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平靜下來後,柳如是仿佛虛脫了一樣,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不可思議的望著秦風,剛才的場麵看的她驚心動魄。
自己這個小師弟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啊,彈指間就讓趙傑永遠消失。
“師姐,你沒事吧。”
“我這是在做夢麼?師弟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柳如是抓著秦風的手,身子不由得激動地顫抖起來。
“這不是夢,這都是真的,以後趙傑再也不會來鬨事了。”看著師姐的又驚又喜的樣子,秦風心中滿是愧疚,自己要是能早點找到這裡,師姐就不會被欺負成這樣。
當年在山上的時候,大師姐任勞任怨照顧他們幾個,尤其是對秦風,更是比對彆人多幾分關愛。
秦風心裡早就把柳如是當成自己的親姐姐。
柳如是愣了幾秒,趴在秦風懷裡哭了起來。
“我的夢成真了,趙傑終於不敢再來了。”這三年來柳如是每一刻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做夢都想把趙傑掐死,如今秦風幫自己夢想成真,抱著秦風,柳如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時候蔣榮勝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裡麵是一株人參。
“聖女是因為過度驚嚇,大悲大喜後氣血紊亂導致的氣虛,這是一株千年人參,可幫聖女調養身子。”蔣榮勝恭敬的把人參遞到柳如是跟前。
“蔣爺,我不是什麼聖女,方才慢待您的地方,還請您見諒。”蔣榮勝是什麼人物柳如是是很清楚的,那是跺一跺腳龍城都要晃三晃的存在,之前由於太過緊張,忽略了這一點。
冷靜下來後,柳如是才後知後覺,自己的小飯店來了個如此厲害的大人物。
聽了柳如是的話,蔣榮勝滿臉驚恐。
“屬下是做錯什麼了麼?聖女為何對屬下如此客氣,屬下承受不起啊,您是門主的師姐,在屬下眼中您就是聖女。”蔣榮勝誠惶誠恐的說道。
到這裡柳如是也冷靜下裡,她滿臉驚訝而又迷惑的看向秦風。
在她眼裡蔣榮勝已經是高不可攀存在了,而自己這個師弟竟然讓蔣榮勝這樣的大人物如此誠惶誠恐。
而且蔣榮勝嘴裡一口一個門主,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到底是怎樣的大身份啊。
柳如是收拾內心的情緒,並沒有當場詢問秦風,在這樣的場合當著蔣榮勝這些人問的話有些不方便。
“弟弟,我不喜歡聖女這個稱號,換一個吧。”柳如是衝秦風說道。
她知道,秦風的話蔣榮勝是不敢不聽的。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稱號,什麼聖主、聖女的,搞的就跟宗教一樣。”
秦風衝蔣榮勝道:“以後不要用這些亂七八糟的稱謂了,喊我師姐柳如是老板。”
蔣榮勝有些誠惶誠恐:“啊,直呼柳如是老板麼?是不是有點太不尊敬聖……”
“這是命令,讓你喊什麼就喊什麼,還有,我來龍城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今晚的事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師姐柳如是曾說過,她隻想過平常人的生活,今晚自己在這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若是傳出去的話,師姐這裡肯定不得安寧,龍城各路有頭有臉的人物指定會來拜會師姐。
這不是師姐想要的生活。
而且,自己一直隱藏著身份,在臨海市得罪了不少仇家,趙氏集團兩兄弟,趙康、段坤。
龍城距離臨海市不過兩百裡,自己這些仇家的勢力也都能觸及到這裡,若是讓他們知道柳如是是自己的師姐,他們肯定會對師姐下手。
當然這些仇家的手段,秦風可以讓周強的文東會很輕鬆的化解。
但是不要忘了,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黑煞盟,這個在國際上能跟龍牙閣叫板的組織,他們的實力不是周強的文東會能抗衡的。
所以綜合所有一切,秦風必須封鎖今晚的事情,不能給大師姐帶來任何一丁點的危險。
蔣榮勝躬身道:“屬下明白,以後屬下就鬥膽喊一聲柳老板。”
說著衝柳如是躬身抱拳,柳如是微笑回禮道:“蔣爺帶客氣了,隨便怎麼稱呼我都行。”
蔣榮勝衝秦風小心道:“屬下包下了龍城最好的飯店,為您接風洗塵,懇請門主屈駕,好讓屬下以儘地主之勞。”
“我剛才的話你沒聽懂麼?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秦風語氣不悅。
蔣榮勝嚇的一哆嗦,趕緊說道:“屬下知錯了,屬下一定保守這個秘密。”
“以後要是再有人敢來飯店鬨事,你這個分舵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請聖主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人來飯店鬨事。”
“今晚發生的一切不準任何人說出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若是有人走漏了風聲,你知道什麼後果。”
蔣榮勝此時已經嚇的滿頭大汗,雖然眼前的秦風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卻又一股無形的威壓,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讓他打心底裡有一種懼怕與尊敬。
“請門主放心,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說出去,從今以後也絕對不會有人來騷擾柳老板的飯店,小的拿頭擔保。”
“好了,你下去吧。”秦風命令道。
蔣榮勝這才帶人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走出飯店後蔣榮勝舒了口氣,才發覺整個後背全濕透了。
“以我的名義吩咐下去,酒店周邊三公裡內設為禁區,任何三教九流都不要在附近活動,誰要是敢踏進禁區半步,格殺勿論。”
“門主,這人是誰啊,我看就一鄉巴佬,您乾嘛對他那麼尊敬啊。”旁邊的手下有點不服的樣子。
‘啪’蔣榮勝直接一把上扇了上去。
“你活夠了是吧,你這話要是讓他聽到了,你死八百回都不夠,你們隻需記住,裡麵這主若是動怒了,整個龍城都得跟著陪葬。”
旁邊的小弟嚇的趕緊捂住嘴巴,後怕的看了一眼飯店。
飯店裡,
柳如是坐在椅子上,側臉看著秦風,眼睛裡全是詢問的眼神。
秦風換上一副笑臉,蹲在椅子前,扶著柳如是雙腿訕笑道:“師姐,我餓了,你給我做點吃的唄。”
折騰了大半宿,秦風感覺餓了。
“先彆著急吃飯,你說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了不準吃飯。”柳如是玉指宛了一下秦風的額頭,略帶幾分寵愛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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