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言穢語的小混混!”
“有種上啊。”
似乎吃定了我,黑衣女郎脫掉墨鏡一扔,露出冷傲,鋒銳的眼睛,看起來挺大的,竟然是單眼皮。
眼尾上挑,黑白分明。
光看她這眼睛,我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俗話說得好,遇到硬茬子不要怕,比她更硬就行了。
為了防她的高抬腿,我雙手護著臉,再次上前,也許技巧上我不行,但是,我力氣大,隻要給她一下,很可能便搞定了。
哪知道,這次她又玩了個花的,先是高抬腿,激起我的防禦,接著一拳頭打在我鼻子上,又酸又麻又疼,眼淚出來了,鼻血也出來。
“!”
什麼時候也沒被這麼打過啊,我爹都沒這麼打過我,我狠勁上來,猛衝了過去。
啪!
又是一記高抬腿,我撲通倒在地上了,劇烈的疼痛還有腦子的眩暈感,讓我差點站不起來。
我知道,如果再挨上那麼幾下,我便會失去戰鬥力,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人體經不起這樣的擊打。
想到我被一個女人打敗就算了,老板娘過來看到,我這臉還要不要?
這麼廢物,我還有什麼勇氣要求看薄紗老板娘?
我還怎麼開著趙董家的車出去裝逼?
我還怎麼在楊姍姍這種女生麵前裝上等人?
彆說五十萬我賺不到,這城市我還有臉待?這地球我還有臉待?
就算我想苟活,每天的羞恥感也會讓我身在地獄。
退後一步,萬劫不複!
我必須贏!哪怕她是花木蘭轉世,我也得贏!
除非我死這。
有了拚死的心思,我反而瀟灑了,哈哈一笑:
“臭娘們有點小技巧,不過也就那麼回事,花拳繡腿。”
“現在該我了,我要認真了。”
黑衣女郎切了一聲,還是沒當回事,我再次衝了過去,不過,快進入她攻擊距離的時候,我突然對著老板娘的方向大叫:
“有蛇!小心!”
老板娘因為被蛇咬過,聽到我這邊喊蛇,頓時驚叫出聲,如果僅僅是我喊,黑衣女郎還不當回事,老板娘叫了出來,她驚詫回頭。
就這個刹那,我先一個掃堂腿,把黑衣女郎掃趴下,借著躍身而上,對著她的臉一頓亂捶。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不但會殺了她,我會千刀萬剮了她,我會把她的骨頭給拆了,皮給剝下來。
把她的心肝脾肺腎摘下來,炒著吃。
因為這一戰,對她而言可能隻是逞能,隻是打架,對我卻不一樣,決定著我終生的命運。
最重要的,我被打成死狗的模樣,便沒臉見老板娘了,我再也沒機會品嘗老板娘的果體。
這是多大的損失?
女人就是女人,不經打,沒幾下,她鼻子流血,眼圈發青,嘴角也流血了,她也真是野,這會了,還用膝蓋踹我。
“你真想死是吧?”
我被踹得怒火熊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掐得她翻白眼,再想踢我也沒勁了。
這時候,老板娘和妖媚貴婦小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蒙了。
此時此刻我一邊的臉腫得像個饅頭,嘴角流血,鼻子
黑衣女郎比我更慘,鼻子嘴巴流血之外,眼圈烏青,掙紮著,張著嘴喘不過氣。
“王渤,放手,你要殺人啊!?”
老板娘趕緊拉我,我怕放手了,黑衣女郎還有戰鬥力,再把我打敗,我又掐了一會,給了她一個頭槌,砸得她眼冒金星,這才放手。
一邊的妖媚貴婦看了看黑衣女郎,愣了愣,反而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向了我,好像我給出氣了一樣。
雖然她又戴上了口罩,眼中卻凝著笑,好像好久沒看過這種熱鬨了,稀罕的很。
等了一會,黑衣女郎回過神來,擦擦臉上的血,又要衝上來,隻可惜,這時候她已經沒力了,走路都晃悠。
啪!
我直接一個直拳,打在她的鼻子上,和剛才的我一樣,她捂著鼻子,直流眼淚。
妖媚貴婦又看向了我,用歡喜的目光,好像太吃驚了,她還捂住了嘴巴,被她這麼一看,我隻覺得渾身舒爽,彆說打架,就是死個八百次我也願意。
“住手!”
還是老板娘知道勸架,她拉住我,好像老婆在拉老公,我心裡爽歪歪,“怎麼打起來了?為什麼啊?”
這一架關係著我的終生命運,不得不打,如今打贏了不說,還收獲了妖媚貴婦讚許的目光,老板娘的關心。
彆說隻受了這麼點傷,就是掉一條胳膊,我也乾!
說得再嚴重點,就是去坐牢一輩子,就是判死刑,我也乾!
我真不是什麼亡命之徒,實在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被逼的,被逼的,都是被逼的!
“老板娘你不懂,我們是江湖兒女,華山論劍呢。”
為啥打,怎麼打的我也不想多提,原因不重要,打贏了才重要。
老板娘無語了,華山論劍,你們劍呢?兩個人都快成豬頭了,哪裡還有江湖兒女的風采?
倒是妖媚貴婦咯咯笑了出來,眸子中滿是驚奇。
“我先回去了。”
和老板娘打聲招呼,沒管這檔子事,她回到了車上,黑衣女郎用怨恨的目光瞪了幾眼,也跟著上車了。
想到她後麵有什麼強大勢力,背景,我心裡也有點怯,可馬上就想,哪又如何?我有選擇嗎?
沒有!
如果她帶著人堵我,甚至要殺我,老子用命奉陪,誰還能不死?
這輩子吸過老板娘的雪臀了,活得值。
“你,給我上車!”
老板娘把我拉上車,神色從嚴厲變成了欣賞,“沒想到你還挺能打,她可是專業的。”
黑衣女郎打架很專業,這點我有體會,麵對老板娘,我不喜歡撒謊:“其實,我是偷襲了。”
然後把打架時候用的招說了,老板娘想起我之前喊有蛇,原來是為了這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混蛋!”
“打女人用偷襲的辦法不說,還利用我。”
“知道我怕蛇,故意嚇唬我,你把我當什麼?你心裡有我嗎?在乎我過我嗎?”
“以後,你彆想再碰我一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