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車裡。
“現在怎麼辦?”沈似水問秦風。
“等。”秦風簡單的一個字。
天色已黑,兩人躺在車裡,百無聊賴的望著夜空。
夜朗星疏,倒也悠閒自在。
“爺爺為什麼要好那個女人?”沈似水突然問道。
秦風反問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老爺子什麼都沒跟我說,隻是讓我陪著你找到那個女人。”
沈似水望著窗外有些不悅的說道:“我不明白爺爺為什麼非要找那個女人,公司那麼多事情等著處理呢,那個女人有那麼重要麼?”
秦風心裡也滿是疑雲,但既然沈泰讓自己跟沈似水親自來找那個女人,就足以說明那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
“今晚咱們就這樣睡車裡?”沈似水打量著車子裡的空間說道。
這次出來雖然開的是越野車,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那個女人,所以車裡帶了很多備用的物資,以至於車裡的空間很局促,後排的車座位上一半的空間都是物資。
秦風聳聳肩:“那能怎麼辦?隻能湊合一宿了。”
沈似水拿出地圖:“鎮子上肯定有旅館,最近的鎮子有多遠?”
兩人在地圖上看了一會,沈似水揉著肩膀沮喪的說道:“最接近的都要一百公裡啊。”
秦風看著地圖:“一百公裡的路程,全是山路得跑好幾個小時,而且走夜路不安全,萬一車子在路上壞了那就麻煩了,我看咱們就不要去鎮子了,在這裡湊合一宿吧。”
“可是車裡太擠了,躺都躺不下,坐了一天車本來就很累了。”沈似水有些生氣的說道。
秦風指了指鳳凰村說道:“那就隻好去找村長了,讓村長給咱們找個人家住下。”
沈似水點著頭:“我看可以,到時候咱們給老鄉些錢就好了。”
就在這時,一束燈光從村子裡朝這邊過來,等走見了後看到是村長張坤。
“你們兩個還沒走啊?”張坤往車裡瞄了一眼。
秦風推門下車:“去鎮子的路程太遠了,而且都是山路,我們想著在車裡湊合一晚。”
“這冷的天怎麼在車裡湊合呢,走,去我家睡,我媳婦早就給你們兩個準備好床鋪了。”
一聽這話,沈似水從車裡下來。
“那就謝謝張村長了。”說著往張村長手裡塞了幾張百元大鈔。
兩人跟著張坤村長來到他的家裡。
紅磚瓦房,這在村子裡算的上非常不錯的房子了。
一進門村長媳婦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還沒吃晚飯吧,我剛做好晚飯一起吃吧,”
村長家盛情難卻,秦風跟沈似水隻好留下來吃飯。
飯菜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也不是什麼名家大廚的手藝,但也算豐盛,大多是當地的土特產。
尤其那道小雞燉蘑菇,那隻笨公雞起碼得有四斤重,一看就是養了很多年了。
張坤一家把秦風兩人當成了貴客,而且邀請了村裡年長的老者來陪酒。
想來也是,鳳凰村這地方交通不便,與外麵的世界幾乎隔絕,像秦風這樣身份的人很少來這裡的。
張坤更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白酒,非要跟秦風喝個痛快。
酒過三巡,秦風詢問起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張村長,你說的二妞全名叫什麼?”秦風問道。
張坤喝的整張臉都已經紅了,有些醉意,含糊的問旁邊的人:“二妞叫啥名字來著?我一直喊她二妞,都忘了她真名了。”
旁邊一位年長的老人捋著胡須說道:“二妞真名叫張嫻花,來到咱們村差不都得有十年了吧。”
“這麼說張阿姨不是咱們村的人?”秦風問道。
張坤村長說道:“當然不是了,大概是十年前,二妞來到咱們村落腳,一呆就是五六年,大概四年前的時候,二妞出了趟遠門,說是外出打工,回來後就變成了做生意的大老板,而且從那以後基本就不回來住了。”
另一外老者說道:“是啊,據說是做很大的生意,不過我聽說村裡有人這幾天在鎮上見到過二妞,還有幾個外地人,說是來投資做買賣的。”
通過攀談,秦風對於這個女人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不過任然不明白沈泰找這女人作什麼?
醉醺醺的張坤端著一大杯白酒起身衝著秦風:“秦風兄弟,我代表鳳凰村敬你一杯,我一看你們就是做大生意的人,咱們鳳凰村窮山僻壤,但山裡的山貨可不少,我請求您能投資咱們鳳凰村,我張坤絕對全力支持,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都行。”
難怪張坤今晚這麼熱情,原來是想著讓自己投資他們村,帶領他們村發財致富呢。
秦風看了一眼沈似水:“你覺得呢?”
山貨生意隻是自己隨口編的,而秦風手裡的凱皇大酒店以及萬福珠寶樓都不是做山貨生意的。
但是沈氏集團旗下有分廠的生意是跟山貨相關,所以秦風才詢問沈似水的意思。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沈似水當然不好意思拒絕。
點頭道:“等回去後,我會安排相關方麵的企業負責人來實際考察,到時候張村長跟他們對接就好了。”
沈氏集團這麼大的集團,投資一個小小的鳳凰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全當做慈善了。
張坤村長高興的拚命感謝,酒喝的也越來越猛了。
直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晚宴才結束,眾人散去後,張坤村長早已經喝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張坤媳婦將秦風、沈似水領到偏房。
“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裡吧,有什麼需要喊我就是。”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一床被子。
整個房間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味,看樣子是挺長時間沒有住人了,臨時專門為秦風跟沈似水收拾騰出來的。
“就一張床怎麼睡?”沈似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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