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走到橋邊,那兩人起身迎了上來。
“張叔,您怎麼在這?”
張大晃了晃手裡的油桶。
“戲班子的車汽油不夠了,我去弄了點,你們兩個不去看戲在這裡乾什麼?”
其中一個略有些埋怨道:“哎,村長讓我們守在這裡,說今晚不讓任何外人進村,誰知道弄啥呢。”
“嗯,既然是村長安排的,那你們就好好守著,明天到我家裡喝酒去。”然後走過橋頭。
“謝了張叔。”
趁著張大跟他們兩人說話的功夫,秦風跟李娟已經摸到了河對麵。
過了河秦風們跟張大再次彙合。
張大指著戲台子後麵的幾輛卡車低聲道。
“你們繞過去先彆急著動手,等我這邊動手後你們再動,你朋友在那輛紅色卡車上。”
秦風點了點頭,張大拎起汽油桶就朝戲台子西邊的柴火堆走去。
秦風跟李娟繞過人群,在一棵離卡車十幾米的大樹後麵隱藏身形,等待著張大那邊的行動。
秦風們隱藏好沒一會,幾名大漢抬著幾個箱子從村子裡走了過來。
一共四個人,兩人抬一直長約兩米寬約五十厘米的木箱。
幾個人都是戲班子裡的人,手裡抬的木箱,幾人抬的非常小心,看樣子裡麵的東西非常珍貴。
四個人抬著木箱走到藍色卡車旁邊,將木箱小心的放到車裡後麵的棚子裡。
而就在此時,一串腳步聲朝秦風這邊走來。
秦風跟李娟蹲在草叢裡,小心戒備,李娟已經把刀片捏在了手裡。
腳步聲在離秦風六七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傳來兩個人的談話聲。
“武爺,東西您都過眼了,都是好東西吧。”
“嗯,成色都不錯,一定要小心,儘快把東西運出去。”
“放心吧,我這次讓戲班子的人運這批貨,沒有人會想到的。”
其中一人的聲音秦風能聽出來,是村長張坤。
而另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嗯,過兩天請戲班子去表演節目,順便把東西運過去。”
“沒問題,這批東西今晚連夜就運出去。”
“坑子裡還有多少東西?千萬彆走漏了風聲。”
“坑子裡的東西撈的差不多了,隻瓤裡麵的陪葬品了,等算好了日子就開瓢。”
“嗯,越到後麵越有大寶,多加點小心。”
“一定的,一定的。”
那個熟悉的聲音頓了頓,問道。
“聽說你們最近捉了個女的?什麼來路?”
“一個外地來的女人,這女人家裡應該是做大買賣的,有點實力,我本想著請她過來一起合作的,可是那丫頭不識抬舉。”
“混蛋,咱這種買賣是見不得光的,你怎麼還找其他人合作?”
張坤遲疑道:“武爺您誤會了,我找那女人不是做咱這買賣,我不是還有個做贗品的副業嘛,我想跟她合作贗品的聲音,讓那丫頭動用家裡的關係幫我銷贓,可是這女人性子太硬,非但不同意,還說要告發我,被我綁起來了。”
那人問道:“知道那丫頭的身份麼?”
張坤回應道:“不知道,我知道她叫沈似水,還有一個男的跟她一起來的,叫、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秦風。”
“什麼!沈似水跟秦風!”男人聲音驚訝。
“對啊,怎麼了武爺,您認識這倆人啊。”
那人冷哼一聲:“當然認得,你這次可惹大禍了,沈似水是臨海市首富沈家的千金,秦風更是最近崛起的臨海市新秀,你竟然敢招惹他們!”
張坤一聽,一下子慌了,聲音顫抖道:“我哪知道是他們啊,那可怎麼辦?人我已經綁起來了,想道歉也沒機會了。”
那人沉思了片刻:“你綁沈似水的事情,秦風知道麼?”
張坤搖頭道:“應該不知道,我綁人的時候誰都沒有看見,不過他應該開始懷疑我了,今天去我家門口堵了我一天呢。”
“那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儘快把那小丫頭解決掉,到時候就跟秦風來個死不認賬。”
張坤聲音冰冷道:“那就連秦風那小子一起解決,誰擋我財路我就滅了誰。”
“哼,就憑你也能滅得了秦風?你做夢吧,你最好做的乾淨點,彆讓秦風知道是你做的。”
“武爺,您對秦風很了解麼?不就是一個傍富婆的軟飯男麼,有什麼可怕的。”
那人訓斥的語氣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奉勸你不要動秦風,一百個你綁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你若是真的惹他生氣了,彆說是你的鳳凰村了,整個臥龍鎮都能給你踏平。”
張坤嘖嘖舌:“那一切聽武爺的,明天我就把那丫頭賣到南方的發廊去,如果秦風真的找上來我就跟他來個死不認賬。”
不遠處大樹後的李娟戳了戳秦風的胳膊小聲道:“沒想到你還這麼厲害啊。”
秦風無語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繼續看向對麵。
此時那人正好轉過身,月光映照在那人的臉上,秦風看清了那人的麵孔。
“竟然是他。”秦風驚訝的自言自語道。
對麵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幫蔣鴻申的那晚,在牌桌上的那個死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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