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原本想等著老乞丐祭奠完離開後,就進去看一看石像的秘密。
可是老乞丐一點都沒有走的意思,反而是坐在那裡就著現成的酒菜吃喝起來。
眼看著一大瓶白酒被他喝完了,醉醺醺的半躺在地上,一個勁的跟秦風說著當年自己的事跡。
秦風那個著急啊,先不說在賓館的沈似水找不到自己的話會怎麼做,單就此次時刻沈氏集團發生的巨變更容不得秦風耽擱。
秦風本以為這老乞丐喝完一瓶白酒後就可以了,可是這老頭子酒量真好,喝完一瓶又從懷裡掏出一瓶喝了起來。
秦風真想來強的,可是這老頭畢竟是守廟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這樣,等到老頭把第二瓶白酒喝完後,老頭突然看攥住秦風的手神秘兮兮的說道:“你這娃娃不是個壞人,俺都喝成這樣了你也沒進廟裡看看,是個誠實的人,俺要回去睡覺了,俺不攔著你進廟裡找東西了,不過有一個條件,你不能把石廟弄壞了。”
說吧,老頭子將地上的盤子房間竹籃,住著拐杖哼著小曲離去。
秦風這才明白,這老頭子一直裝醉呢,原來是一直偷偷觀察自己。
隨即轉身來到石廟門前,彎身鑽了進去。
裡麵的空間極小,但是那尊石像就占了一大半的空間,秦風的半個身子在裡麵,半個身子在外麵,用非常難受的姿勢檢查著石像。
可是前後左右的將石像看了個遍後,也沒有發現特彆的地方。
秦風不僅納悶,難道秘密不在這裡?又或者經過這麼多年後原本石像藏著的秘密也已經消失了?
秦風有點不甘心,畢竟這可關係到沈氏集團的安危。
這時候秦風發現石像發髻上的簪子有些眼熟,細一看形狀跟張嫻花交給自己的玉釵一模一樣。
秦風的手摸了過去,微微用力一掰,簪子從中間被折斷,一個紅線係起來的小紙卷露了出來。將紙卷取出後,秦風後退著爬了出來,坐到廟門前將小紙卷緩緩打開。
看到紙卷上的內容後,秦風震驚了也知道了所有。
紙卷是一張繼承書卷成的,內容就是由張嫻花繼承沈似水奶奶在家族中的權力,而其中重點表明以後張嫻花在家族中占有家族產業百分之的股份。
看完後,秦風知道了張嫻花的目的,如今張嫻花將這份繼承書拿了出來,其實就是交給沈似水的,這樣一來沈似水就多擁有家族百分之的股份。
而如今沈氏集團麵臨的困境,也正好是這份繼承書能解決的。
秦風收起繼承書馬不停蹄的趕回到賓館,可是發現停在院子裡的越野車不見了。
正好賓館的老板娘走了過來。
“老板娘,我們的車子呢?”秦風詢問道。
老板娘磕著瓜子回道:“喲,你還沒走啊,我還以為你跟你那個朋友一起走了呢。”
“走了?誰走進了?”
“當然是跟你一起來那個姑娘啊,她急匆匆的跳上車子就走了,我還以為你們一起走了呢。”
“她什麼時候走的?”秦風追問道。
“大概半個小時前。”
秦風暗道一聲壞了,沈似水不辭而彆,這麼急衝衝的往回趕,一定是知道了沈氏集團發生的事情。
秦風趕忙拿出自己原先一直使用的手機,開機後,幾百個未接電話以及上百條信息。
秦風先是給葉小倩打去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頭傳來葉小倩焦急的聲音。
“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沈氏集團出大事了你知道麼。”
“我都知道了,似水剛剛得到了消息,把我仍在半道上一個人趕回去了,我擔心她情急之下做出傻事,你現在立刻找到她,看住她,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儘快。”
掛斷電話後,秦風問老板娘:“此處離臨海市還有多遠?”
“差不多三四百裡路吧。”
秦風眉頭皺起問道:“這裡去臨海市的車好打麼?”
老板娘吐出一口瓜子皮望著馬路說道:“這可不好說,客運公司的車這個點都過去了,路過貨車也不一定稍你。”
秦風看了一眼牆邊的一輛老舊的摩托車。
秦風指著摩托車問道:“老板娘,那輛摩托車是你的麼?”
“嗯,是我家那口子的。”
“還能跑麼?”
“當然還能跑了,前幾天還出去拉貨來著。”
秦風拿出錢包,將裡麵的現金全都拿出來大概有兩千塊左右的樣子。
然後又拿出撿到的那枚銅錢。
“老板娘,摩托車我買了,兩千塊加這枚銅錢足夠了,這枚銅錢你去臨海市古玩市場能賣好幾萬。”
老板娘拿起銅錢端詳了一會,撇撇嘴說道:“我不懂什麼古玩,這枚銅錢值多少錢對我來說跟廢銅一樣。”說著將銅錢扔給秦風。
然後把那兩千塊收了起來:“那摩托車兩千塊賣給你了,就算交個朋友了。”
秦風抱拳道:“多謝老板娘。”
說著跳上摩托車發動車子剛要出發。
老板娘扔過來一個頭盔:“行車安全,戴頭盔。”
秦風騎著摩托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臨海市,直接開到凱皇大酒店門口,將摩托車一扔抬腳跑進酒店。
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到秦風這幅模樣全都驚呆了,消失一個多星期的老板突然騎著一輛破摩托車回來了。
大堂經理小跑著迎了上來。
秦風邊走邊安排道:“讓周開成立刻去我的辦公室。”
“遵命。”
“龍經理在酒店麼?”
“龍經理在水庫的項目部。”
“立刻通知他回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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