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話題,沈似水的神情明顯有些落寞。
“我不到兩歲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每次我問爺爺以及父親的時候他們都拒絕回答我,也不告訴我任何關於母親的事情。”
沈似水說著望向窗外,長歎了一口氣道:“她或許已經死了,要不然這麼多年了怎麼不來看我。”
秦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沈似水,“我相信阿姨還活著,將來你們一定能再相遇的。”
沈似水抿嘴一笑:“對,我也相信她還活著,以後我一定能憑這枚玉釵找到她。”
此時沈似水的手裡多了一枚玉釵,秦風看到玉釵後嚇了一跳。
因為沈似水手裡的玉釵跟張嫻花交給自己的那枚玉釵一模一樣。
“這麼玉釵是阿姨的?”秦風試探的問道。
沈似水點點頭:“爺爺說這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
秦風突然聯想到了什麼,這麼說來張嫻花就是沈似水的親生母親。
沈泰之所以讓他們兩人親自來尋找張嫻花也是因為這個理由。
而且張嫻花早就認出沈似水來了,或許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相認,所以才選擇了不辭而彆。
回想這麼多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對上號了。
秦風苦笑著搖搖頭,發生的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兩人距離臨海市還有幾百裡的路程,兩人馬路邊的小飯店裡簡單的吃了點早餐。
趁著沈似水去廁所的功夫,秦風將張嫻花交給他的玉釵拿了出來。
張嫻花說過,沈氏集團遇到危險的時候這枚玉釵可以提供答案。
昨天他接到周強的那個電話,秦風知道現在的沈氏集團已經是最危急的時候了。
秦風擺弄著玉釵,發現玉釵上有一處細紋,這玉釵似乎是對接起來了。
秦風輕輕一掰,玉釵變成兩截,一個小紙卷掉了出來。
打開紙卷,上麵寫著‘洛水村’,然後旁邊是一副石像的圖案。
這就把秦風搞糊塗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沈似水走了過來,秦風趕忙將紙條收了起來,然後裝作無事的樣子問道:“似水,你知道洛水村麼?”
“知道啊,那可是我的老家。”
“你老家?具體在什麼位置?”秦風追問道。
沈似水指著山溝裡的一處大水庫道:“就在那個水庫下遊,聽爺爺那就是我們沈家的老家……”
沈似水滔滔不絕的江浙洛水村的事情,秦風越發覺得紙條上的東西一定就在洛水村。
等沈似水講完後,秦風找了個借口在一家賓館住了下來,休息幾個小時再趕路。
然後趁沈似水休息的事後,一個人趕往洛水村。
洛水村水庫大壩的下遊不遠處,沈家的老宅就在這裡。
聽沈似水說當年修大壩的時候,整個村子被集體搬遷到了市裡。
整個洛水村,現在野草叢生,殘垣斷壁,一派荒無人煙的樣子。
沈家老宅就坐落在洛水村最中央,沈家當年是村裡的大戶很有威望。
站在村口一眼就能看到沈家那三層老宅。
但是麵對這樣一個死氣沉沉,放眼望去牆倒屋塌的地方,心裡還是有一點瘮得慌。
整個村子就像**一樣,雖說過去十幾年了,但是由於當年正值連夜大雨,整個村子搬遷的很匆忙。
所以,村子裡很多東西還保留著當初使用的模樣,牆上的塗鴉、門樓上的燈籠,不知名的家畜屍骨……
一切的一切,在時間的洗禮下,變的**不堪,處處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秦風沒有猶豫,抬腳就走了進去。
村子裡的路已經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成堆的腐爛樹葉,踩在上麵發出的喀嚓聲,格外的刺耳。
秦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兩邊的房屋中不時的傳來一下小動物弄出來的細細碎碎的聲音。
大約走了幾分鐘,一陣冥香味突然傳了過來,秦風眉頭微皺,小心提防著周邊。
這樣的地方還有人來上香?
在秦風前方不遠處一個破敗的石廟,約莫一米高本米寬,廟前的香爐中竟然焚著三炷香。
香煙渺渺,僅僅燃燒了一小截,也就是說這三炷香是剛剛被人點燃的。
香爐旁邊還擺放著一碟油炸丸子一盤豆腐,旁邊是一堆剛燒完還冒著青煙的冥灰。
這樣的小破廟還有人來祭拜?
秦風想了想也不奇怪,這裡幾年前也曾是人煙鼎盛的村落,想必是之前村子裡的人來祭拜的。
秦風坐到石廟旁邊,想等祭拜的人回來,順便打聽一下紙條上的圖案在哪個地方。
可是足足等了十幾分鐘也不見那人返回。
祭拜東西都還沒收走,他不會就這麼走了的,一定還會回來的。
就在秦風點上一支煙繼續等待的時候,一陣叫喊聲混雜著爭吵聲從村子東邊傳來。
出於好奇,秦風朝聲音的方向趕了過去。
沒走一會,村子東邊的荒地裡,幾個身影正在追趕前麵一名男子。
男子慌不擇路的徑直朝秦風這邊跑來。
等近了些,秦風才看清那人的麵貌,一身破爛不堪臟兮兮的衣服,整張臉都是泥土,頭發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
整個就一乞丐。
秦風不明白那幾個人追這個乞丐做什麼。
後麵追的那幾個人,跳上路旁的摩托車就朝這邊追來。
那男子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腳步踉蹌,以他奔跑的速度,後麵的人很快就能追上。
秦風停下腳步站到路邊,秦風不想摻和他們的事情,素不相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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