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稍等,我去請本場賭局的美女荷官。”
那疊碼仔走出去後沒一會,一名身穿性感女仆裝,頭戴兔女郎飾品的女子走了進來。
秦風抬眼一看瞬間僵住了,這兔女郎不是彆人,正是葉小倩。
秦風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揉了揉眼睛,確信就是葉小倩,秦風真是不淡定了,葉小倩怎麼成了荷官?
秦風本想詢問葉小倩原因,但是葉小倩衝秦風微微一笑,給了他一個不要亂問的眼神。
葉小倩走到牌桌,雙手疊放在胸前。
“請問各位老板,玩什麼?”
那胖老板道。
“咱們這次玩簡單的,炸金花吧,輸贏全拚運起怎麼樣?”
炸金花又稱拖拉機,三張牌定大小,豹子最大,順金。金花、順子、對子等等。
這種玩法也是最常見的一種,也是民間最流行的一種玩法,很多人逢年過節的時候,湊在一起也玩兩把炸金花助助興。
其他人沒有說話,也都默認了這種玩法。
葉小倩拿起骰杯,手腕翻轉熟練的快速搖晃,就她這一手漂亮的搖骰花的技術,一看就是老手。
秦風真懷疑這女人表麵上是萬福珠寶樓的總經理,私下裡是做這個的,要不然怎會有如此嫻熟的手法。
通過骰子的大小來確定本局的莊家,最終骰子的點數是又蔣鴻申姐坐莊。
然後葉小倩又拿起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撲克牌在她手裡翻轉騰挪,仿佛黏在了她手上一樣,比起香港片裡的那些賭神也差不了哪裡去。
葉小倩將撲克牌攤在手臂上,撲克牌從肘部均勻的排列,一直延伸到手掌。
“各位老板,請驗牌。”
蔣鴻申對麵的男子沉聲道。
“不用了,開始吧。”
葉小倩微微一笑。
“各位老板,開始了。”
葉小倩熟練的將牌依次發給賭桌上的四人。
秦風不善賭博,對於炸金花也是僅僅懂一些皮毛而已。
秦風站在蔣鴻申身後,第一局蔣鴻申手裡的三張牌是兩張K一張,也還算是好牌。
蔣鴻申坐莊,起底一萬,右手邊的胖老板看了一眼手裡的牌,拿起身前的一萬的籌碼扔了過去。
“跟。”
蔣鴻申對麵的男人看了一眼牌,沒有說話,也是選擇了跟,
而蔣鴻申右手邊那位死人臉的漢子,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
“過。”然後扔掉了手裡的牌。
蔣鴻申沒有說話,直接把跟底加到了五萬,扔過去一枚五萬的籌碼。
那胖老板看了一眼手裡的牌,似乎是有些猶豫,最終扔出去一枚五萬的籌碼。
幾圈下來,那位胖老板選擇了不再跟牌,桌上隻剩蔣鴻申跟對麵的那個男人。
兩人也不說話,直接扔籌碼,似乎五萬的籌碼在他們手裡根本不算錢一樣。
最終,桌上的籌碼累加到了一千萬,也就是說不能再追加,直接亮牌比大小。
秦風一直站在蔣鴻申身後,在秦風看來她這手牌,一對K加一個,可以搏一搏,但沒必要撐到一千萬封頂。
葉小倩將牌桌暫封,柔聲道。
“一萬萬封頂,請兩位亮牌。”
亮牌之後,對麵男人手裡是一對A加一張,正好壓蔣鴻申一頭。
“嗬嗬,蔣老板承讓了。”那男子笑道。
蔣鴻申毫不在意的笑道。
“哎呀,運氣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看來今天李老板要大殺四方啊。”
那李老板笑道:“哎,第一局而已,算不上什麼。”
他們選擇三局一結賬,也就是說三局之後,用古董來結賬,那時才是秦風上場的時候。
第二局開始後。
牌桌上依然是達到了一千萬封頂,還是李老板贏了。
三局先來,李老板贏了將近四千萬,蔣鴻申姐輸了兩千萬,胖老板輸了一千萬,而那個死人臉輸了一千萬。
葉小倩柔聲道。
“三局已過,請各位老板結賬,結賬後開始下一輪。”
最先由那胖老板開始結賬,他一揮手,身後的男子從行李箱裡拿出三個瓷碗。
“李老板,請選吧。”
秦風看了一眼那三個瓷碗,隻有最中間的那個是真貨,市場價差不多五百萬左右,剩下兩個都是贗品,而且還是那種很沒有水準的贗品。
李老板身後的老頭,拿起三個瓷碗看了一會,秦風本以為此人水平很高,肯定會選擇中間那個。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拿了邊上那件贗品,這讓秦風有些看不懂。
第二個是那個死人臉,他從身後拿出三個翡翠手鐲。
他這三個手鐲全是真的,不過不是老物件,而是新坑的翡翠,玉質不錯,市場價也差不多在一千萬左右。
李老板身後的那名老者看都沒看,直接拿了其中的一件。
輪到蔣鴻申後,蔣鴻申衝秦風道。
“秦風,拿貨。”
因為是第一局,秦風摸不清這裡麵的水有多深,所以秦風從提前帶來的行李箱裡挑了三樣寶貝。
一件青花瓷瓶,一方硯台,一柄折扇。
全都是真品,而且市場價也都是在一千萬左右。
李老板身邊的老者,挨個查看這三樣古董之後,選擇了那件青花瓷。
第一場賭局就這樣結束了,沒有多大的風波,也沒有什麼離奇的事情。
但秦風能感覺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牌局剛開始,每個人的心態都比較平靜,也都很遵守規矩。
但是等到牌局到白熱化之後,尤其是有人輸多了之後,心態就會出現問題。
這時候此時各顯神通的時候,牌桌上出老千,古董裡混贗品。
牌桌上。牌桌外明爭暗鬥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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