啊。”
不但心情好,她還有點調皮,讓我給她衝,她就是仙女,我也沒興致了,瞎幾把給她衝了幾下,便打算趕緊離開。
大概也是察覺到了我的不開心,林玉婷並不打算道歉,因為她說的是真話,她確實看不上我,隻是說道:“我剛才打了幾下,你打回來吧。”
“往我臉上打,使勁!”
這種要求,能不滿足她嗎?
完全可以想象,如果我不使勁,她必然說我不夠男人什麼的,我便不客氣了。
啪!
啪!
啪!
三巴掌過去,她的臉上紅紅的,腫腫的,我不知道她是高興呢,還是覺得我狠心,反正我是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