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錯不了,我二姨夫就是倒騰古董的,這樣的珠子我在我二姨夫那裡見過一次,他那串值一百萬,這串跟我二姨夫那串一模一樣,肯定也能值一百萬。”
光頭看著念珠的眼睛更加貪婪,指著桌上的那串念珠說道:“小子,拿你的那枚念珠抵賬,今天我就放過你。”
想要我的念珠?秦風笑了,這群臭魚爛蝦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起這串念珠,在秦風眼裡也不算什麼。
前幾天周強不知道從哪裡倒騰來這麼一串念珠送給秦風,說什麼這串念珠就代表他的身份,讓秦風戴在手腕上就沒人敢欺負秦風。
秦風本不想戴這串念珠的,憑借自己的本事,能欺負自己的人還沒有出世呢。
不過後來想到自己要隱藏身份,而且也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帶來麻煩,所以就戴上了這串念珠。
原本秦風想的事就當成普通的裝飾品戴著玩玩,沒想到今兒個遇到貪財的了。
這串念珠代表的是周強,周強的勢力發展很快,此時秦風所處的城市,地下勢力已經被周強統治好,所以這串念珠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就算是這座城市地下勢力的最高老大見到這串念珠都得跪下。
“想要我的念珠是麼?不過我要提醒你,我怕你有命拿但沒命留。”秦風將念珠放在桌子上。
“老子不是嚇大的,不就一枚破念珠麼,老子拿了還能怎麼著。”關頭一把將念珠抓在手裡,打量了幾眼後,再次問身邊的小弟。
“你真的確定這串珠子能值一百萬?”
那小弟接過珠子看了一會,眼睛裡不僅有貪婪更有驚訝。
“老大,這串珠子無論是品相還是用料都被我二姨夫的那個強多了,而且是強了好幾倍。”
光頭把玩著珠子:“你的意思是這串珠子比你二姨夫的那串更值錢?”
身邊那小弟點點頭:“是的,至少這個數、”那小弟伸出五個手指,然後小聲說道:“五百萬。”
光頭當即就樂的笑了出來,然後將念珠戴在手腕上,活動了一下手腕。
“哈哈,還挺合適的。”
“這是你自找的,三天之內你碰過念珠的每一根手指都會被砍掉。”秦風憐憫的語氣道。
“你他嗎電影看多了吧,敢砍老子的人還沒出生呢。”光頭囂張的摸著念珠。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眼裡光頭已經是半個死人了,不用自己出手,周強自會出手。
“小子,看在這串念珠的份上老子今天放過你,以後見了我的人乖乖叫爺。”熊哥手一揮帶人離去。
“等一下。”秦風喊道。
“怎麼,你不服氣?”熊哥晃了晃手裡的片刀。
“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記著,等回來送念珠的時候,要跪著進來。”秦風語氣冰冷如霜。
“呸,還跪著?老子天生就不知道下跪。”熊哥吐了一口,帶人就要離去。
一旁的趙傑著急了:“熊哥,我怎麼辦啊?你不是要幫我報仇的麼?”
光頭的小弟將趙傑一把推開,光頭冷哼了一聲:“你要是能給我五百萬,我現在就讓這小子給你跪下磕頭,你有麼?”
“熊哥,咱這麼好的關係還談什麼錢啊,我改天請哥幾個洗個澡,所有服務隨便挑。”
“再他媽婆婆媽媽老子連你也揍。”光頭推開趙傑哼著小曲一步三晃的離去。
趙傑滿臉的憤怒與尷尬,他本想著找光頭過來撐腰狠狠的揍一頓秦風。
可是沒想到光頭為了一串念珠放過了秦風。
此時光頭已經帶人走出飯店,趙傑看了一眼秦風嚇的退了兩步。。
撞了撞膽子說道:“臭小子,今天算你走運,老子改天再來收拾你”說完逃一樣的離去。
“弟弟,我這幾天湊點錢,把那枚念珠贖回來。”柳如是走了過來滿是內疚的說道。
“師姐,隻要你沒事就好,念珠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秦風安慰道。
“那串珠子真的那麼貴麼?”柳如是問道。
秦風嘻哈一笑:“我怎麼能買得起那麼貴的念珠了,那串珠子不值錢。”
“真的麼?可是剛才他們說那串珠子值五百多萬呢。”
“那是他們不懂,那串珠子是我花了十塊錢在地攤上買的。”
秦風不想師姐因為念珠的事愧疚,所以沒有說實話。
“那就好,如果真的值五百萬那就事大了,我這輩子都掙不到五百萬。”
“真的不值錢,十塊錢的東西罷了。”秦風笑著說道。
“餓了吧,我去給你煮碗麵吃。”柳如是笑著說道。
秦風本來沒覺得餓,柳如是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餓了。
“師姐,這麼晚了就彆做麻煩的了,給我煮碗麵吧。”
柳如是撩了一把額前的劉海:“行,我給你煮你最愛吃的肉絲麵。”說完後衝旁邊的糖糖說道:“糖糖,你去樓上練一會小提琴,媽媽等會就上去陪你。”
小糖糖本來一直抱著秦風的腿,方才的一幕把她嚇的不輕,此時一直抱著秦風的腿不做回應。
秦風蹲下身子摸著小糖糖的臉蛋:“糖糖,聽媽媽的話,上去練小提琴,叔叔吃完飯就上去陪你好不?”
小糖糖看著秦風,怯生生的說道:“那你說話算話,一會就上去。”
秦風捏了捏糖糖的腮:“上去吧,叔叔說話算話。”
小糖糖這才起身上了樓。
柳如是在廚房裡忙活,小糖糖去了二樓,秦風坐在椅子上沒什麼事可做。
牆上的一副畫在之前揍趙傑的時候弄壞了,秦風看了看廚房裡的柳如是,看樣子得等一會才能做好飯。
於是秦風起身走了出去,朝二手市場走去,想著弄一副同樣的畫換上。
秦風趕到二手貨物市場,剛下車,大師姐打來電話。
“秦風,不好了,出大事了。”電話中柳如是焦急的語氣。
“師姐彆慌,出什麼事了?”
“那個叫熊哥的人,帶著一大群手下跪在飯店門前,我問話他們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求饒命,都跪了半個時辰了。”柳如是焦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害怕。
“你不要怕,也不用搭理他們,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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