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跪在地上求饒,滿臉是血,被揍的不輕。
鄭成文指了指裡麵的女人說道:“那就是蔣爺。”
“是個女的?”秦風有些驚訝的說道。
鄭成文笑了笑:“對啊,蔣爺就是個女的。”
一直以來秦風都以為蔣鴻申是個男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女的,打扮的雖然妖嬈火辣,不過看樣子也是個十足的美人。
裡麵正熱鬨著,秦風跟鄭成文也沒法進去,趁這個功夫秦風問鄭成文。
“鄭爺,這咋回事,搞這麼血腥?”
鄭成文笑道。
“這小子活該,上次蔣爺組織了個古玩賭局,這小子自告奮勇說認識古玩行裡的大朝奉,後來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個騙子,這騙子不僅不會鑒寶,而且還宰了蔣爺一刀,那天蔣爺贏來的幾千萬的古玩全是假的,白白損失幾千萬你說蔣爺氣不氣?”
秦風沒有回應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古玩這一行就是這樣,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變成窮光蛋,腦袋更是掛在褲腰帶上,隨時可能搬家。
見秦風沒回應,鄭成文以為秦風看到屋子裡的場景害怕了。
“秦風你不用擔心,蔣爺還是很講江湖道義的,你隻要不故意整事就算有那麼一兩件寶貝走了眼,蔣爺也不會在意的,主要是上次那個局,蔣爺被人設了局所以才這麼生氣的。”
這時一名大漢走了過來。
“鄭爺,蔣爺請您進去。”
秦風跟鄭爺跟著那漢子走進房間。
蔣鴻申看到鄭成文跟秦風後,臉上露出笑意。
“老鄭,你可算來了,幫找的人找到了麼?”
鄭成文笑道。
“找不到人我能來見您麼?”
鄭成文說著指了指秦風。
“這位小哥就是我給你找的人。”
蔣鴻申打量了秦風幾眼,眉眼一挑。
“小夥子挺帥的啊,咱們好像在哪裡見過麵。”
秦風笑道:“古玩街,佛牌。”
當初幫葉小倩找佛牌的時候,秦風曾在古玩街遇到過蔣鴻申,而且還有過一段小插曲。
蔣鴻申拍著腦門。
“對對對,我就說怎麼眼熟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帥哥,你這麼年輕懂古玩?”
秦風笑了笑沒有說話,鄭成文趕忙遞話道。
“蔣爺,秦先生的古玩水平可高了,你彆看年輕,一身的技藝比起那些大店鋪的坐鎮朝奉還要厲害。”
“是麼?”蔣鴻申臉上露出驚喜。
“秦風弟弟,咱們換個房間聊。”
蔣鴻申帶秦風跟鄭成文來到隔壁的一處房間,坐定之後,蔣鴻申拿出幾樣東西擺到桌麵上。
“秦風弟弟,這是我從朋友那裡收來的幾樣東西,你給幫忙鑒定一下吧。”
桌上一件唐三彩的陶俑,一件青花瓷瓶,一副明清的字畫,一枚玉鐲。
秦風知道,蔣鴻申這是在試探自己,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幾樣東西秦風雖然沒上手,便能看出個大概,假貨秦風的見過的太多了。
有些假貨秦風根本就不用上手,打眼一看就能看出個大概,當然這裡麵也有感覺。
秦風指著桌上的東西道。
“除了那件玉鐲,其他的都是假的,唐三彩是舊仿貨能值個幾千塊,青花瓷是新仿的,不值錢,那副字畫是近代臨摹的,掛在家中看個熱鬨就行。”
秦風說完後,蔣鴻申臉上露出驚喜,她沒想到秦風竟然不用上手就能鑒定出真假。
蔣鴻申拍了拍手。
“秦風弟弟果然好眼力,完全說對了,請你來看來是請對了。”
鄭成文在一邊道。
“我就說吧,秦風老弟的水平在咱們道上絕對是頂尖的,蔣爺你就放寬心就行。”
接下來,蔣鴻申跟秦風大體說了一下古玩賭局的事情。
簡單說就是,他們賭桌上每一局結束後都會用古董結賬,而輸家拿出古董讓贏家辨彆。
如果古董的價位跟這一句贏的錢相近,那就可以手下,如果贏家認為古董是假的,那麼輸家就需要換一件古董。
當然也不是無限製的換,隻可更換三次,三次後如果贏家還是認為古董是假的,那麼贏家立場,而且一分錢都不能帶走。
而輸家拿出的這三件古董,必須有其中一件是真的,如果三件全是假的,那麼輸家不僅要翻倍賠錢,還要按照賭場的規矩說道嚴厲側懲罰。
所以,這樣的賭局不僅需要賭桌上的人賭技好,鑒寶的人也要有很高的眼力。
要不然,人家拿出一件真古董,你堅定不出真假不敢點頭,或者人家拿出一件原本價值十萬的古董,你給鑒定出五十萬,那麼東家就損失四十萬。
聽完後,秦風不得不感慨,現在都這麼玩了麼?自己還真有點好奇了。
聽蔣鴻申介紹完後,她看了一眼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秦風跟著蔣鴻申離開酒吧,上了一輛轎車。
兩人來到一處台球廳,進去後,裡麵前台的老板笑臉迎了上來。
“劉老板您來了,快裡麵請。”
蔣鴻申淡淡的問道。
“都到齊了麼?”
“都到了,今晚炸天局,保準您能玩的痛快。”
秦風不明白什麼叫炸天局,但是看那老板那高興的樣子,秦風估摸著炸天局應該就是說今晚來的都是大人物,今晚的局很大。
那老板帶秦風們來到台球廳最裡麵的一個角落,那裡是一扇小門。
門後麵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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